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晚上,就已经有人把这三张诗文的价格炒到百万两黄金的价格了。
京都的文人也开始纷纷抄录背诵这三首诗为乐,
见面的打招呼就是你会被望月怀远、金缕衣、青玉案了么,那不会的人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由于抄录诗文的人是在是太多了,
导致京都的纸张竟然出现供不应求的现象,
这也使得京都的纸张一天一个价格。王室也因此赚到了更多的小钱钱。
也有人开始打探这个叫曦芝的玉面郎君的身份,
其实晚娘知道这个曦芝是个女儿身,她私下里打探过京都名门望族的这个年龄段的小辈。
这一打听结果更是让她喜出望外,
这个曦芝竟然是当朝宰相的幼女,
那么她的师父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这样的消息让她更加珍视这三张写了诗文的纸。
因为这极有可能是信阳王的作品,只不过他不想露面,就让徒弟出来发。
不过就算她知道这可能是信阳王的佳作,
她也不敢透露消息出去,既然信阳王没有主动站出来,
那她随便乱说话极有可能就是找死的行为。
由于这些打探消息的人出发点就有问题,
所以他们很长时间竟然没有找到京都有个叫曦芝的才子。
宰相王在诗会第二天就听说了有一个叫曦芝的年轻人在诗会上做了三个足以名六千古的诗文。
他一听就知道这个应该就是自己的女儿,
并且这个诗十有八九和信阳王有关系。并且他读过这三首诗之后,只能说惊为天人。
他赶忙去往信阳王的住处,准备要一分真迹。
至于信阳王的住处,对外人来说是个谜,
可是对于站在京都权力巅峰的他来说就是透明的。
李昊天这天正在和徒弟以及庄梦蝶轮流玩五子棋,
就看到宰相王孟达来到了小院,他们便停止了游戏。
王惜之赶紧起来向她爹问好,庄梦蝶也欠身退下去了。
他问王孟达“不知宰相大人来寒舍所谓何事啊?”
“王爷见外了,老头子我来王府一来是看看女儿的近况,二来嘛就是想找王爷聊一聊诗文”
“想聊诗文也可以,但是得给钱”李昊天一本正经地说道。
王孟达一边笑一边嘴上说着“好说好说”,
一边手里递过来一个成色上佳的玉佩,不过他心里却是还在腹诽,十年过去了怎么还是这么贪财。
“不知相爷想和我讨论什么样的诗文啊,钱到位了,都好商量”
王惜之都听不下去了,咱也不是缺钱的人,这样实在是太令人羞耻了,于是她直接掉头溜了。
“王爷,我听闻昨日曦芝写了三篇旷世佳作,
我女儿我还是了解一点的,一来她还没有这个才气,
二来我看过原文的字,那不是曦芝的字,所以那佳作一定是王爷的笔墨。
我今日前来就是想,找王爷讨要几幅笔墨”
李昊天说了一句“好说”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王孟达看李昊天站了半天每个动静,立马知道这个畜生是又在要钱,
然后他又在身上摸了半天,摸出一块玉佩来。
李昊天笑着接了过来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然后就回自己的卧室找了纸和笔出来,把望月怀远,金缕衣和青玉案又默写了一边。
其实他知道现在自己写的第一封作品价格一定很高,
他也完全可以自己出去把它拿回来卖,但是他现在还不想暴露行踪,等以后或许会用这个法子赚钱。
宰相王孟达得到这个真迹后,立马以自己一个小孙子准备过生日的理由,
召集亲朋好友来府上一起聚餐,并且他直接把字画装裱在庭前最显眼的地方。
等到京都的其他大人物来到相府,一进门就看到那显眼的三幅字,
他们赶紧上去围观。一个和王孟达关系好的老伙计立马走到王孟达身边问道
“老伙计,这是真迹?”
王孟达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他眯着眼睛得意地点点头。
然后这人又问“你是怎么从惊鸿楼买到的,我之前也去试过,
可是那老板一开口就拿当今唐王堵我,大家都知道,
唐王之前算是惊鸿楼地保护伞,你说这怎么能用强呢?”
“哈哈,本想并非从惊鸿楼购买的,而是直接找原主要了真迹。”
“老东西,快说你是着呢吗找到作者的,他现在人在哪”
王孟达现在心里几乎是爽翻了,但是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说
“那位公子淡薄名利,他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他的存在。
不过看在你我二人多年情谊的份上老夫愿意为你引荐一下”
“老哥那可太谢谢你了啊”
王孟达看了这个大兄弟说完谢谢后一点表示都没有,
心里有点无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只能咳嗽了两下说道
“老弟啊,这位公子没有别的喜好,就喜欢有价值的东西”
“哎呀老哥,这是我身上的一块和田玉,价值百两黄金”
这个人赶紧从身上摸出一块玉佩递给王孟达。
“老弟啊,这个分量不够,得加钱啊”
“这.....”
“我给你提个醒,这位才华横溢的公子特别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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