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汏爷,我求求您别再折腾我们家了好吗?”
秦淮如楚楚可怜的样子:
“棒梗偷的东西昨天我们全都已经还回去了,
棒梗自己也进了少管所,
他已经受到惩罚了啊。”
“哼!落井下石,卑鄙无耻!我不屑与你们为伍!”
易中海忍不住了,冷哼一声,
却是不愿跟刘海中和阎埠贵坐一起了,
随便在人群中找了个位子。
“这……什么情况?”
“一汏爷怎么下来了?三位汏爷闹内讧了?”
“我看这事儿应该就是二汏爷和三汏爷的主意,人秦淮如家那么可怜了,他们还要逼着人家赔偿,这是人干的事儿?”
“难怪一汏爷不愿与他们为伍,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算什么?是我我也看不起!”
“你们这些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让秦淮如赔偿怎么了?棒梗昨天偷东西砸坏我家那么多碗碟,不让他们家赔,这个损失难道要我们自己承担吗?”
“谁说不是呢,我们家一面柜门也被砸坏了,床铺被翻的稀烂,这大冷天的还得自己去寻摸麻杆掂床,都是功夫。”
“这……”
众人议论纷纷,
说什么的都有。
挤在人群中的易中海就有点下不来台了。
气的怒吼:
“都给我闭嘴!
一个个小肚鸡肠,
弄坏个针头线脑也大声嚷嚷,
丢不丢人?”
不愧是一汏爷,
几句就吼的所有人的缩起了脖子!
阎埠贵知道自己这会儿必须要站出来了。
不然任由易中海这么强势下去,
以他一向以来的威望,
这赔偿的事儿还真就有可能随便糊弄了过去。
干脆脸色一沉,也说道:
“一汏爷,您这么说就是不讲道理了。
他棒梗偷东西搞的破坏,
没道理还要我们这些受害者来承担?
我知道一汏爷您可怜他们家孤儿寡母,
但错就是错,
对就是对,
您不能因为可怜他们家,
就无视别人家的损失,
对不对?
就拿前院张老三家来说吧,
他们家被子被棒梗扔地上全打湿了,
一家人哆嗦着冻了一整晚,
孩子都冻感冒了,
今天去医院看病又花了好几块。
你这不给人赔偿,
是不是就说不过去?”
“这……”
易中海坐蜡了,
嘴巴张了张,勉强辩驳道:
“那咱们也要看实际情况吧?
秦淮如一家平时过的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她拿什么赔给你们?
你们这不是想逼死人家吗?”
“一汏爷,您这话又错了。”
阎埠贵笑呵呵的,
“人秦淮如今儿可是阔了,
就下午我还见着她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拎呢,
那拎着的一块肉,
我看起码就有个十来斤!
这也叫不是人过的日子?”
什么?
秦淮如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拎东西?
还拎回来十来斤肉?
易中海惊呆了,
院里其他人也惊呆了,
一个个神色诡异的看向秦淮如一家,
交头接耳的议论开来。
秦淮如和贾张氏更是脸色大变,
一个哭天喊地的开始撒泼,
一个则是眼泪汪汪,求助的看向傻柱。
但傻柱也没办法反驳啊,
这拎回来的肉和面那都是事实,
难道要怪人三汏爷不该看到?
一家人包括傻柱,都开始坐蜡了!
一汏爷也继续坐蜡,
神色复杂的看向秦淮如:“秦淮如,你真有拎回来那么多东西?”
“一汏爷,我……”
秦淮如又开始她的茶道表演了,
眼泪一窝接一窝,
最后还是委屈巴巴的看向傻柱:“傻柱……”
“得,我来说吧。”
傻柱无奈站出来,说道:
“大家都听我解释啊,
秦姐拿回来的那些肉和面是怎么回事呢,
那是今儿咱们厂那李副厂长想欺负秦姐,
被我给逮着了,
把他揍了一顿,
所以这肉和面呢,
其实那都是厂里分给李副厂长的年货,
只是我觉得秦姐受了委屈,
就都拿了给秦姐做补偿了,
你们要敢拿这些东西做赔偿呢,
那我也管不着,
反正到时候李副厂长问起来,
我就说是你们拿了,
就是这样!”
“这……那这东西咱好像还真不能要?”
“那哪能要啊?没听傻柱说吗,那些东西其实是李副厂长的,我们要要了,到时候李副厂长找上门来……”
不得不说傻柱不犯傻的时候也还是很精明的,
几句话功夫,
竟然就有扭转局势的节奏。
可惜,
他今儿遇上的对手并不是阎埠贵,
而是许大茂在阎埠贵背后出谋划策!
“咳咳!大家都安静一下啊。”
阎埠贵咳了两声控场,然后笑呵呵看向傻柱:
“傻柱,你这么说不对吧?
你自己都说了,
这东西是你拿给秦淮如的,
那就是你拿的人李副厂长的东西,
而我们跟秦淮如要赔偿,
是从秦淮如手上拿的,
可跟李副厂长扯不上关系。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
傻柱愣了愣,觉得自己反驳不过来了,干脆就是耍横:
“那我不管!
反正东西你谁爱拿走谁拿走,
到时候我们自己没见着东西,
李副厂长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呵呵,傻柱,你就是不讲理了吧?”
阎埠贵呵呵一笑,说道:
“那要不这样,
你要坚持这些东西是李副厂长的,
咱们就去把李副厂长找来,
或者保卫科也行,
让他们自己来说,
这东西究竟是谁拿的,
行不行?”
咔!
阎埠贵这一刀狠了,
直接就是砍在了傻柱最忌讳的那个点上。
瞬间,
傻柱就是坐不住了,
手足无措了一阵,
干脆梗着脖子认了:
“得得得!
你们也别废这劲儿了,
我承认是我拿的李副厂长
行了不?
不过你们要连这种东西都要拿走,
那我是真看不起你们!”
说完傻柱也不管了,
黑着脸直接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