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沈鹏飞,是不是因为我把你不给我家分肉的事捅了出去。”
“你觉得丢脸了,这才故意诋毁我们家棒梗?”
“棒梗这孩子打小确实皮一些,可要说他偷东西,那就是诽谤了。”
贾恶婆言辞凿凿地予以回击。
她的嗓门向来很亮,不过这会儿气势却弱了不少,摆明了心虚。
沈鹏飞挺身而出。
“许大茂家的鸡丢了,心急如焚。我只是从客观角度来分析。”
“何雨柱一直没老婆,说不好听的,天生绝户的命。他是轧钢厂大厨,不缺钱,还需要偷鸡吗?”
“另外,我听说今天棒梗到食堂偷了酱油。那么多肉和菜不偷,偏要去偷酱油?肯定是吃鸡的时候要蘸的。”
“槐花、小当,你们说实话,棒梗是不是偷了两只鸡?”
槐花和小当还小,也没棒梗那么鸡贼。
她们马上就中了沈鹏飞的招。
“我哥就偷了一只鸡。”槐花坦言。
秦寡妇马上捂住了槐花的嘴,把她抱到了一边,狠狠瞪了她一眼。
眼见着事情瞒不住了,傻柱站了出来。
“行了,说多余的也没用,鸡是我偷的,该怎么办怎么办,我赔钱!”
傻柱本来就打算替棒梗背黑锅的。
只是他这个人死要面子,不想干脆利落地承认。
这会儿沈鹏飞都套出话了,傻柱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沈鹏飞看了眼易中海。
“一大爷,槐花这么小不会撒谎。她说棒梗偷了一只鸡,那就是偷了。”
“可许大茂少了两只鸡,另外一只被谁偷了?”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话中之意却很明白了。
易中海仔细琢磨了一下,郑重道:“这么说,是棒梗先偷了许大茂一只鸡,然后傻柱偷了另一只鸡?”
“为了替棒梗背黑锅,他就一起扛了?”
傻柱觉得很冤枉,盯着沈鹏飞。
“沈鹏飞,你的怀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偷了另外一只鸡?”
沈鹏飞淡定道:“没证据。反正嫌疑人就你们两个。要么一人偷了一只,要么某个人偷了两只。”
棒梗挣开贾恶婆的束缚,大喊了一声。
“我就偷了许大茂家一只鸡,两个妹妹可以作证。另一只鸡肯定是傻柱偷的,跟我没关系。”
傻柱蒙了,过去就要踹棒梗。
“你胡说什么呢?我好心好意替你背黑锅,你还冤枉我?三位大爷,我承认,我确实想替棒梗背黑锅。”
“所以我去菜市场买了一只鸡,回来给炖了,让你们把怀疑转移到我头上。”
“我今儿见到棒梗吃鸡了,真就一只。另外一只,谁知道是不是许大茂自己藏起来了,或者跑出笼子了?”
许大茂不服气地撸了撸袖子。
“好你个傻柱,偷了我家的鸡,还反咬一口是我把鸡藏起来了?还要脸吗?”
“你不光替秦淮茹养儿子,还给他儿子背黑锅,你真高尚!”
“我看你就是想在寡妇面前邀功,好让她感恩戴德,以身相许。”
“我不上派出所告你,你赔我钱就完事儿了。”
傻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棒梗坚持说他偷了一只鸡,这点傻柱也明白。
可另一只鸡呢?
无缘无故凭空消失了?
也只能算他头上!
更何况,他今天还在屋里炖鸡了。
很难不被人怀疑,另一只鸡就在他的锅里。
傻柱是死要面子的人。
不想因为这事儿一直闹笑话,就果断承认了。
“我承认,我和棒梗都偷了许大茂一只鸡。”
“那也是因为许大茂在外面,乱说我和秦淮茹关系不正当,我们俩是报复他。”
“如果不是许大茂这张破嘴胡咧咧,我和棒梗偷他家鸡干嘛?”
身为院内最有权威的人。
易中海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安静。
“如果傻柱和棒梗是为了报复许大茂,那就不算道德品质问题,事情就不严重。”
他跟傻柱是穿一条裤子的。
两个人又有相同的爱好:接济秦寡妇。
真可谓臭味相投!
阎书斋一口咬定:“这鸡是许大茂用来下蛋的,肯定不能用普通市场价来算。”
“这样吧,两只鸡,傻柱和棒梗一共赔许大茂十块钱。许大茂把这锅也端走得了。”
傻柱不服:“十块钱?我凭什么给他十块?”
刘海中冷笑。
“傻柱,你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十块真不多。一大爷,你表个态?”
易中海不想把事情闹大,否则只会对傻柱更不利。
他盖棺定论:“就这么定了,散会!”
各户人家一哄而散,沈鹏飞也准备回屋。
半路上却被傻柱和秦寡妇一家人拦住了。
傻柱最终面临这样的惩罚,跟沈鹏飞的撺掇分不开。
秦寡妇瞪着他:“沈鹏飞你太过分了!这里面有你什么事儿?”
沈鹏飞一本正经道:“我跟许大茂都住后院,关系好。他的鸡被偷了,我肯定要出来说句公道话。”
“两只鸡都没了,除了棒梗和傻柱,还有别的嫌疑人吗?”
棒梗一口咬定:“我就偷了一只。”
傻柱也无语道:“我一只都没偷,谁知道那只鸡跑哪儿去了?你凭什么说我们一人偷了一只?”
沈鹏飞懒得跟他们扯淡,一把推开傻柱,朝后院走去。
他准备回屋喝口茶,然后等着白白胖胖的女朋友于海棠回来。
………………
【跪求鲜花、月票、评论、催更!数据好天天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