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
“你个臭流氓,快从这里滚出去!”
“不要脸你!”
“完了!我眼睛要长针眼了!”
厕所里,一声声叫骂声传来。
很快。
就看见一个浑身是粪,臭烘烘不堪的男人从厕所里被轰出来。
就见他用双手挡着,看着一堆男男女女的职工,像是看的杂技团里耍戏的猴子一样,盯着他,还对他指指点点。
“这许大茂怎么没穿裤子啊?”
“可不是!大白天的,这是要干嘛?”
“这又不是男厕所,真是不要脸!”
“臭流氓!”
许大茂瞥见挡着厕所的水泥墙上,挂着他的衣裳,他一只手捂着身子,一手将衣裤扯下来,围着身子埋头就跑。
要不是他脚底抹油一样跑的快,早就被厕所里跑出来的大姐们给抓住,按在地上暴揍一顿。
不过,眼下许大茂浑身都是粪。
之前一定是掉在粪池里了。
这种浑身哄哄臭,行走的臭蛋,还是别碰的好,免得看见自己的手,就觉得满手摸了粪,臭的很。
许大茂一路狂奔,找个地方将衣裤给穿上了,而后直奔家里去了。
到了家后。
许大茂直接懵逼了!
什么情况?
怎么他的家门口,被四合院里的大妈大爷给围攻了?
“让下……都站在这干吗?”
许大茂去拉挡住他家门口站着的人,这些人闻见他身上的臭味,不用他拉,自动扇出一条路来。
“娥子!你咋哭了?谁欺负你了?”
许大茂见娄晓娥红了眼睛,赶紧走过去问她。
娄晓娥见许大茂来了,抬手就是给他一耳光。
许大茂捂住被打的脸,瞪着眼珠子质问,“这一大早上的,你打我干啥啊?”
“干啥?你说干啥?你昨天晚上在哪儿睡的?为什么没有回家?”
娄晓娥红着眼眶质问他,这让许大茂心虚的,只能靠编瞎话来圆谎。
“我这不是放了个电影嘛!晚上的时候领导们喝酒让我去陪着,我就喝多了,趴在食堂桌上睡着了……”
“屁话!我是最后一个离开食堂的,怎么没看见你?”
何雨柱这时候走了过来,生怕事不够闹大,来一个火上浇油。
娄晓娥转身,拿起一根棍子,棍子上挑着一个大裤衩子。
“许大茂,这是不是你的?”
“是啊!怎么了?”
“你知道这裤衩子是在哪里找到的吗?”
“不是在家吗?”
许大茂昨晚喝多了,今天早上又在轧钢厂里受到刺激了,现在头还嗡嗡响着,脑袋懵,没想起来这是昨天穿的裤衩子。
“在家?它一大早挂在贾大婶窗户上!”
“你昨天穿的什么,是不是喝酒喝多了,丢在哪里都忘了?”
贾张氏站了出来,咬了咬牙,臭骂道:“许大茂,你什么意思?趁着我家儿媳妇不在,去送她表妹回家,你就对我一个老太太图谋不轨!”
“你还是人吗你?就是一禽兽你!再说了,我还看不上你呢!许大茂!我告诉你!”
许大茂一听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竟然说看不上他?
他还看不上这个老大妈!一把岁数了,长得那么丑,好意思这么说?
“喂!我说贾大婶,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什么时候对你图谋不轨了?”
“你也不看看你一把岁数的人了!人老珠黄的,谁看的是你,白给我都不稀罕!”
贾张氏听许大茂这么出言不逊,抬手就给了许大茂一耳刮子。
“你个小兔崽子,骂谁呢?瞧不起谁呢?”
许大茂捂着脸,又朝着贾张氏骂一句,“谁骂我,我就骂谁!怎么?你欺负谁呢?”
就这样,贾张氏和许大茂两个人撕扯到一块去了。
何雨柱幸灾乐祸的偷着笑,赶紧说一句,“许大茂的裤衩子事件,我可以当证人!这裤衩子是他喝多酒了,醉酒后挂在贾大婶家窗户上的。”
“后来许大茂醉醺醺的走在胡同里……他拦下一个姑娘,将她拖走了……然后就去了……”
秦沐站在人堆里,适时候的补刀一句,“拉去厂里的厕所了!”
何雨柱一拍脑袋,“对!就是拉去厂里的厕所了,我也不敢过去看啊,后来就回家了。”
许大茂刚暗自松口气,还以为傻柱是真的替他说句人话,没想到他竟然又把他给玩了。
“傻柱!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我拦下一姑娘……拉到厕所里去了?你看见了什么?”
“你不会是在厕所里一整晚吧?还拉着一个姑娘,你是禽兽吗?”
“那个姑娘来了!许大茂你别怂!”
秦沐走到人群后,给那个人使了眼色,那人鼓足勇气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许大茂你不是人!还有傻柱……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许大茂突然脑袋里想到了什么,吓的躲到了娄晓娥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