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二十几年前吧,我们家里面做一些生意,当时也赚了不少钱,但是赚到了钱,我们家并没有过上好生活,因为被那种东西盯上了。”
刚听他说了几句话,我就忍不住的问。
“为什么会被脏东西盯上?”
他看我看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继续说。
“有钱了以后,身边的亲戚朋友都来,我们去养一种东西,那个在农村叫做赤,就是一个像不倒翁一样的玩偶,然后放在家里最好是放在桌子上,他们说那样会给家里带来好运,就会越来越有钱。”
宋暖暖,说的这个东西我没有听过。
但是感觉上是绝对,又是另一桩大事。
说到这里才没有继续说。
沈江峰叫住她。
让他先等等再说。
“我们两个是抓鬼的,你要不求求我俩,我俩还能帮你!”
这话一说,我就知道他肯定没过脑子。
如果害死了这么多人的话,那说鬼绝对不一般。
就像今天在庄园里一样。
这次受伤的是腿,那下次受伤的是什么?
我根本无从想象。
我用胳膊撞了撞他。
朝着宋暖暖笑了一下。
“他喝多了。”
说了一句,他喝多了就应付了事。
毕竟现在我还太弱了,根本无法帮助其他人。
“你继续说。”
我让他继续说。
他看见我愣了愣,但是借着酒意,他还是继续往下说了。
他吃了一口烤肉。
放在嘴里慢慢的嚼。
然后说。
“那个时候我还没出生,我爸爸刚结婚,然后跟妈妈住在一起,接那个赤回家的第一年,姥姥就因为意外去世了,甚至我都没有见过她。”
“据爸爸跟我描述,姥姥当时死的时候是睁着眼睛的,而且眼角发青,表情特别惊恐,就好像看见了什么特别可怕的东西一般,而且姥姥死后,仅仅一天尸体就已经腐烂了,根本无法用眼睛直视。”
说到这里,她情绪有些激动。
但是她越说。
我就越好奇。
因为这个故事。
真的很吸引人。
她捂了捂头。
尽可能的保持情绪不会特别激动。
倒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是她的家里人。
“那只是第一年,当时也没有人在意,所以就没有特别调查,第一年爷爷做了茶饮生意,花钱包了一整座山种茶,然后再卖出去,自己留一点用。”
“结果有一天生产线突然就出事了,一个工人莫名其妙的掉了碾压机,当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不好影响,所以就私下处理了,给了一百万,明明都已经跟那家人说好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结果一个月后他们倒打一耙,把我们告了。”
我看她叹了口气。
好像是不想说了。
于是我说“不想说就别说了,没事。”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这么温柔的跟他说话。
她摇了摇头。
我知道,他一定是喝多了。
而且不止是喝醉了一点。
也是。
八瓶白酒下去了。
她醉了也是正常。
“后来,我们家的茶饮生意被禁了,不让做了,家里人和亲戚朋友又给我们提建议,说是什么,一定是没给赤放好地方,应该供起来,这样赤舒服了,才能赚大钱,然后爷爷听了,开始供养赤。”
“供养后的一年,我们家还真的赚大钱了,而且过得还挺滋润,虽然没有做茶饮生意,但是我家还是开发到另一个新兴的企业,制造药业,那年什么都很好,钱也转了很多,爷爷从那开始就特别信任赤,觉得就是它给家里带来了好运。”
“直到第三年,我出生的时候妈妈难产,直接去世。”
“爷爷的制造业也倒闭,奶奶失踪不见了,姥爷也意外去世了。”
“再后来,家里破产了,什么都没了。”
说到这里。
故事才算说完。
我看到他留下了眼泪。
我已经想到了他爸爸的以后了。
估计现在。
已经死了。
“那你呢?”
我问她。
半天。
没有动静,我看过去。
竟然睡着了。
让我一个人把他们两个带回去。
多少有点为难我!
路上找了个车,把沈江峰放上去。
背着宋暖暖。
这才能安全回家。
回家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了。
我是真的没想到。
听个故事能听这么久。
不过这也激起了我的好奇欲。
我想知道。
后来那个赤去了哪里。
不过也顾不得想那么多。
我没有宋暖暖家的钥匙。
只能让她先住我家。
好在的是。
家里沙发还可以睡人。
把她放上去。
我也回去睡觉了。
直到第二天十二点。
我睁开眼睛。
我直接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