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最后又变得潮红一片,就像是醉酒了一般。
汪德泉又羞又恼,又气又怒。
心里充满了不甘跟怨恨。
尴尬的差点用脚趾在地面抠出个三室一厅来……
早知道对手实力这么强。
他脑子进了水才会大老远跑过来自取其辱!
尽管很不想承认。
但陈歌的技艺,的确在自己之上。
而刚才那首曲子,更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绝妙佳作!
到现在都还余音绕梁,感到清新悦耳,意犹未尽。
说它是巅峰神作一点都不夸张!
那小子年纪轻轻。
或许目前取得的成就还不及自己。
可自此之后,他还会这么默默无闻吗?
要是再给他十年八年的。
又能达到怎样不可想象的高度?
到了那时候,还有谁记得自己这个老牌宗师?
“看看你干的好事!为什么先前没有让我听听那首曲子?”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边上失魂落魄的弟子。
心里突然后悔的要死。
汪德泉暗恨自己来之前,该先听听那首“肇事”之曲的。
如果得知对方实力如此惊人,他肯定不会如此激动。
以至于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就这么冒冒失失地送上门来被打脸……
“哼,你不过是侥幸赢了一局罢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只会这么一首,而且反复练习了多年?”
“再说了。”
“拿着别人的作品来比试,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
一片窃窃私语中。
突然响起一个忿忿不平的声音。
原来是张林看到师父那倍受打击的模样。
心里更是难受的不行。
于是也不管那么多,厚着脸皮为其辩解了起来。
“哦?这么说,你们是输不起,准备用这种低级的借口给自己找台阶下吗?”
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他的用心,陈歌脸皮浮现出了一抹不屑。
“我徒弟说的没错!
演奏别人的作品算什么本事?
我汪德泉成名多年。
又岂是区区一首曲子就能打败的?
倘若你真有本事,就再拿出质量一样的作品来。
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剽窃抄袭的。
想以此让我服输,断然不可能!”
反正已经丢了面子,又有弟子在前面冲锋陷阵。
羞愤中的汪德泉干脆也豁出去了。
宁愿落人口舌,也要尽力挽回一点颜面。
“可笑,你们凭什么说这是别人的作品?”
没想到这师徒二人脸皮厚的惊人。
明明已经输了,却还在想法子抵赖。
更无耻的是,居然还污蔑自己抄袭剽窃。
这下陈歌算是彻底领教了。
什么叫做宗师风范。
如此肚量和心性,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会长的?
“看来你们是笃定我只能吹出这么一首曲子了?”
面容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面对这种品性低劣的宗师会长,陈歌心里十分失望。
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
汪德泉心头一喜,还以为自己猜对了。
他强作镇定。
再次换上了那副前辈高人的神态:
“当然了!
不否认那首曲子的确非常经典,完全称得上是传世名作。
我不知道你是通过什么手段从别人那里拿来的。
可这种曲子百年难遇,绝不可能再次出现第二首!”
就算脸皮再厚。
当着那么多镜头和观众的面,这时候汪德泉也无法昧着良心说假话。
不然他就真的丢脸丢到了家,今后再也无法出来见人了。
即便如此。
他依然自以为是,继续朝陈歌身上泼脏水,说的好像真是他偷来的曲子一样。
“可我要是拿出来了呢?”
看到对方脸上那若有若无的笑容,汪德泉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有些不安。
可转念一想。
又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这才有点疑神疑鬼。
于是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这可是我今年听到最可笑的笑话。
不如我们打个赌。
要是你还能吹奏出跟月光下的凤尾竹同一水准的葫芦丝曲。
我不仅把宗师的头衔让给你,还把会长的位置也交出来!”
汪德泉毫不认为这次自己还会输。
那首曲子已经达到了极致。
多年来能出这么一首已经是奇迹了。
怎么可能还有同级别的存在呢?
在他看来。
那首传世经典的出现极有可能只是个偶然。
就算是创作了它的大神,也很难再次复制这样的巨大成功。
所以。
汪德泉打死都不信。
陈歌会是真正的创作者,并且手头还有一样的旷世之作。
发现他没有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
汪德泉倍感遗憾遗憾,森然一笑:
“可要是你拿不出……不仅要公开道歉,赔偿我的名誉损失,还得在我身边当三年端茶倒水的跑腿杂工。”
“怎样,你可敢?”
此言一出。
顿时四下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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