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里的公告牌下,一圈人议论纷纷。
“破鞋?你说的是谁?”有人问道。
“还能有谁,听说啊,就是那个秦淮茹。”他压低声音,悄悄的说道。
“是她?”
“没想到是她,我看这秦淮茹也不是好东西,她平时就喜欢跟男人勾勾搭搭。”一位女工说道。
“是啊,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要是干净,那姓李的怎么会找她。”
“没错。”“是啊。”
“你们都堵在这里干什么,看完了赶紧走,别堵在这里。”
何海见好多人围在这里连忙上去驱散。
至于他们议论的话题,他自然也听到了,但这关他什么事,要是秦淮茹平时行的端,坐得正那怎么会有人议论她。
何海下班回家,刚进跨过四合院的门槛,就看到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正蹲在地上玩弹珠。
他仔细一看,这不是棒梗吗。
这小日子过的不错啊!弹珠都给玩上了。
“傻梗。”何海喊了一声。
只见棒梗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立刻就从地上崩了起来,站的笔直。
何海有些满意的笑了笑。
“傻梗,过来。”他向棒梗招了招手,示意棒梗过来。
棒梗一言不发,低着头走了过来。
何海笑着摸了摸棒梗的头说道:“真乖,好了,你继续去玩吧。”
说完不在理会棒梗就推着自行车往家里走去。
棒梗在他身后抬起了头留,他死死的盯着前面的身影,眼中好像有火光冒出来。
他心里恨透了何海,巴不得他就去死,但也实在是怕他,以至于对何海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丝忤逆。
但他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一定要报复,他看着何海的自行车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当天晚上,四合院里。
月黑风高,天色昏暗,天上的星辰和月光都被乌云遮蔽。
每家每户,都已经关灯睡觉,院子里空无一人。
一个矮小的身影,从院外走来,他一手里拿着一个粪勺,一手捂着鼻子,来人正是棒梗。
他一步一步的来到院里,仿佛做贼一样,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他来到一辆自行车旁,一甩手,将粪勺里的秽物统统浇到自行车上,霎时间院子里臭气熏天,他还不解气,将粪勺狠狠的砸在自行车上,碰的一声,幸好自行车坚固,没有被砸烂,他还想在砸,却又怕声音惊醒众人,只好将粪勺丢在地上,偷偷摸摸的返回屋里。
棒梗一直对何海怀恨在心,但又非常怕他,甚至不敢在他面前叫骂一句,他心里窝火,今天晚上终于忍不住要对何海的自行车下手,出一口恶气。
清晨。
三大爷今天一早起来,打算去城外钓鱼。
为了能在今天钓鱼,他可是煞费苦心,驳回了家里儿子,儿媳用自行车的请求。
这才一出门就嗅到一股恶臭的气息。
真是太臭了,他忍不住捂着了鼻子。
“什么东西,这么臭,那个混蛋在这院子里拉屎了吗。”他忍不住骂道。
他突然看到了臭气的来源,既然是他的自行车。
只见他的自行车上布满了恶臭的秽物,旁边地上还有一个粪勺。
“来人那,来人那,大家快来看啊,哪个狗东西这么缺德,竟然把我的自行车搞成这样,来人啊,大家出来评评礼啊。”
没一会儿,各家各户都被三大爷叫了出来。
一群人捂着鼻子围着三大爷的自行车。
“到底是谁,谁搞的鬼。”三大妈也怒气冲冲的叫喊的。
他的大儿子阎解成叫骂道:“那个王八蛋,在不出来我们就报警了。”
躲在人群后面的棒梗看到这一幕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没想到,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搞的破坏,竟然搞错人了。
听到报警两个字,忍不住心里恐慌。
“大家静一静,我在这里说一句,要是我们院里人干的,最好现在站出来,大家在院里里解决,有什么事都可以说清楚,否则等警察来了就不好收场了。”一大爷见没有人出来承认,他站出来大声说道。
见还没人承认,二大爷也开口道:“老易,也许不是我们院里人干的,我看这事还是报警吧。”
何海有些怀疑棒梗,他刚才看到棒梗似乎有些心虚。
这时候捂着鼻子说道:“我看啊,这事可能就是棒梗干的。”
贾张氏一听急的跳进,开口就骂道:“何海你的杀千刀的,你嘴巴放干净点,你是不是针对我家,你说你把我孙子都害成什么样了,你这次又针对我家棒梗,大家评评理,有这么整人的吗。”
“我看啊,就是你干的,你这是想推给我家棒梗,让他给你顶罪。”贾张氏越说越离谱。
秦淮茹也开口道:“何队长,你话不能乱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家棒梗,但你也不能血口喷人啊。”
何海见四合院里的人也有些不相信自己,他直接开口道:“究竟是谁等警察来了就知道了,这地上的粪勺就是作案工具,上面肯定有指纹留下,等警察来了一查就知道是谁。”
“那就报警吧。”三大爷对自己的儿子阎解成说道。
“好,我这就去报警。”
说完冲出了院子。
“警察没来之前,谁都不能走,谁走就肯定是谁干的。”三大爷叫到。
“行。”“我们都在这里。”“看看到底是谁干的。”
院里众人纷纷表示赞成。
贾张氏和秦淮茹此时都有些慌了。
她们两人作为棒梗最亲密的人,怎么会感觉不到棒梗的异常。
棒梗抓着她们的手分明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