池衍在走廊的尽头目视着一切,如同一个旁观者。
三人中,宁致远属于‘豪门公子’,装备一大堆,却是少了一些战斗经验,属于‘娇生惯养’。
獾郎,心思深沉,到现在也没有使出全力,只用了不到一半的手段,虽然那俩人根本没看出来。
至于格古拉,其实最憨厚,那借灵蛊的培育很难,属于难得的珍品。
场中的极怨之魅和死恶之胎被那天兵追着砍,看似落入下风,其实不然,那天兵的动作过于迟缓,根本伤不到那俩鬼魅。
‘真笨,茅山派的苍灵之箭都不用,那可是有晕眩效果的!’
池衍暗骂一句,继续看戏。
看着场内的形势微微好转,宁致远便稍觉放心。
“幸亏有格古拉大哥的借灵蛊,才让我能施展出天兵召唤,想来制服它们也只是时间问题。”
格古拉闻言,点点头,心却是在滴血。
身侧的獾郎却是一动不动,但是从神色来看,并不认同。
果真。
宁致远犯了大忌!
召唤天兵虽然强,但是灵法力的消耗是有时间限制的,每过一点时间,那天兵便要消散一分。
天兵挥舞着手中之剑劈砍着,俩鬼魅灵活躲闪,不知不觉中,那天兵的‘身体’便的稀薄。
“草!(一种植物)怎么忘了这茬!”
宁致远一拍额头,吓出了自己一身的白毛汗。
“分魄针!”
“锁魂红衣!”
“桃木剑!去!”
法宝不要命的扔出去,各种绚烂的攻击纷纷炸响。
可惜,已经迟了。
此时的天兵已经属于强弩之末,那极怨之魅灵智颇高,看准机会之后,纤细的利爪瞬间将那天兵从中间撕裂,最后化作点点的荧光消逝。
分魄针,锁魂红衣,桃木剑,根本对其造成不了大的伤害!
“唧唧......死!”
鬼魅一声尖细的吼叫,和死恶之胎一左一右扑来,刚才的一切攻击手段都未对其造成一点伤害。
宁致远和格古拉脸色剧变,而獾郎则是默念着什么,身后隐隐出现一虚影。
‘这獾郎竟是早就要逃?唉!’
池衍早已看穿,原来,那獾郎便是用的‘借鬼杀人’之策!
眼见鬼魅行至身旁。
宁致远没法,只能祈求自己修炼的谷衣心法能够保自己一命,身上一层淡淡的氤氲之光,是为丹衣。
格古拉都已经闭上了眼睛。
獾郎背后虚影闪烁,就准备直接逃遁!
霎时。
“苍灵之箭!”
一道白色光气急射而来,那极怨之魅根本来不及躲闪,在其额头爆裂开来,身形摇晃两下,瞬间冻住!
“咦?是我茅山派的道法!难道是师尊来了?”宁致远喜出望外。
“天王咒!”
一尊宝塔出现,相传,此塔为李天王之宝塔,直接将那死恶之胎困在其中!
“五雷咒!”
“三昧真火!”
一雷一火,倾斜而下。
极怨之魅和死恶之胎发出痛苦的嘶吼,身形节节败退,身后那惨绿和赤红的起雾如蒸汽般升腾翻滚,显然受伤极重。
“这,啊这,这是茅山派的至高法决和道术!师尊都不会!”
宁致远傻眼。
“自曝蛊!”
“噬灵蛊!”
隐秘的几道白色颗粒钻入两鬼魅体内,瞬间爆炸!
“我苗疆难得的攻击类巫蛊?!”格古拉瞠目结舌。
“请神,灵妖鞭!”
一支粗壮的淡金色鞭子狠狠抽来,倏一接触到俩鬼魅身上阵阵浓烟泛起。
“额啊!!!!!!唧!!!!”
“呜啊!呜啊!”
极怨之魅和死恶之胎毫无还手之力,痛苦的嚎叫着,肉眼可见的颓败下来。
“妖灵鞭!请的是上古神凤座下鲲鹏之祖!”
獾郎再也不淡定,惊呼出声。
隐秘在暗处的池衍也不作声,境界差距如此之大,只要自己愿意,他们仨是永远不会法决自己的存在。
“摄!”
就在三人的惊呼声中,极怨之魅和死恶之胎忽的消失不见,却是直接被池衍摄入了方寸戒指之中。
三人呆滞当场,微微缓过来之后,互相对视一眼。
他们知道,这次是真的遇到高人了,若是没个百八十年的道行,根本不可能连面儿都不露便将那俩鬼魅降服。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茅山派宁致远感激不尽。”
“前辈大恩,苗疆格古拉毕生铭记。”
“出马弟子獾郎,多,多谢前辈。”
獾郎有些心虚,刚刚自己的小动作用PP想都知道暴露了。
池衍笑了笑,刚准备离去,却是突然想到什么,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小崽子们勿要多礼,若是有心报答,那便好好照顾你们的舍友池衍吧......”
池衍说完,消失不见。
三人闻言之后,互相瞅了瞅,同时说道。
“池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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