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龙盯着大长老说道,“老不死,要死也是你死在我的前面。”
赵云龙看着大长老,看见他身上运转着气,他是在调理内息吗?看来自己还能拖延半分。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自己左手已经运不到多大的力气,正常的招式已经不能使用。
加上金甲也被坏了,身上还的伤口还在流血,身上还背着一个赵灵,真是糟糕透的局面。
门外的箫洪刚怒目喊道,“岂有此理,胆敢加害将军,众将士跟我前去救将军,将宗室之人统统给我斩了!”
宗室弟子看见他怒目凶狠的样子吓手脚都软了,手中的剑快抓不住了。
大长老并没有制止,只想着等铁甲骑兵冲进宗庙,这样就可以坐实了赵云龙带兵闯宗庙的罪证。
到时候圣上肯定会派无双国士前来,将赵云龙等人全部击杀。
箫洪刚没有想这么多,他一心只想着救出将军。
他提起手中的斧头就大步迈进宗庙。
他的脚步刚想迈进去。
啪!
司徒朗朗,一扇子就打在他的头上,“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吗?”
箫洪刚挠头问道,“军师,为啥打我啊!”
司徒朗朗一边敲着他的脑袋一边说道,“你现在进去,是让我们全部都死吗?带兵进宗庙着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进去不但救不了将军你还会把铁甲骑兵给赔进去。”
一个士兵喊道,“军师,我们不怕,愿追随将军,同生共死!”“愿追随将军,同生共死!”
“愿追随将军,同生共死!”
士兵们战气激昂的齐声喊道,高喊声声震整个南阳城。
宗室弟子被这种宏大的气势给震住了。
堂内其他氏族看见都震惊了,这是何等的军威,赵元龙的铁甲骑兵,十年镇守北境,面对凶悍的异族寸土未失,是何等的强大才可以的做到的事情。
今日看铁骑方能感受到。
箫洪刚接着说道,“对,军师,我都愿意与将军同生共死。”
司徒朗朗叹气道,“哎!都是一群傻子,云龙是,你也是,你们都是。”
司徒朗朗摇扇说道,“宗室来信,赵大将军战死,要刘氏母女殉葬,这明摆是骗龙元离开北境,这是宗室的阴谋啊!云龙情深不听劝,定为大哥护她母女。”
“擅离职守,无昭班师,已经是大罪,兄长战死,情有可原,最多罚夺取他兵权,扁他官职,罚他俸禄,云龙镇守北境有功,可以减轻。如果再闯宗庙,到时候真的是罪无可赦,必死无疑啊!”
箫洪刚怒斥,“这宗室真是太恶毒啊!军师别拦我,我一人进去砍死他!”
司徒朗朗跳下马,拿着手中的羽扇不停的拍打他,“你没长脑子啊!你一个人进去和我们全部人进去有什么区别啊!长点脑子,长点脑子啊!”
赵云龙心想不能让大长老计谋得逞了,不能上当,“铁甲军听令,没我号令,不许踏进这宗庙半步。”
宗庙里传出赵云龙的声音,他知道自己的左前锋,冲锋陷阵是神勇无比,但是也是他的缺点,太冲动没少给自己惹事,“洪刚不要鲁莽,所有人听军师的号令。”
箫洪刚听见赵云龙的声音,是既高兴又担心,“云龙!云龙现在没事吧?”
司徒朗朗他们不知道宗庙里面发生了什么,听见云龙的声音也是安心了许多,起码是活着的,活着就有机会了。
赵云龙和对了一掌,耳膜也震伤了,听不太清楚箫洪刚,“靠!我当然没死啦!你死我都没死啊!他们这些杂碎,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箫洪刚听得一头雾水,“没死就好!那我们怎来救你啊?”
“云龙!我们该怎么做啊?”
赵云龙:猪队友啊!要是知道怎么救,我早就说了!你现在可好了把底牌给人家看了。
差点把赵云龙气的吐血,跟他说又浪费了不少得体力。
得不到回应得箫洪刚又着急,“军师,云龙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这话差点就气死了司徒朗朗,拿羽扇狂煽他“你这个猪脑袋啊!不会说话就别说话,让宗的人知道我们没有计划,他们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了。”
挡在大门口的宗室弟子胆子又壮起来了,手中握紧兵器,嘴角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他们知道只要自己在宗庙里面,再强的铁甲骑兵都奈何不了他。
一个宗室弟子叫嚣道,“你们铁甲骑兵不是神勇无比战无不胜吗?来啊,你有胆就进来啊!”
箫洪刚哪让一个小人如此嚣张,“他娘的,老子斧头砍死你,那你去喂狼!”
司徒朗朗拦都拦不住他。
说完,大斧一挥,就劈向那个宗室弟子。
宗室弟子早有准备,往后一跳,躲过了。
箫洪刚转身对司徒朗朗说道,“军师我没进去!”
他是隔着大门的门槛劈过去的。
司徒朗朗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差点就被诛九族了,有心脏病的没准就去世了。
那个宗室弟子仍然在叫嚣,“哎,打不到,你来劈我啊!你们铁甲骑兵,就这么怂吗?”
“千米城墙,都没把你们拦住,这个小小的门槛就把你们拦住了。哈哈···!”
“哈哈!对啊!对啊!你们将军已经被我们大长老打成重伤,离死不远了。”
这个宗室弟子的挑衅的恶言把将士们都激怒了,连司徒朗朗都被说的生气了。
双方对峙,剑拔弩张。
箫洪刚气的头顶冒青烟,“军师快来拉住我,我快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要上去把这张丑恶的嘴脸撕下来。”
司徒朗朗命令道,“来了,把萧将军给我绑上。我刚才就应该把你绑了!嘴也给我堵上。”
一名将士求情道,“军师,萧将军性子直率,还望军师三思啊!”
“军师三思啊!”
有四名士兵出来求请道。
军师瞪眼说道,“谁敢求情给我一起绑了!”
箫洪刚大斧一杵,插在地上,“来吧!大家要听军师的命令!”
将士不敢再求情,上绳索,把箫洪刚和四名求情的士兵五花大绑,用纱布把嘴巴也给堵上了。
箫洪刚眼神凶杀,对着宗庙里面的子弟,“呜啊,呜啊!”的骂着脏话。
其他四名将士也是同样的之态。
宗室弟子看见这副摸样都笑了。
那个挑衅宗弟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你们,你们过看,他们想不想是一条狗啊!”
听他这么一说宗室弟子都乐开了花,个个笑得弯腰捧腹,将士听见都垂头丧气,不敢直视箫洪刚他们。
这番侮辱也就是绝无仅有的。
那个宗室子弟向前两步,就在箫洪刚触摸不及的距离停下来,“哎哟!”
“这不是铁甲军的左前锋吗?”
“你在战场的威武去哪里了?”
“你不是想劈死我,拿我去喂狼吗!你来啊!”
“哎,抓不到我。哈哈···”
这话气的箫洪刚脸都绿了。
宗室弟子看见这情况,都向前取乐!
箫洪刚大吼一声,“去你大爷的!”
吼声震耳欲聋,宗室弟子都吓懵了。
他不是堵住嘴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