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茹男将心里的暴怒勉强压抑下来,叉着腰。
“行,就算我来这儿没事,可是刚刚我可都看到了!一-个纸扎卖十八万八,这是诈骗!”
“我骗谁了?”池衍皱了皱眉,莫名其妙。
“利用别人的孝心,坐地起价,这还不是诈骗?就刚刚,我可都看到了!”
茹男笃定,证据十足,爆棚的正义感充斥着。
“哦,他啊。我没骗他,你信不信,我把那人电话给你,你给他打个电话,他指定骂你。”
池衍嘴-角隐晦的掀了掀,随后又恢复正常。
“来,给我。”茹男心里也有些虚,因为对面这个少年太稳重淡定了,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妖三⑧......”池衍未掏-出-手机,直接报号码。
“你怎么都不看手机?”茹男一边拨号,一边问着。
“我三岁起过目不忘。”池衍正儿八经解释一句。
不出所料,茹男回了他一-个白眼。
电话通了。
茹男:“喂,你好,你是刚刚在池衍这店里买纸扎的那位吧?”
西装商人:“池衍小相师?啊,对啊,我刚刚请的纸扎啊,有问题吗?”
茹男朝着池衍挑了挑眉:“啊是这样,池衍利用你的孝心,将那纸扎卖了十八万八,这明显就是诈骗啊,您别着急,您现在可以报警......”
话未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咆哮。
“你有病啊?啊?池衍小相师功德无量知道吗?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污蔑小相师!我父亲的丧事若是有丁点的意外,我饶不了你!你个......”
茹男惊呆了,电话那头的咆哮声依旧响着,声-音之大,和开了免提似的。
池衍默默转身,轻笑一-声。
“嘟,嘟,嘟......”
茹男挂了电话,有些不可思议。
“疯了吧,这人是不是疯了?!”
池衍也不好再继续逗她,摊了摊手,解释了一句。
“我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他父亲好。好了,现在没事了,你走吧。”
“那刚刚那-个胖子为什么十八块八就够了?他那么有钱,都快写脸-上了!”
茹男还是不得其解,总觉着看不透池衍的做事逻辑。
“他母亲不配,也是为了他们好。”池衍又耐心解释两句。
此刻的茹男微-微有了些明白,对池衍的感官也不似刚刚的那般差。
“好吧,暂且放过你,不过,我来这-里也并不是真的没事,首先我要告诉你,我是......”
“你是警察,我知道。”池衍又将茹男要说的话提前说了出-来,这已经噎了她第二次了。
“你怎么知道?!我,我我穿的便衣!”茹男真是觉得神奇,还又低头打量了自己的装扮一-下。
池衍微笑不语。
其实从茹男刚刚进门来,池衍便有了察觉,‘凶肆’入门之人,只有三种,丧亲之人,承丧之人,凶肆主人。
丧亲之人自不必多说,谁没个事儿往这-种地方跑?
承丧之人便是从事相关‘工作’的人,如那棺媒,阴阳等人。
凶肆主人更不用说。
所以,就算刚刚那中年富商的保镖其实也不该进来,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倒点小霉运还是会的。
茹男却是异类,在池衍眼中,茹男身-上正气十分旺盛,一是性格,二是命数,三,便是职业。
职业中,只有军人和警察才能有茹男头顶上这般开庭中阔的‘生眼’,一般的邪祟根本近不得身,当然,这些东-西,也只有池衍能够看得见,所以,茹男刚进得门来之后,才会只是感-到一丝的凉意,若是平常人,估摸着只能被冷汗倒灌。
茹男看到池衍故作神秘,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好了,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了,那我们便坐下来说吧。”
说完,茹男便准备去坐那池衍刚刚坐过的小板凳。
谁知,池衍却是拒绝:“就站着吧。”
‘小肚鸡肠的男-人!’
茹男暗自骂了一-声。
池衍也懒得解释,凶肆主人的板凳别人是不能坐的,尤其是在这间屋子里,若是坐了,估摸下一-次这女警察就该真的来买一些东-西了......
“我叫齐茹男,市级警务处警司,来这儿是为了那七起失踪案,问问你们是否有些什么线索。”
茹男开门见山。
“你为这事儿而来?”
池衍剑眉紧皱,双眸猛的一盯面前的齐茹男,瞳孔一-抹灰色一闪而过。
在池衍的视觉里,齐茹男周身充斥着金色和白色的火焰,用行话说,这是‘阳火’,金色乃至刚之气,白色乃正义之气,皆是不可多得的‘护身法宝’。
但是齐茹男左眉角有着一丝的黑气,缠绕不灭,很是诡异。
所谓:眉角一点黑,命灯两边吹。
观测到此种情景,池衍暗自嘀咕。
‘这小妮子倒是一-个绝顶的优秀警察,那便......帮她一把。’
“对啊,黄龙镇处理不了,市里专程派我们来调查的。”齐茹男倒是没有隐瞒,可见,想破案的心是很强烈的。
“你们?还有别人?”池衍又问,脸-色更-加阴沉。
“嗯,还有,哎呀,你到底有没有线索啊?”齐茹男总觉着周身有一丝丝的发冷,不太舒服,只想着早点问完离开。
“没有。”
池衍很干脆。
不过,池衍又硬生生的补了一句,直接让齐茹男破防。
“来,你先把衣服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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