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面前的资料上，一下子多了很多数字。
上面都是百分比。
这就是投资回报率吧！
吴凡瞬间懂了。
接着，他将目光锁定在一栋二层写字楼上。
“这栋楼卖吗？售价多少？我想买。”
“卖，卖！”
工作人员赶紧给吴凡报价：“八百万。当然这只是报价，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们会为您争取到最具性价比的价格，这是我们的工作。”
吴凡摆摆手：“不必了。替我联系这栋楼的主人，我想在今天之内签下合同。”
这栋楼上面显示的投资回报率，可是有650%！
是所有展示资料里，投资回报率最高的！
他必须赶紧拿下。
这样的回报率，一看就不寻常。
稍晚一点，可能就会打水漂。
中介的员工赶紧联络卖方。
讲电话时，声调止不住地上扬，难掩喜悦。
他们今天真是幸运，遇到如此爽快的有钱人！
这单做下来，足够让他们所有员工奖金翻倍！
靠着奖金翻倍的积极性，吴凡很快见到了卖家，签下合同。
……
一夜过后，吴凡早上用手机看新闻，赫然刷到一条：
【万塔集团今晨公布最新开发计划，将在淮海区打造占地140万平方米的超级城市综合体项目——绿洲新城。】
吴凡视线停留在“淮海区”三个字上。
那不就是他昨天买的那栋楼的地点吗？
原来是这样！
这时候，吴凡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注明是“万塔”二字，吴凡接起电话。
“请问是吴凡吴先生吗？我是万塔集团负责淮海区拆迁的工作人员……”
两小时后，吴凡在刚买下不到24小时的写字楼里，签好了拆迁协议。
当日傍晚，5200万的拆迁款打到吴凡的账户上。
一天翻了六倍！
吴凡又去昨天的中介，随手租了一栋有五层楼的办公地。
中介的人看到吴凡，都抢着问吴凡还有没有什么开发信息。
他们做梦都想通过拆迁暴富！
吴凡环顾一周，墙壁上，玻璃上，桌面上，电脑上……
他视线所及之处，没看到一个喜人的数字。
看来他运气不错，昨天来得正是时候。
机会稍纵即逝，但他把握住了。
……
第二天，吴凡带着老荣兴的员工搬进了新的办公地点。
大伙参观了一番后，高兴得嘴角快要咧到耳后。
“我不是在做梦吧？有生之年竟能在这样宽敞、明亮的办公环境里上班！”
“在这里上班，我感觉自己的身价都涨上去了！”
确实，他们的“身价”比之前都高了。
吴凡给他们涨了工资。
有了办公地，吴凡开始着手招人。
现在制药、赚钱对他来说，都是分分钟的事。
不难。
吴凡利用收拾新公司的这几天时间，在股市上又小赚了一笔。
他已经将五千多万的本金，翻到了两个亿。
可招人的事，却是没什么进展。
吴凡开始找问题：“没挂招牌信息？薪资给得不够？”
老员工梁汉叹了口气：“或许是以前荣兴皮包公司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现在薪资挂得已经比市面上高出200了，可还是不成。”
小川补充：“昨天好不容易来了两个刚毕业，不了解情况的女大学生。结果人家一打听公司一个女员工没有！再看我们几个糙汉……薪资都没谈就走了。”
吴凡蹙眉：“这不行啊……”
吴凡先从公司名字入手，将“荣兴”改成“长生”。
取跟“长天”相似的名称，日后并为一起也方便。
看吴菲的意思，他迟早是要回长天的。
说曹操曹操到！
吴凡一看手机响了，是吴菲的电话。
好几天不见，吴菲约吴凡回家吃饭。
最近吴凡还是住宿舍的，他觉得这样习惯。
吴凡将新办公地也选在了学校附近，步行只要十分钟。
许嫣然得知之后很高兴，觉得有更多时间跟吴凡相处了。
挂了电话，吴凡走出公司。
取车的时候，他感受到身后有一道强烈的视线。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了。
这两天，吴凡一直感觉到有人盯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看了那些吹捧他是“制药天才”的新闻引来的。
这有点让他困扰。
吴凡突然停下脚步，快速地转身。
而后，他看到一个戴着黑帽子，黑墨镜，黑口罩，全副武装的女生。
女生身材娇小，看上去也就一米六出头。
这个身材跟踪他，肯定不是来找茬的。
那是……要签名？
女生看见吴凡回头，立刻慌张地转身。
这更加印证了她跟踪吴凡的行为。
吴凡大步走上前，想要确认一下女生的意图。
然而，就在他快追到女生身后时，不知道从哪冒出一个黑脸腰粗的男人，挡在了女生的面前。
“小可爱，跟我这么久了，你是想跟叔叔一起玩吗？”
黑脸男一脸猥琐，油腻地搭讪。
女生冷声拒绝：“你眼神不好，我没跟你。我不认识你，请你让开！”
被拒的黑脸男微怒，开始上手扯女生的帽子、墨镜、口罩。
“还挺有性格！明明是在跟踪我，还不承认！老子就喜欢你这样口是心非，欲擒故纵的……”
吴凡见黑脸男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女生抵抗得很吃力。
他大步走了过去。
紧接着，他就看见了摘下口罩、墨镜的女生真容。
“唐一缈！”
吴凡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