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的家庭情况还不错。
父亲是个小干部,每个月有不错的工资收入和津贴。
相比于普通家庭而言,还算活得比较滋润。
在家里住了几天后。
于海棠迫不及待想回到四合院了。
所谓女大不中留。
女人长大了,父母就不是她的归属了。
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所以在落后年代,女孩儿是不受重视的。
女孩儿的作用只是给别人家传宗接代。
很多人家生了女儿,恨不得想直接掐死。
养这样一头白眼狼,太浪费粮食了。
于父于母只有两个女儿,情况更无奈了。
大女儿于莉已经嫁人。
眼看着于海棠也要成为别人家的媳妇儿。
感慨之余,老两口自然充满了不舍。
一见不日,如隔三秋。
于海棠跟沈鹏飞都好几天没见了。
她觉得像度过了几年一样漫长。
再不见沈鹏飞,自己就要爆炸了。
“爸妈,我先回厂里上班了。下班直接回四合院,就不来咱家了。”
于母叹了口气:“你跟妈说实话,你们两个人到底有没有睡一个屋?”
于海棠开始装傻。
“当然没有了,我们还没订婚呢,更没结婚,怎么可能会睡一个屋?”
“我就是在他那儿暂住,鹏飞哥有好几间屋子呢!”
于海棠心思单纯。
远没有她姐那样善于伪装。
撒谎的时候眼皮眨来眨去,一眼就能看出猫腻。
于母摇了摇头:“你这丫头,明明不会撒谎,还老是想瞒天过海。”
“那就是被妈说中了,你们睡一起了?既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快点儿叫沈鹏飞上咱家来,爸妈掌掌眼。”
“人要是过得去,赶紧结婚,别拖着了。”
老两口没想到于海棠这么开放。
没结婚就睡在一块儿。
要是结婚了,那还不得生孩子啊?
大姑娘的清白是很重要的。
不赶紧将婚事落实。
万一沈鹏飞反悔,不要自己宝贝女儿了。
那于海棠就很难嫁出去了。
于海棠没法解释。
她打算告诉父母,自己跟沈鹏飞睡一个屋,却没有为爱鼓掌过。
不知道爸妈信不信?
思来想去,还是懒得浪费口舌了。
反正跟沈鹏飞定的一个月期限马上要到了。
到时她会遵守约定,真正跟沈鹏飞睡到一起。
解释已经多余了。
在把杨厂长送到矿场后。
沈鹏飞只需要晚上接厂长一趟就行了。
整个大白天很清闲。
他开着车在帝都郊外转了几圈。
到菜市场买了一堆肉菜米面,又去国营商店买了一些日常用品。
随后就开始物色新房子。
沈鹏飞开车在帝都核心地带转了转。
只能远远的在外面看房子,没有资格进去。
这些房子都是一些大佬、专家、学者、教授之类的专属。
普通人过过眼瘾得了。
沈鹏飞想出名,跻身知识分子阶层,跟房子也有关系。
这年头房子不允许私人买卖。
尤其是京畿重地,管控更加严格。
普通人能分到一两间屋子就算不错了。
很多家庭都是五六个人挤一间屋子。
除非有特殊的身份、地位、贡献,才能分到大房子。
沈鹏飞记得,大领导住的可是独栋大别墅。
他也只有混到上层社会,才有可能分配到这种豪宅。
……
四合院里,喝大了的傻柱一觉睡到大晌午。
太阳晒屁股了,才迷迷糊糊中醒来。
他发现自己膀胱都快憋炸了,赶紧去尿了一个。
院里,聋老太太和娄晓娥正在谈天说地。
刘海中今天歇着,正跟他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扯犊子。
傻柱如往常一样跟她们打招呼。
“老太太,今儿气色不错。”
“晓娥,你眼睛有点肿,昨晚上哭了?是不是许大茂又欺负你了?”
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表情很严肃。
娄晓娥本来就讨厌傻柱。
现在她对秦寡妇恨之入骨。
恨屋及乌,自然更加厌恨傻柱了。
聋老太太指着傻柱养老送终呢,对他还是比较热情的。
她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柱子,你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吧?”
傻柱一脸茫然:“什么事儿?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老太太您放心,只要我在,天塌了我替你扛着,地陷了我背着您。”
聋老太太想说出实情。
犹豫了半天却说不出口。
就算她这七老八十的老婆子,经历过战争,经历过无数苦难的岁月。
这种事还是难以启齿。
娄晓娥就更说不出来了。
傻柱只能走向刘海中一家。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到傻柱,都捂着嘴偷笑。
刘海中绷着脸,假装严肃,强行憋着笑。
到后面也憋不住了,张开大嘴哈哈乐起来。
傻柱有点不开心了。
“都乐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用这种眼光看我?”
“二大爷,您是长辈,应该告诉我吧?”
刘海中捂着嘴:“我……我说不出来,你问他们两个。”
傻柱挥舞着拳头。
“快说,不说我可揍你们了。”
刘光天快笑断气了,好半天过去才平定了情绪,解释起来。
“昨晚上你喝醉了,沈鹏飞把你送到了家。他让秦淮茹去照顾你,结果她趁你喝醉,扯了你裤子,把你弄支愣起来了……懂吧?”
傻柱惊呆了。
我去!
竟然有这种……好事?
转念一想,不对呀!
这么私密的事,刘光天这傻货怎么知道的?
刘光天继续笑道:“后来沈鹏飞从你家门前经过,发现不对劲,就喊了全院人来围观。”
“我们冲进屋的时候,秦淮茹正给你……”
说到这儿,刘光天眉飞色舞,一切尽在不言中。
傻柱如遭五雷轰顶。
这真是躺着也中枪。
心里暗骂秦寡妇不靠谱。
真要惦记自己。
找个时间,他们两个人好好“较量”一番不就行了?
偏要挑自己喝醉。
趁他喝醉偷偷干也就罢了,还特么让人发现,引来全院围观。
傻柱想死的心都有。
“娄晓娥呢?她眼那么肿,昨晚肯定哭过,这里面还有她的事儿?”
刘光天大笑道:“秦淮茹事发后逃回了屋里。她表妹秦京茹,从她包里翻出了许大茂的裤衩,两个人搞破鞋。”
听到这儿,傻柱身子一软,一屁股蹲到了地上。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丑,傻柱认了。
起码秦寡妇惦记着自己,他还是很开心的。
令他愤怒的是,秦寡妇居然跟许大茂搞破鞋!
凭什么?
自己整天接济秦寡妇,花了多少钱?
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许大茂稍微给了一点好处,就能把她搞到手。
傻柱心里太不平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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