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去津门?”
“那边东西多着呢,我还得再跑几趟!”
第二天一早,周牧就去找车!
找来找去,真找不到,不像是二十一世纪,找个拉货的车,多的很,这年头的火车,都是国家的,而且运输任务非常重,各种货物物资要运往全国各地,这样的货车,私人是没有甚至是买不到的。
你还别说,仔细一想,驾照周牧都没!
后来,周牧询问了一下自己的老爹,老爹是肥料厂的,生产尿素之类的肥料,不过还好,他是做办公室的,没有那么危险。
说白了,肥料厂就是化工厂,危险的很!
因为这些东西要送去别的地方,所以肥料厂里有两辆大货车。
这是国产自主研发的黄河牌火车,载重只有12吨!
但是,足够用了!
“借车?”
晚上,父亲惊讶的看着周牧,周牧点点头:“我在通县那边收东西的时候,遇到一群农民,他们没能耐把自己种的东西给送出来,所以我打算帮忙开个销路,送去津门!”
“干嘛送去津门?”
“我在津门认识一群小屁孩,一个个混不吝,整天上街游手好闲,我让他们都去卖菜去,平时不买菜的时候,让他们帮我打听一下消息,跑下腿!”
周父眉头紧锁:“你可不许走资本主义!”
“当然不会!”
现在肯定不会,等政策开放了,那也肯定不会,周牧以后反正是赚多少钱,留下够生活的,其他都给用掉。
几百亿几千亿攒着干什么?
你能活到两百岁,难道还能活到两千岁不成?
今后周牧肯定要走商业的,该拿在手中的,就拿在手中,该给国家的,就给国家。
例如聊天软件,这玩意儿就应该给国家,因为任何私人企业,都会拿你的数据去赚钱,你放心吗?
但是,只要你不违法乱纪,这数据掌握在国家的手中,是最好的。
其次,例如一些具备安全隐患的平台,例如喊车这种,如果真的全部都连入身份证,连入国家安全网,那还会出现杀人犯去开车,然后谋害小女孩的事儿么?
互联网,都知道这是一块巨大的蛋糕,周牧也肯定要做打算的,到时候以游戏和聊天软件为入口,辅佐以线下网吧,直接赚够资本,然后布局外卖之类的,共享单车可以拿来坑人,这玩意儿就是烧钱的东西,正常人谁做谁死!
除非能国家出面,但是投入非常之大,回本可能性几乎为0!
反正就这年代,只要政策开放了,要赚钱太容易了!
例如,网吧,这玩意儿,就算是十块钱一小时的电脑房,都是人满为患,更何况是可以玩游戏的网吧。
再开发个软件,禁止未成年人上网,能直接解决很多问题,而且往死里赚钱。
硬件到时候还能拿去提炼黄金回本,甚至周牧自己就可以在国外找个假身份,弄个比特币之类的,对韭菜进行双重收割!
周牧从来不喜欢炒股期货之类的,当年他也赚了不少钱,但是理财,周牧是真不喜欢,尤其是期货理财,好家伙,收益看着高,可一个爆仓,存款就都没了。
不过古玩行业也一样,看漏了一件,基本上也是家当没了。
但是和期货比,古玩这个毕竟是在自己手里头的,打眼那是自己能耐不行,而期货呢?
不是自己操作,命运交在别人手里头,那和赌博有什么区别?
比特币就是如此,比特币就是庄家完赚,你除非比特币的数量比庄家多,不然你就是韭菜!
很简单,我庄家,让比特币跌,比特币就得跌,这一跌,我就吸筹,买更多的比特币!
然后,我一买,价格就涨,涨到一个高度了,我就再卖来变现!
人家是用你的钱,来买比特币,最后他本金一分钱没花,而比特币都到了他的手里头,最后他出一枚,就赚一枚!
傻子才玩!
而且,你有停过,真的有几十万枚比特币的大佬,一口气出掉自己比特币的吗?
不是长线持股,而是想出也出不掉!
人家会拔网线的。
……
和父亲喝酒,这是很多男孩子梦寐以求,也是很少有机会的事儿,周牧还有周卫国,坐在桌子面前,周母翻着白眼,拿过来花生米还有炒米,以及周牧最爱的茴香豆,边上放着白酒,不过不是茅台,那玩意儿老爹藏起来,说过年招待亲戚用。
喝的是散白,类似于二锅头之类的,酒劲很凶,但是味道很好。
三个男人一边儿吃,一边儿喝酒,小周文光着屁股,时不时的跑过来抓一把瓜子,那玩意儿也就他喜欢。
突然,门外一阵争吵,周牧好奇的看了一眼,发现外面的,是徐家的四个孩子,和自己的老爹!
“哟,老徐又犯浑了!”
周父连忙站起来,嗦了嗦手指头上的盐粒儿,往外走!
周牧和周卫国连忙要跟上,周文也赶忙要下炕,不过周牧一把抱起来,就塞到了隔壁房间:“光着屁股蛋也往外跑,害不害臊!”
屋内的女人,连忙抓住试图逃跑的周文,周牧还没跨出家门,就传来了两声屁股蛋和手掌心亲密接触的声音。
果然,不一会儿,周文嚎了起来。
“你就甭欺负他了,我发现你最近又爱逗他,又爱欺负他!”
“嗨,自家弟弟,现在还能欺负,等以后自尊心重了,就不好欺负了,你现在后悔吧,到了我这年纪,你敢欺负我,我就敢把你踹下床!”
“呵,你就不怕六儿一尿炕,把你给冲下床?”
“……卧槽,我去弄个尿不湿,早知道刚才不让他去灶上玩火了!”
玩火会尿床,这老祖宗留下来的话,贼准!
来到了外头,就看家外面一家五口正在顶牛,周父死死的拽住这一拿着鸡毛掸子的男人,在他的面前,是四个孩子,三女一男,领头的大姐,正用一脸的桀骜,盯着自己的老爹,后头俩妹妹,一个在哭,一个在劝,还有一个弟弟,正臊眉耷眼的,站在最后头,仔细看,也是要哭。
“徐叔,消消气,消消气,怎么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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