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台上的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说那个小女娃是她的孩子,偏偏叫容太太妈妈?”
“这就不知晓了,传言这两家早些年也是恩怨情仇,斗得你死我活,这孩子长得倒是同成胜董事长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偏偏又叫容太太妈妈……”
几个聚在一起讨论的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莫非是容太太和陆公子……”
容靳修的眉头皱了起来。
起身,直接上台。
台面上还僵着。
果果看到容靳修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哇的一声就扑倒容靳修的怀里:“爸爸,爸爸,果果要回家,果果要回家。”
容靳修将果果抱起,二话没说转身便走。
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身对苏樱说:“过来。”
苏樱看了柯善美一眼,连忙牵着小元宝的手走下了舞台。
柯善美一个人站在台上,虽没有失态,但终究难掩怒气。
苏樱今晚还真的成了整个晚会的焦点。
因为接下来的环节就是苏樱作为家长代表上台发言。
刚刚发生了这样一幕,倒是叫很多人一头雾水。
原本校方安排苏樱发言完毕以后,果果要上台送花。
但是果果怎么也不肯上去。
苏樱发言完以后,便同容靳修和两个孩子先退场了。
车上的时候,果果坐在小元宝的旁边。
却离苏樱远远的。
苏樱想要伸手去抱她,她却直往小元宝的后面躲。
到老宅的时候,也已经将近十点。
果果自己从车子里面下去,就跑进了屋子。
一整个晚上,任凭苏樱说什么,果果都没有开口说话。
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
果果倒是和平时一样,也没有哭闹,按时吃饭,上学,睡觉。
可就是不同苏樱说话。
也甚至很少同其他人说话。
苏樱每次想同她说话的时候,她总是躲到小元宝的后面,或者索性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面。
果果便是有这样的毛病,只要不开心,便不愿意同别人讲话。
老宅变得更加安静了。
连容靳修同她说话都没有用。
这几天对苏樱来说便是一种折磨。
但更加折磨的是,从下个月开始,果果便要送到柯善美那里抚养。
这种情况,苏樱根本开不了口。
半夜。
苏樱怎么睡也睡不着。
定定的看着天花板,月光透过窗户,反射的光线照在天花板上,印出了一片如水一样的剪影。
苏樱微微侧头,看着熟睡中的容靳修。
其实,他也刚刚睡着。
这些日子,他总是很忙。
家里的律师,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人出入频繁,苏樱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苏樱早已经放弃了别的途径。
她就是希望一年之后,果果还是选择自己,这样,柯善美主动放弃抚养权。
一切事情便都会过去了。
只是现在,苏樱忽然没有信心了。
果果已经将近一个星期没有同她说话了。
苏樱小心翼翼的坐起来,缓缓的掀开被子。
忍不住还是去了两个孩子的房间。
元宝床前的小射灯还是亮着。
房间里面依旧透着一股光线。
这叫苏樱能看到床上的两个孩子。
元宝睡在上铺,侧着,小小的脸蛋就对着苏樱。
这孩子一向沉静如水,这几天更加沉静了,只因为果果不找他说话,他便更加不开口了。
睡梦中,小元宝的眉毛竟然微微的皱着。
苏樱叹了一口气。
下铺便是果果的小床。
但是果果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面,这也是她睡觉的一个坏习惯,喜欢闷头睡,苏樱强行让她改了很多次,就是没有纠正过来。
但是苏樱发现床上的那一团身影似乎在微微的发抖。
苏樱忙走了过去。
被子里面还有微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苏樱俯身轻轻的将被子掀开。
骇然!
果果竟然在哭。
小小的脸蛋上慢慢的全是泪珠子。
眼睛被泪水洗礼过似乎变得更加明亮,像是千年贝壳里面的黑珍珠。
看到苏樱以后,乌黑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然后一把将被子夺过来,整个人又躲了进去。
“果果,果果,你怎么了,跟妈咪说说。”
苏樱真的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怕她生病了。
以前还在江城的时候,有就是有一次同她闹别扭。
那时候还固执的要自己睡小床。
苏樱半夜去看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闷在被子里面浑身发抖。
苏樱掀开一看,浑身滚烫,那次发烧到将近四十度,差点变成肺炎。
后来挂水挂了大半个月才好些。
苏樱仍旧心有余悸,便有掀开被子:“果果,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妈咪。”
果果忽然坐了起来,眼泪像是开了闸一样:“你不是我妈咪,你走开。”
苏樱的心脏一痛。
用手放在果果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并没有发烧,才松了一口气。
“果果,我是妈妈呀。”
小哈被吵醒了,从自己的窝里面跑出来,几步就蹦上果果的小床。
看看果果又看看苏樱,最后在床尾找了个位置伏了下来。
“妈咪不要果果了,妈咪要将果果送给那个坏巫婆是不是?”
果果的声音还透着一丝奶气,夹杂着哭腔,让人听了心肝都能颤一颤。
苏樱忍不住伸手去抱果果,果果却往角落里面躲。
最后只能摸到果果软软的头发。
苏樱的心里像是插了一把刀:“妈咪怎么会不要你呢,果果是这个世界上妈咪最爱的宝贝,妈咪永远都不会不要果果。”
果果委屈的不得了:“那妈咪为什么让果果叫坏巫婆妈咪,妈咪就是要把果果送给坏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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