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一声长长的痛嚎——“我的旭儿啊。你当年死之前究竟是什么情况啊?你三个孩子真的没一个是你的吗?”
众人看去,发现是那胖脸老婆子贾张氏。
她直接冲到易大妈跟前,双眼喷火,一字一顿地迸出几个字问:“三个孽子通通是易中海的?。”
易大妈已经不用再使用轻吐心声神药了,她老泪纵横,银白鬓角都在颤,指着——
已经从轻吐心声神药药效解除效果中清醒过来,脸色慌乱的易中海,与脸色煞白惊恐环视四周的秦淮茹。
易大妈指着他俩,怒道:
“我跟易中海几十年夫妻,他就是伪君子。最会画大饼,最会竖旗杆,最会搭道德牌坊的伪君子。他私下里送秦淮茹轧钢厂名额,秦淮茹工龄不够他还托人找关系给她涨工资,贾东旭工伤身死后秦淮茹可以领津贴,顶名额的话津贴就会降,而他拿他八级钳工的工资给她垫上。说是厂里工友帮扶困难户,还给她送了缝纫机。逢年过节,他那次不是夜里给她家偷偷送细白面?。那三孩子就是他跟着银妇生的孽子。我不能生育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想着忍气吞声就过下去了,到老毕竟有孩子照顾……”
易中海这时冲到易大妈跟前,“啪”地一记响亮的耳光,怒气冲冲:
“臭婆娘,你再敢胡说。我易中海长在老京城几十年,我怎么会和她……”
他的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突然话语说不出来了。许大刚看在眼里,知道轻吐心声神药药效虽然过了,但他身上那痴情月老丹的药效还在呢。他可不会公然对他曾经的女人现在又痴情的女人说三到四的。
秦淮茹也是“呜”地大哭出声,双手护捂住脸,她在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中,终于被逼急了,对着易大妈就嘶喊出声:
“你胡说。你这死妖婆子胡说。我和他,他……”
她原本是看向易中海要说出辩驳的话,却也没说出口来。许大刚看在眼里,心中暗笑,痴情月老丹药效还在呢。辩解跟自己爱人没什么关系这样的话就压根说不出口来。
这时候。
刘大爷刘海中站了出来,笑着道:“易大妈,您消消气,慢慢说……”
许大刚内心更在笑,这刘海中这个胖子,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也终于看到能代替易大爷易中海的曙光了。这一次,刘海中是无论如何都会抓住这个千载难逢机会的。
闫大爷闫埠贵则是在一旁,手掐着指头,说话声也很大:
“这下惨了,易大爷损失太大了,丢了名声,还可能丢掉位子,更可能因为作风问题被送进去,也有可能声誉问题混不下去了丢掉轧钢厂工作。至少损失每月八级钳工三十七块八毛的工资;如果接受秦寡妇一家五口的话,每月更要多花二十块往上;再如果跟易大妈离婚的话,失去易大妈娘家的支持,街道办与轧钢厂的人脉老关系都没了,这一个月的开销可大了去了……”
许大茂也翘起鼻中间的小胡子,在笑,道:“易大爷原来您一直有孩子啊……”一阵阴阳古怪的扭脸变脸后,突然醒转过来,瞅瞅易大妈,再目光瞅向自己媳妇儿娄晓娥,白一眼道:“看到没?老母鸡不下蛋总会出问题的。”
这时候。
傻柱扶着聋老太太,挪步过来了。
聋老太太拐杖在地上狂捣,老身子都在颤,气道:“深更半夜的,都不睡觉吵什么呢?都回去睡觉去。”
何雨柱扯了喉咙,装傻扮楞咧嘴笑道:“听到没有?老太太让大家都滚回去睡觉呢。”
贾张氏率先发难了,已经泪眼婆娑,快哭晕过去了,情绪几近崩溃,指着易中海与秦淮茹:“他们俩早就勾搭在一起,生的三个孽种没一个是我孙子孙女,我辛辛苦苦照顾这么多年,我原来绝后了啊。我贾家原来早就绝后了啊……您老人家就不评评理吗?”
聋老太太开始装聋作哑,侧着脸竖起耳朵的姿势,大声问:“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见啊?”
易大妈也跟着,直接上前就扬起手要扇秦淮茹耳光,却被易中海攥住了手腕。她也扭脸看向聋老太太,悲愤质问:“老太太,易中海他婚内出轨,勾搭有夫之妇生了三孩子,装模作样这么多年,这临过年又深夜撕扯到一起,您就不管管吗?”
聋老太太又侧着脸竖起耳朵的姿势,大声问:“你又在说什么?说什么啊?我咋也听不见啊?”
许大刚看到这一搅合,好好一场抓歼抓双的现场,明明已经把歼夫银妇夹在火上烧了,现在眼看就又成夹生饭了。
他一咬牙,再加猛药。
最后三颗轻吐心声神药,一颗不留,在常人看不到的情景下,全部呈现白光飞摄向秦淮茹、易中海、易大妈张方霞三人身上。
于是,名场面再现。
易大妈正盯着秦淮茹与易中海,此刻恨急切齿出声:“贱人,你私下里逼迫我多少次,想把小槐花过继给我当养女,我岂能帮你们这对歼夫银妇养孩子?你还想我早死,也总是在他耳边煽风点火跟我离婚,我天天防着你呢。告诉你,他易中海四十多岁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全靠我娘家帮衬他,他断然不会舍弃我娘家关系。你就做你的美梦去吧。”
秦淮茹也盯着易中海,轻吐心声神药药效下,直接出声:“海哥,你说过多少次要娶我,口口声声爱我,我为你付出多少。为了你名声还照顾别人的婆婆,顶着寡妇名受多少年的罪,还要再找一个没心没眼的傻柱做幌子,你就真的不愿娶我吗?”
易中海也凝视着秦淮茹,轻吐心声神药药效下,出声:“茹儿,我也想娶你的。可我需要她娘家支持,我有多少苦衷的。再说了,我又怎么不想孩子在我膝下承欢,怎么不想跟你跟孩子们一家人在一起呢?这死婆娘我巴不得她早点死呢,阻止我们这么多年,还处处盯我们防我们。我跟她提起过多少次离婚的,可我也没办法的。”
后两人说完,轻吐心声神药药效结束。
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惊恐慌张,立即梨花带雨地凄楚哭出声了,大哭大喊:“大家误会……我方才说错话了……我孩子是……”她刚要狡辩是贾东旭的,却又在痴情月老丹作用下,说不出口了。
易中海却是决然之色,牵握住秦淮茹的手,怒气冲冲地看向易大妈张方霞:“我就坦白直说了,也不怕丢丑。我早就跟她在一起了,孩子都是我和她的,怎么着了?你这个不会生养的女人,我就要公开跟你离婚,我还怕了你了?”
易大妈张方霞“你——”直接气得双眼一翻,气晕过去了。
贾张氏也是“易中海你——”直接气晕过去了。
这下子。
聋老太太也无法装聋作哑了,捣着拐杖:“你,你们——你们做出这样的丑事,还有脸说出来——”
连傻柱何雨柱都醒悟过来了,正脸问秦淮茹:“这么说来,这么多年来你是耍我玩的啊?”
刘海中在旁边得意地笑,笑得小眼睛都眯成了缝儿。
许大茂也怒瞪向娄晓娥,吊白眼珠子翻起来,直接喷出一句:“不会生养的女人,我也要跟你离婚。”
闫大爷闫埠贵只拍大腿,看许大茂:“你啥呀你,你知道你损失多少吗?娄家再怎么说条件优越,你至少损失,我给你算算……”
许大刚耸耸肩,嗯,应该成了吧,易中海跟易大妈闹离婚,然后成为新的供养秦淮茹、棒梗、小当、槐花这吸血鬼们的宿主,啊不,都是夫妻俩,还是亲生的孩子,应该说,都得遂所愿,不是皆大欢喜吗?
不过。
他突然想起来,在这个年代,这样的作风问题,事儿可能就大了。不过,总比傻柱那样一直伪善供养,弄出一堆禽兽们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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