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容念青基本也不会参加各种宴会,第一,她并不喜欢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第二,爸妈为了保护她。
就想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她也会更加的低调,所以,除了同容家交好的几个世家,甚少有人知道她和容念青的真实身份。
但是,她今天做了一件事情。
就是平常她最厌恶的――“仗势欺人。”
其实刚刚她说的那些话,不过就是为了将温诗蝶激怒。
因为她早就看到了,盛阿姨就在附近。
如果他们这边动静大了,盛阿姨肯定会过来。
她承认,她动了一点小心机。
只不过,她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也叫向来养尊处优的温诗蝶尝一尝被人拿身份压着的感觉。
苏开心知道盛阿姨向来疼爱她,并且及其护短。
刚刚盛阿姨的所作所为,也是明显在为她出气。
不过苏开心只是想教训温诗蝶一下,并不想闹得不可收场。
此时盛嫣已经搂着苏开心开口:“不知道我家孩子哪儿得罪了令千金,还请令千金细细说来,一五一十,可千万别漏了细节。”
明显是追究到底的架势。
旁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温诗蝶和白衣贵妇成了众矢之的。
刚刚两个孩子发生的事情,已有不少围观者。
若是将事情从头至尾的讲起来,温诗蝶明显理亏。
谁都知道,这个温诗蝶是嚣张跋扈惯了的,也见怪不怪,但是今天这个宋太太仿佛就不肯罢休似得,非要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那白衣妇人的脸色越发的难堪起来。
脸温诗蝶又气又。
凭什么每次她和苏开心交锋的时候,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人帮着她。
以前是宋御和容念青,现在连宋太太也这样光明正大的护着她。
她到底是什么人?
苏开心其实只是想小小的教训温诗蝶一下,但是差点忘了盛阿姨的火爆性格。
见气氛尴尬,连忙想圆场,拉了拉盛嫣的裙摆,小声的说:“盛阿姨,算了吧。”
“算了,我怎么向你爸妈交代,果果你要记住,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软弱退缩的话,只会助长他人的嚣张气焰,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必须要弄个清楚。”
盛嫣毫不留情。
那白衣夫人转过头问温诗蝶:“诗诗,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位小姐脸上的酒是不是你泼的。”
温诗蝶说:“就是我泼的,谁让她侮辱我。这家伙竟然说我可怜,我一时气不过,才拿酒泼她的。”
白衣妇人却忽然说:“诗诗,道歉!”
温诗蝶说:“我为什么要同那种人道歉,她算什么呀,我凭什么道歉?”
白衣妇人却忽然甩了温诗蝶一个巴掌:“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快点给我道歉。”
温诗蝶倒是有些懵了,她从来没想到一向最护着自己的妈妈今天会这样对她。
白衣妇人眼神冷淡凌厉,看似大义凛然的背后有一种隐忍和不甘。
因为她知道宋家是她绝对得罪不起的。
而且盛嫣怀中的这个丫头片子来历不明,看盛嫣遮掩维护的样子,说不定大有来头。
没有弄清楚对方实力面前,这样闹下去只会是一场笑话。
而且,今天这个宋太太摆明的就是为难她。
如此,她只能弃车保帅,以退为进。
苏开心也没有想到温诗蝶会挨打,她看她的眼神怨毒不已。
咬着牙也不肯说一声对不起。
苏开心主动说:“算了,我们都有错,今天是盛阿姨的生日,不要为了我们的事情闹了不愉快。”
盛嫣也没有想到这个温太太这么厉害,苦肉计使的恰到好处。
如果她再得理不饶人,反倒是显得小肚鸡肠。
于是淡笑着说:“真没想到温太太如此公私分明,不愧是大法官的夫人,我看这件事情也不必追究了,两个孩子不管谁对谁错,都得到了教训,只希望以后能收敛一点。”
白衣妇人一脸温婉的笑意:“宋太太说的是。”
盛嫣说:“果果,你赶快去换件衣服,你先过七号休息室,过会儿,我叫宋御给你将衣服送过去。”
苏开心点了点头:“好的,谢谢盛阿姨。”
苏开心离开。
人群渐渐也散了,大家看了这么一出好戏,唏嘘不已。
但是终究有个未解之谜,就是这个丫头,到底是什么来路?
包括温太太。
她温婉的笑着,对盛嫣说:“宋太太,刚刚的事情实在抱歉,我女儿速来任性,多多包涵,不知道刚刚那位是谁家的千金,如果有机会,一定亲自带着诗诗登门谢罪。”
盛嫣笑着说:“谢罪就免了,你也知到容靳修向来护短,我都不敢让她知道,她女儿今天在我的生日宴会上被人泼了酒,我还有客人,温夫人和令千金自便。”
盛嫣短短一句话,却透出一个惊人的信息。
她故意将那女孩儿的身份曝光出来。
不过那个名字足以叫她心底一寒。
温诗蝶捂着嘴巴上前:“妈,你刚刚为什么要打我呀,我要回去告诉爸爸,我一定不会饶过苏开心。”
温妇人却一脸的愠怒:“你到现在还不知天高地厚,你闯大祸了。”
温诗蝶估计也知道是宋太太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
只问:“苏开心的爸爸很了不起吗?有我爸爸了不起吗?那容什么修是谁?”
温夫人说:“就是本市第一富豪的那个容家,兰卡的董事长,容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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