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缕银白的月光透过白纱窗帘的缝隙倾泻而下,被月光笼罩的地方就像是浮上了一层薄薄的银霜,有种清冷的美感。
卧室内柔软的席梦思穿上躺了一个娇倩的身影,那清瘦的倩影和宽大奢华的大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是床上的人儿没有丝毫的睡意,睁着一双清澈灵透的眸子,看向那洒满月光的地方。
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一个倾长挺拔的身影站在了门口,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去,就像是一尊伟岸的神像。
听到开门声,白优璇连忙慌乱的忙从床上坐起,十分不安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怎么不开灯?”低沉的声音在这夜色下更显得鬼魅。
“我……睡下了!”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
“那好,晚安!”
乔志恒勾了勾嘴角,便随手把房门拉上了。
看着关上的房门,白优璇长舒了口气,便要躺下。门却突然又开了,刚要躺下的她,又连忙坐了起来,眼神里隐藏了些许的不安。
“这几天不要乱跑,乖乖的待在家里,否则后果你知道!”命令式的口吻带着些许的冷冽。
“哦,我知道了。”白优璇慌忙答应,“可是……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学校上课?”
她现在已经不敢和他硬碰硬了,经过这阵子的相处,她慢慢的摸清了他的秉性,只要她乖乖的顺着他,他就不会太难为她了。
“只要你乖乖的,我会给你自由空间的。”
白优璇温顺的态度,让他有些诧异,心情莫名的畅快,让他也没有再为难她。
“我会乖乖的。”白优璇压抑着内心的狂喜,既因为他刚才的那些话,也为自己摸清了他的脾性。
“那就好!”乔志恒转身便要离去。
看样子他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白优璇有些难以压抑想要脱口而出的欲望,“等一下!”
转身的步伐不由的停顿了,幽深的黑眸闪过一丝疑惑,嫣红的唇瓣扬起一抹邪恶的弧度,一脸的玩味,“怎么?不舍的我走?”
“呃……”
他的话让她窘的双颊绯红,有些羞赧的说道,“不是,我只是想请求你一件事情。”
两道剑眉一挑,他倒要看看她会求他什么事。
“说!”
“我想请求你帮我治好我妈妈,让她能够醒过来。”她从今天在医院里见到了妈妈,今天一天她都在想这个问题,她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很清楚,所以她不得不请求他。
“妈妈刚昏迷的时候,医生说过,她需要尽快做手术。”
房间里没有开灯,借着朦胧的月色她看不清他究竟是什么表情,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惹怒了他,因为他一直都在沉默。
“你……生气了吗?”他的沉默不语,让她十分的不安。
她在请求他救那个女人吗?
呵!他怎么忘记了,她就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即使她再楚楚可怜,再无辜,她的身上都留着那个女人的血液,她也是下贱的!
乔志恒,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看到她那张清纯干净的小脸时,就会忍不住的心软,甚至会忘记她就是仇人的女儿。
她现在又用这种柔软的语气来恳求他!他到底该怎么办?
对她心软?绝不可以!
曾经的伤害他无法忘记,那是他童年的噩梦,一切都拜那个女人所赐!
有些融化的心,再一次被冰冻结,过了良久,冰冷阴沉的声音才从他的喉咙底发出,“我又不是医生!”
“我知道你不是医生,可是以你的能力肯定可以找到最好的医生,对吗?”她的声音听起来殷切又期盼,“只要你能帮我,我会十分感激你的!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你以为我会稀罕你的感激吗?”冷冽的语气带着嘲弄的口吻,即便是在这没有开灯的昏暗的室内,都可以感受到那漆黑的双眸所射出的冷冽寒光。
带着嘲笑的口吻冷哼一声,“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宠儿,你除了能陪我上床,我还真想不出你能为我做什么呢!”
他又成了那个散发着冷冽之气,对她无尽的嘲弄和鄙视的妖孽。
“要不现在我就试试你的能力?看看你究竟能让我如何满意!”
他的双眸泛着嗜血的冷光,邪魅的嘴角肆意的扬起,修长笔直的腿一步一步的向着她所在的大床逼近。
“你……你想干什么?”水润的眸子惊恐的闪烁着,双手紧握着胸前的薄被,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想干什么?宠儿,你这个问题真是太好笑了。现在你应该考虑的是,你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让我满足。”他的语速缓慢,似乎还带着笑意,只是在这昏暗的环境下,却怎么都觉得阴冷诡异。
他的身体渐渐的向她逼近,空气中不知不觉间已经弥漫了一种属于他的特有的独特气息,让她嗅到了一丝危险,一丝阴冷。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那勾勒完美的俊朗面孔更是透着一股魅惑的妖邪,幽深的黑眸冷冽如星,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此刻的他仿佛化身成了来自地狱的阿修罗,既有着无尽的魅惑,又充满了恐怖的气息。
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贴近,她慌乱之际本能的节节后退。
“啊”白优璇吃痛的惊呼道。
刚才她后退的时候竟然不小心把脑袋撞到了实木床头上,之前头上的旧伤刚好,这下又碰上了。一张小脸因为疼痛扭成了一团,一只手揉着刚才碰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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