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的表情还是很委屈,自己钻进被窝里面:“妈咪骗人,你们都不要果果了。”
最后,一群人退出了房间。
苏樱原本是想陪着果果睡觉的,但是果果却不要。
这是她第一次拒绝苏樱。
小元宝也去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苏樱只觉得精疲力尽。
忽然蹲在走廊上:“怎么会这样,果果从小就问这个问题,我不想让她知道,可是最后却还变成这样。”
容靳修安慰说:“他们两个还是孩子,好好说,没关系的,这种事情也没有必要隐瞒,只要你的爱是真实的,果果能够感受的出来。”
苏樱闷着头摇头:“你不懂,果果这个孩子没有安全感,她刚刚问我的时候,我的脚都软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我从来没有照顾好她,我真的很失败,小元宝不肯叫我妈妈,现在连果果也说我不是她的妈妈,怎么会变成这样?”
许是心忧如焚。
苏樱夜里就开始发高烧。
容靳修半夜的时候送她去医院。
苏樱只觉得热,浑身无力,每一口气呼出来都是滚烫的。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闻到了属于医院的消毒药水的味道。
容靳修就在旁边。
苏樱的喉头像是被一根鱼刺卡着,她有些迷糊的说:“阿修……”
容靳修坐在床边,一只手撑着脑袋眯着眼睛。
听到一点声响立刻睁开眼睛:“苏樱,你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
苏樱微微侧过脑袋:“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吗?”
今天是周一,容靳修该是在公司的。他今天还有个视频会议。
容靳修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也是滚烫的:“你都这样了,我怎么放心去公司,我在这儿陪着你,过会儿凯利会将公务送过来。”
苏樱的眼睛像是一团火烧,烧的她看不清楚容靳修的脸:“我怎么了,好难受?”
容靳修说:“你出水痘,没事,现在发烧,也是正常,不能吹风,一周以后也就好了。”
苏樱忽然要哭起来:“那我是不是要毁容啊。”
容靳修好笑:“想什么呢,水痘又不是天花,怎么会毁容。”
苏樱哦了一声:“我以为这两个没区别。”
不过容靳修还是郑重其事的说:“如果你身上痒,不能抓,要不然会留下痘印。”
容靳修不说还不觉得,一说,苏樱觉得浑身都痒。
尤其是脖子那边。
微微的抬起一只手,果真看上上面不少亮晶晶的水泡。
苏樱忽然想起什么来:“这个是不是会传染,你快出去,免得被我传染了。”
容靳修笑:“我小时候出过了,没事。”
苏樱松下一口气来,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阵子。
再次醒来的时候,琴姨正好送了晚餐过来。
苏樱醒了过来,头痛已经好了一些,也感觉有些饿了。
琴姨煮了一晚青菜面条,用鸡汤吊的汤汁,味道十分鲜美。
容靳修扶着苏樱坐了起来,问:“小元宝和果果怎么样了?”
琴姨叹了一声:“这两个小祖宗,现在是谁也不理谁,小少爷成天摆弄他的拼图,小小姐倒是安静了许多,一个人在客厅里面看动画片,看上去情绪非常低落。”
琴姨有些疑惑:“这果果是挺活泼的孩子,今天到底怎么了?”
琴姨是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
苏樱只觉得沮丧,一件事情没有处理完,自己倒还病倒了。
避免将水痘传染给两个孩子,她起码一周内不能见到小元宝和果果了。
容靳修知道她在想什么:“孩子的事,你就别操心了,等你病好了再说,实在想他们,打电话也行。”
苏樱说:“也只有这样了。”
苏樱在医院里面住了两天,容靳修就在医院陪了两天。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琴姨面如土色的过来说了一点事情。
当时苏樱还在睡觉,琴姨过来的时候慌慌张张,跟丢了魂似得,只说:“少爷,大事不好了。”
容靳修看了看床上的苏樱,站起来,说:“琴姨,我们出去说。”
其实苏樱迷迷糊糊的是醒着的。
五分钟之后,容靳修也进来了,脸色是她从未有见过的沉重,甚至还有一丝焦急和惊恐。
他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
是什么事情能叫他这样失态?
苏樱忙问:“阿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容靳修说:“苏樱,公司那边出了点事情,你别担心,我这两天不能一直陪你,但我会抽空过来。”
苏樱说:“那你赶快去吧,我已经没事了。”
容靳修拿了外套神色匆匆的就离开病房。
坐电梯下去的时候,容靳修才沉着脸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琴姨说:“这两天,小小姐都郁郁寡欢,吃饭也少,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突然说要去吃肯德基。而且一定要去店里吃。老太太原想叫这小丫头出去玩玩也好。就叫司机老马和一个保姆陪着她去市里买肯德基。当时小少爷也是一同跟过去的,谁料,刚刚老马打电话回来说,小小姐和小少爷都失踪了。”
琴姨简直六神无主:“家里的保姆香秀说,当时老马去停车了,她去排队买肯德基,就叫小少爷和小小姐在位置上等她,谁料几分钟回去知道,两个孩子都不见了,她和老马找了好久也没见到踪影,吓得半死,这就打电话回老宅了。”
容靳修神情严肃。
琴姨说:“这两个孩子能跑到哪里去了呢?现在,外面的世道这么不安分,这两个孩子模样又长得这么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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