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瑱哼哼一声不说话,等到两船相遇时,他如灵猴一般第一个跳上去沈天玑的船上,本想着同小时候那般抱她一抱,可当他发现这位自小与自己一起吃一起睡的妹妹如今已经出落为娇丽明艳的大姑娘时,竟一时愣住了。
“瑱哥哥!”
却是沈天玑脱口喊出声,眉眼弯弯朝沈天瑱笑着,“好久不见,不知瑱哥哥的络子打得如何了?”
当年沈天玑瞧着编络子好玩,便也同李妈妈讨教学着编,沈天瑱看见了也想要学,却怎么也编不好。后来二人打赌,编的好的那个就给编的差的那个人脸上画一只乌龟,三天不许抹掉。沈天瑱回回比赛回回输,却总也不放弃。后来,这个编络子画乌龟的梗便一直在沈府流传着,成为沈天瑱毕生之耻。沈天玑离开京城去往姑苏那日,沈天瑱曾扬言,下次定也要在沈天玑脸上画一只乌龟!
不想,她这一走,就是两年。
沈天玑一语,让沈天瑱瞬间捡回了过去的亲昵。
“狠心的丫头!只顾着自己在姑苏快活,把我们都给忘了!”沈天瑱嘴上骂着,正欲同小时候般伸手拍向沈天玑的肩,冷不防沈天珩一把将他拽到一边。
“听李妈妈的信儿说,四妹妹才大病初愈,你动什么手?”他皱眉看了沈天瑱一眼,继而回头朝沈天玑微笑:“四妹妹可算回来了!”
沈天玑瞧着眼前五官精致身姿俊逸的男子,心头一阵称赞,也有一阵自豪,笑眯眯道:“三哥哥如今是名副其实的如玉公子了吧?”
沈天珩性情温和,少时被同窗好友们戏称为如玉公子。
如今听沈天玑此言,他扬眉一笑:“瞧着还是同以前一样顽皮!今儿若不是大哥临时奉召进了宫,我才不来迎接你这淘气丫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