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次的全院大会,最终不了了之。
傻柱何雨柱因为嘴炮,公然跟三位大爷吵了起来,被易大爷易中海罚照顾聋老太太一个月。而易中海也严厉批评了全院人对何雨柱以及秦寡妇歼情的怀疑与议论,定了性,说八成是他许大刚喝醉酒了晚上看错了人,铁定是院里的某对小夫妻。还笑着道,大冬天的晚上大家伙就别再在冰天雪地里乱晃了,小心冻着。
这一手,高高抬起,轻轻放下,用得好。
许大刚也没反驳,他算彻底看清楚易大爷易中海维护秦淮茹的这股歼情情感,他就等着再等三天,等那晚当众抓歼——抓他深夜给秦寡妇送白面粉的抓歼抓双。
当然,晚上回去后,他就一直守在窗户边,窗户帘子露个缝隙,猫着腰盯着傻柱何雨柱那屋。
何雨柱大晚上的,要去拆闫大爷闫埠贵的飞鸽牌自行车的前车轮,藏某个胡同口位置,白天再拎着去东直门大街修车铺去卖掉。对他明明给闫大爷闫埠贵送了礼物,结果没早早给他介绍冉秋叶怀恨在心呢。
终于。
终于。
在许大刚已经困得眼皮直打跌的时候,他终于听到吱呀一声——
一个黑影猫着腰,轻手关上门,不是裹着棉帽的何雨柱,又是谁?
许大刚刚准备出门跟上去,却突然间瞧见,这货竟然没往闫大爷闫埠贵家门口那拱形侧院门门槛边停车处走,竟然径直朝着他这边门前走来。
嘿——
许大刚攥起了拳头,气得脑壳疼。
这眦睚必报的傻柱何雨柱,竟然先卸了他借冉秋叶的旧永久牌自行车的车前轮,然后,又往拱形侧院门方向走,明显是又要去卸闫大爷闫埠贵家的自行车了。
靠。
这傻柱真欠揍啊。
原本想着他成为了光荣的要牺牲一辈子以身饲狼的接盘侠,还想着他本性向善只是人傻,对他还抱有一丝同情心呢。
许大刚也掩上门,跟在后面。
先溜到傻柱何雨柱的门口,拿根铁丝撬了门,猫进去,随手拿傻柱平日里最常戴在脖子前最被人所知的一个秦淮茹给他织的毛线围巾,拿走。
然后。
在看到傻柱卸了闫大爷闫埠贵的车前轮后,拎着两个车前轮离开后。
他也猫着腰,拿着根铁丝,撬了闫大爷锁在后车轮处的车锁,扛起闫大爷闫埠贵的飞鸽牌自行车后车轮,扔下被撬了的车锁,扔下傻柱的那毛线围巾。
然后,朝着傻柱溜走的胡同口相反方向,找个黑咕隆咚的荒地小土丘,弄堆土埋进去。
拍拍手,得嘞,大事告成,返回去蒙头就睡觉。
……
一大早。
“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大伙赶紧出来,赶紧出来,咱们这院进贼了。大家赶紧看看丢东西没?咱们这院进贼了。”
闫大爷闫埠贵在满院子里的焦急吆喝声就响了起来。
许大刚赶紧披上件绿大衣就冲出门前,装作一副刚瞧见自己借的那辆永久牌自行车车前轮被人撬的样子,也脸色大变地高声大喊起来:
“我借冉老师的永久车子啊。车前轮被哪个该死的贼给偷了?。我这可怎么跟人家冉老师交代啊。冉老师刚答应了跟我处对象呢。”
许多人闻声纷纷也看了过来,指指点点起来:
“可恶。这车子幸好是后车轮用锁拴在篱笆柱子上的,不然整个车都没了。”
“这贼怎么这么大胆呢?”
“就是,这贼还一偷,就直接偷两辆自行车。忒是可恶。”
这个时候。
侧院门门口,闫大爷闫埠贵身旁带着围观人群正在指认现场,终于捡起来了雪地窝里的被撬扔下的车锁以及毛线围巾,大怒起来:
“锁都被撬了。我曰他个姥姥。这一看就是贼在偷东西时,不小心留下的毛线围巾。”
一边手抖动着那毛线围巾,展示给大家伙,质问:
“大家说说,你们平日里见过谁戴这个围巾了?谁?”
许大刚也打开自己车锁,扛着飞鸽牌自行车后车轮,凑近上前去,撂在地上,一边大怒道:“这谁啊。把我车前轮都偷走了。”
他突然装作眼尖,恍然大悟地道:“这不是傻柱平日里戴着的毛线围巾吗?还是秦淮茹给他织的呢。”
这个时候,秦淮茹、贾张氏也匆匆赶到,大伙一群人冲进院落时,也正巧看见何雨柱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刚刚走出门的样子。
闫大爷闫埠贵直接手里扬起毛线围巾,就扫视秦淮茹一眼,再朝着傻柱何雨柱大声质问起来:
“何雨柱,说,是不是你昨晚偷了我和许大刚的一辆半的自行车?说,这是不是你平日里戴的毛线围巾,还是秦淮茹前些天送给你的呢。”
许大刚冲上去,朝着何雨柱就是飞起一脚,一脚将他踹得后退两三步,怒气冲冲,凛然大喝:
“何雨柱!你这个报复心重的小人,你还我和闫大爷的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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