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李小声的把A4纸要了过去.
然后几个几个带队参加比赛的数学特级教师就围了过去。
“老实说，我没看懂这思路。”
“还是太少了，再等等。”
又过了5分钟，又一张A4纸传了出来。
这一次还没等沈月泠伸手，老李就悄无声息的把A4纸拿走了。
“我更迷糊了，我是不是废了？”
“没事，我也废了。”
“我们几个对朱可夫猜想又没研究过，看不懂正常。”
“那也不至于连一点思路都看不明白吧！”
“去，叫人。”最后，老李发话。
于是，又有几个数学特级教师围过去，这一次除了老师，还有江浙大学的学霸和参加数学竞赛的学生。
有人再论证朱可夫猜想的消息不经意间散了出去。
“那边什么情况？”终于，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本来以为只是一群人在探讨问题的，可是那边的气氛却是十分诡异。
“不知道，去看看？”
“走，过去看看！”
……
“他们在看什么？”
“好像有人在接朱可夫猜想？”有人不敢确信的说道，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假的？不会是开玩笑吧？”
“肯定开玩笑啊！谁会在这种场合推论朱可夫猜想？”
“别理他们，刚刚我说的那一道题目是不是很有意思？”
……
消息慢慢传来，大多数人只当作一个笑话在听，认为十有八九是有人在恶搞，随便写点东西就说自己在推论朱可夫数学猜想了。
但是慢慢的，当第三张，第四张，……第八张，第九张A4纸传出来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去。
而此时，围在最内圈的从老李变成了江浙大学数学系泰斗季羡堂教授。。
实话实说，现在老李这个特级教师已经不够格了。
“小方，打电话，清场。”当拿到第十张A4纸的时候，季羡堂突然说道。
被称作小方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带着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
他也是江浙大学的教授，只不过是副的，他从研究生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季老，当然知道这句清场的分量。
没人敢打扰低头写公式的顾羽，
但是这里太乱了。
整个会场可是有近千人在呢！
谁也不能确定会不会有意外发生
但是清场？
这里可不止有江浙大学的学生啊！
还有十几个国家的参赛队伍。
“好！”方教授只是犹豫了几秒，就钻出去打电话了。
既然季老说清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季老认可A4纸上的内容，至少那些写满公式的A4纸应该会有点用。
哪怕只有一点点作用，对于这个级别的数学猜想来说也称得上是一种突破了。
方教授压根没往更高一层想，因为那根本就不可能，一个学生，能达到这种成就已经是很难得的。
方教授没有打给保卫处，而是直接打给了分管他们学院的周副校长。
十分钟后，两队近三十人的保安出现在会场门口。
二十分钟后，能够容纳1200人的阶梯教室只剩下不到六十人，看起来有些空旷。
而这余下的五十多人中，除了沈月泠姐妹两已经没有其他学生了，当然，顾羽除外，只是现在的顾羽恐怕也没人把他当做学生了。
至于另外的五十多人，十七个参赛国各留下一位，老李他们也没走，除此之外，就是江浙大学副校长周朝雍，江浙大学数学系主任季羡堂，其余二十多人的最次也是数学系博士。
而他们此时在做的事就是验算，两人，甚至是三个人围在一张A4纸边，头也不抬的拼命验算。
又过了半个小时，顾羽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但是此时从顾羽这边传出来的A4纸已经超过了20张。
“不行了，小方，小方人呢？”季老抬起头喊道，眼睛里居然有了血丝。
“老师，我在这。”
“打电话，叫人。”季老要开始摇人了。
“叫谁？”
“国科院的秦老，国工院的陈院士，华清的王教授，科大的李教授，京大的赵教授。”
方教授听着是一脸无奈，本来以为季老会叫几个临安其他高校的教授来，没想到季老点名的居然是这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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