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小心翼翼的将那几十张六二年的火车、轮船、飞机专用粮票收起|来,贴身藏好。
这才抬|起|头来,十分认真的对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您这礼物来的可太及时了,我还真的就回忆起一点往事了。”
“可惜,回忆起|来的不够多。我想,如果能更多一点的话,没准,我能回忆起更多的往事!”
阎埠贵一听,乐的合不拢嘴,
还是自己聪明啊,这区区的报废粮票,愣是让自己废物利用,被别人当成了宝贝!
这心里一痛快,嘴上就把不|住门了,
“我跟你说啊,这满紫金城除了我,怕也没几个人知道哪里还有这62年的粮票了!”
“发粮票那会,咱学校刚好要组织出差去落后地区进行教育帮扶,这样,上头才给我们发了一批这粮票,当时是一人十斤。”
“可是,没两天的功夫,又传来消息,说是这粮票没实际用处,要回收!”
“当时我就合计了,这专用粮票虽然没全国粮票那么实在,但总比地区粮票要有用吧?这全国粮票一斤就能换四斤白薯,这专用粮票,换三斤总成吧?”
“因此吧,我当时就跟我们学校老师说,这粮票,咱不急着上交,看看情况再说!”
“结果,上头的动作太快了,这一|个月就宣布报废了,我们学校老师的粮票可不就砸在手里了?”
“就因为这,我在学校少没落埋怨,这原本有机会升级为高级教师,结果,就因为这事给弄黄了!”
“也就当时和我一|起出差的老师不多,不然,我怕是在学校都没法和同事们交流了!”
许大茂听的大乐,
“嘿,三|大爷,都管您叫阎算盘,合着,您也有失手的时候啊?”
阎埠贵苦笑,
“我这不是以前生活在旧社会么,哪里知道现在国家的动作这么迅|速,这才吃了这亏!”
然后才对王猛说道,
“王猛啊,你要真想|要这东|西,等明天,我跟我们校长说一说,让他把咱学校剩下的那些62粮票全给归拢归拢,都给你了。”
“毕竟,这搞校外辅导员这一招,我虽然是头功,可,咱学校的老师不也都得沾光么,可不都得感谢你么?”
特仗义的拍着胸脯,
“王猛,你就瞧好吧,明儿肯定让你见到更多的62粮票!”
阎埠贵心里也高兴,就那些破粮票,让自己这两年落了多少埋怨,
这下,借着这个机会,让自己的同事都把那粮票给王猛还人情,
想必,同事们肯定得念自己的好。
反正,那玩意已经彻底没用了,听说,副校长家里那十斤粮票都让纳鞋底了!
王猛也高兴,这保不齐,自己明儿就能日入千万了?
三人都乐呵呵的,这饭桌上自|然就其乐融融,
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足足吃了差不多两个钟头,这才算结束。
王猛酒量还算可以,此时还十分清醒,
看着微醺的阎埠贵,半醉的许大茂,决定乘热打铁,今儿晚上就怂恿阎埠贵去邀请聋老太太。
便说道,
“三|大爷,咱要不这会就去邀请聋老太太?”
“免得明早不好找人,再一|个,咱也能散散酒气,舒展舒展筋骨!”
阎埠贵自|然不会反对,连连应是。
就连许大茂也强撑着站了起|来,
“为了打倒傻柱,这请聋老太太的事|情,得算我一份,嗝!”
三人正准备出门,这居然又有人敲门了,
王猛开门,立在门口的是易中海,怀中还抱|着一床棉被。
王猛有些好奇的问道,
“一|大爷,您这是?”
易中海看着三人笑笑,
“你这晚上还怪热闹的,看样子,没少喝啊。”
“我就是怕你刚到紫金城,不适应这边的气候,不知道这|里晚上有多冷,所以,就给你送一床棉被!”
王猛自|然连连感激,
虽然自己能看出|来,这易中海存着想让自己给他养老的心思,可毕竟,这人本质还不坏,
就连系统的评定,这易中海也只是一|个一星人物,
自己没必要为那最高才蓝色的宝箱,特意和这样的人作对,
便笑着收下了这床被子。
当然了,收东|西归收东|西,让自己给他养老,那是万万不能的,
眼珠子一转,索性把一件事|情,卖三份人情吧,
便说道,
“一|大爷,您来的正好,这咱刚才还商量,要请聋老太太去三|大爷他们学校当课外辅导员,给孩子们讲讲咱的优良传统。”
“这样,既能教导孩子们,也能免得老太太平时一|个人在家,孤单!”
易中海一听,高兴坏了,
“好啊,你是个好孩子,这刚来,就能考虑到咱院里老人的心理需求,我这被子可真没白送!”
王猛微|微一笑,
你送我被子,我解决你干娘的心理需求,咱俩这可就算扯平了!
说话间,一|个胖胖的身影也走向了王猛的小屋,
刘海中手里拿着薄薄的纸片,看着王猛门口的几人,有些纳闷,
这易中海和阎埠贵居然也来拉拢王猛了?
不成,自己得赶紧溜回去,不能让他俩撞见!
这般想着,就消失在黑暗中。
...
王猛便和易中海、阎埠贵、许大茂一同去了老太太房|间。
老太太的房门敞开着,
进|去一看,老太太居然趴在桌子上,用铅笔在纸上不知道在写着什么。
见有人进来,老太太连忙把那纸张给收起|来,
王猛眼尖,看见了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赫然是,课外辅导员教学计划!
其中有的字不会写,用的图形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