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
许大刚还在睡梦中,就听到隔壁许大茂的房间,响起了许大茂那惨呼声:
“蝎子!谁偷的毒蝎子啊!扔我床上!”
他闻言匆忙穿上衣服,冲出房间,就看到许大茂捂着被蝎子蛰了的脸,正疼得上蹿下跳,吊白眼都翻起来,龇牙咧嘴。
他看到了贾家门口设的灵堂那边,披麻戴孝的秦淮茹身后领着三个孩子,才刚赶过来。
许大刚一看棒梗那往秦淮茹身后躲闪的身影,就气都不打一处来。
果然。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四。
先放王八,然后放毒药下毒,这又开始直接放毒蝎子了。
门口。
院落里的人群纷纷闻声而来。
秦京茹率先赶过来的,更是看到床边那被许大茂一脚踩死的毒蝎子,吓得“啊”一声脸色惨白,捂嘴尖叫起来。
何雨柱乐得龇牙,拍手鼓掌起来:“许大茂啊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大快人心!苍天有眼喂!”
于莉竟然也从人群里朝他身前站近,也跟着何雨柱一起笑,道:“许大茂活该。”
秦淮茹上前就拿毛巾关切地要给许大茂擦,许大刚已经扶着许大茂道:“我送他去医院。”
在路过棒梗身边时,直接一脚将棒梗踹翻在地,怒骂道:
“毒崽子!回来再跟你算账!”
门口,闫埠贵与闫大妈瞅着何雨柱、于莉站在一起的身影,气得脸白。
闫埠贵朝着还在惨呼中被扶出去的许大茂掰着手指头道:“许大茂啊许大茂,损失太大了啊!今后指不定就三天两头被下毒被蛰被咬被害呢,啧啧啧,勇气可嘉啊。”
刘海中打着哈欠,绿大衣披在肩头,一副头头儿的派式出现了,看到许大茂那被蛰了脸的样子,第一个表情是脸露笑容,接着才慰问:
“大茂啊,你怎么这三天两头都这么惨呢?”
许大茂扭过身去,朝着整个人群都横眉瞪眼,白眼恶狠狠翻起,愤然怒吼:
“老子查出来谁搞的,老子弄死他!”
许大刚看到那棒梗小脸上露出冷笑的样子,他愈发地攥紧了拳头。这恶狼他非把他想办法弄进少管所去,坚决不能再留了。
开着吉普车,匆忙将许大茂送到医院。
一整个上午,他都陪同着帮许大茂抓药,在病床边陪护。
……
又一天不知不觉间过去了。
第二天大早上,天才蒙蒙亮。
许大刚又在睡梦中还睡得香的时候,就又突然听到东侧隔壁,贾家那设第三天灵堂的方向——
秦淮茹的尖叫呼喊声,响彻整个院落:
“孩子……我的孩子们!我的孩子啊,你们人呢?!”
许大刚匆忙穿好衣物冲出门去,就见到脸颊处还糊了纱布的许大茂,也明显是刚从西隔壁房间里冲出来的样子,打着哈欠问:
“淮茹啊,昨晚他们不是跟你睡在一个屋吗?”
许大刚一看到许大茂这脸色平静明知故问的语气,就瞧出来铁定是他做的鬼了。
不过。
一看到周围再也没有棒梗那盯人瞅的毒眼神,也再看不到小当与槐花两个总是喊着要吃的黏黏虫,他都觉得心情像是后世里那喝了冰镇啤酒般的感觉,痛快、畅快、爽!
秦淮茹已经在尖声大哭了,更是冲到何雨柱的门前,砰砰砰敲门。
不一阵,何雨柱匆忙赶出来了。
见到秦淮茹的楚楚可怜模样,就凑近了安慰,哄。
这时候,于莉竟然从何雨柱住的那屋子里出来了,看到何雨柱这样子——
“啪”地一记耳光就狠狠地扇在秦淮茹脸上,更是大骂道:
“你都有老公了,还来勾引我家何雨柱?!”
秦淮茹被打蒙了,却立即反应过来,朝着于莉也“啪”地一声,耳光狠狠反扇上去:
“你还没正式跟闫家闫解放离婚呢,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谁料到——
“我打死你秦淮茹你这破鞋!谁说我没离婚!我老早就跟闫解放离了!信不信我拿出离婚证给你看!前天下午何雨柱缠着我去民政局领的结婚证!就想着这两天通知院里的人办婚事呢。你竟然还有脸缠着我家何雨柱,我跟你没完!”
于莉扑上来,抓住秦淮茹就拽她头发,撕打起来了。
“不许打我姐!”秦京茹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上来扭打于莉。
“我也是妹妹,你们休想欺负我姐!”于海棠竟然从闫家那边方向冲了过来,也上来跟秦京茹打在一块。
四个女人撕打在一块的场景,引起院落里被吸引过来的人群各种哗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住手!不许再打我媳妇儿于莉!”何雨柱上前要拉开人。
“傻柱你敢打我老婆秦淮茹!我跟你拼了——”作为一向自己女人的许大茂竟然也毫不顾及,冲上去了。
闫家一家人在看笑话。
闫埠贵感叹:“这打来打去的,又抓又挠的,损失可大了去了啊!去医院包扎都是钱。”
闫大妈怒瞪他:“你还想着让刚刚离婚的老大娶了于海棠呢,还不快去上前阻拦?”
闫解放也是立即醒悟,上前要把于海棠拉开。
许大刚站在远处,一听就火了。
靠,你这闫家难怪让于莉离婚都那么利索,原来是在打于莉妹妹于海棠的主意啊。看我不立即拆穿你们。
想到这里——
立即一枚轻吐心声神药,屈指弹出,摄入去拉人的闫解放体内。
闫解放原本还刚护着于海棠从厮打的那一群里出来,就看着于海棠,说出内心真实想法,直言道:
“海棠啊,我有意娶你,代替你姐。我家老爸精于算计,我妈精于算计,我也精于算计,都觉得娶你会少花很多钱。四大件的话,家里有老自行车凑合着应该就成了。我也喜欢你人傻直来直去的性格,比你姐那同样会算计的性子,好忽悠太多了!”
于是——
“啪”地一声,于海棠登时间翻脸:“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从今往后,我于海棠跟你们闫家一家都断绝来往!”
许大刚看到,许大茂把秦淮茹护出来了。何雨柱也把于莉护出来了。
他决定给许大茂加加戏,反正两人痴情月老丹那一个月的药效还没过呢。
一枚轻吐心声神药摄入许大茂体内。
许大茂立即就一脸得意的阴笑,说出来了:
“这些天我都从我哥许大刚那里学开吉普车呢。昨晚深更半夜,我一次次捂住三个孩子的口,把他们扛出院门,绑好塞住嘴。嘿嘿,开车找黑灯瞎火乡里的地方,随便挑了三户人家扔进去喽。这下子,我许大茂就再也不用帮别人养孩子了,我要养属于自己的孩子。”
许大刚见到,秦淮茹哪怕是在痴情月老丹的药效下,还是呜地一声痛哭出声:“我的孩子啊!……”
人群里,更是一片嗡地哗然。对着那刚刚透露出心声就脸色立即古怪起来的许大茂,各种非议指责了:
娄晓娥大声“呸”一口吐沫吐在地上。
拄着拐杖的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汉奸!败类!”
刘海中都愤然附和:“许大茂,你丧心病狂!”
原易大妈张方霞,欣然拍手大笑:“好好好,秦贱人你也有今天。”
何雨柱攥起了拳头,怒吼:“许大茂,我打死你丫的!”
秦京茹也怒道:“许大茂,那可是我姐的孩子!小当、槐花多可爱,你——”
许大刚也装作愤慨已极地大骂:“许大茂,你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不是我弟弟——”
他内心呢,却宛若大热天喝了冰镇汽水般,真的是一个字——爽!
棒梗终于人间蒸发了!小当、槐花那两个还没长成的小白眼狼也没影了!
许大茂终于干了一件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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