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了!快下班了,你回去吧!”
“那我回去了,哥谢谢你啊!”
“不客气!”
秦沐见何雨柱走了,医务处里也没别的病号了,他也准备了下,等着轧钢厂的广播声响起,下班回家。
还没到四合院门口,秦沐远远的就看见了一个穿着蓝色袄子,扎着两个长辫子的美人,矗立在纷纷白雪之中。
“你回来了?”美人巧笑倩兮,朝他挥了挥手。
秦沐往前走的脚步一顿,她这是在等他?
不可能吧?
“呦!这么热情,你这是专门在门口等我呢?”
说话的不是秦沐,而是从他身后小跑追上来的何雨柱。
“傻柱!谁等你啊?我刚才是在跟我沐哥哥打招呼!”
秦淮茹边说,边眼睛雪亮雪亮的,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奇奇怪怪的。
何雨柱抬起手臂,搭在了秦沐肩膀上,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关系多好一样。
“秦淮茹,你什么时候有了我秦沐这个哥哥了?你们俩关系有这样好吗?”
这也说到了秦沐心坎里去,他什么时候成了秦淮茹哥哥了?
“你看,我姓秦,秦沐也姓秦,我们难道不是一家吗?”秦淮茹理所当然的解释。
“姓秦的多了去了,难道你们都是一家了?”何雨柱明显有点不乐意了,搭在秦沐肩膀上的手臂,暗暗勒紧。
秦沐眉头皱了下,推开了何雨柱的手臂,“我和你好像也不熟!”
本来就是。
禽淮茹她姓禽,他姓秦,能一样吗?
何雨柱和他更是,从他住进四合院一个月里,能说上话一共不超过三天。
他们本来就不熟。
秦沐没搭理秦淮茹和何雨柱,先进了四合院。
秦淮茹蹙着眉头,嘟着小嘴,有些不高兴的抱怨一句。
“傻柱,这你表哥怎么了这是?”
“谁知道!他这个人脾气就这样,怪的很!”
秦淮茹看上的是秦沐那张脸,但她知道,秦沐没钱,家里又没爹没娘一个人住,这种人怎么能养活她们一家五口?
深吸一口气,秦淮茹就打消了继续接近秦沐的念头。
她看见何雨柱手里提着一个网兜,网兜里是一个铝饭盒,里面正冒着香味,馋人的很。
“傻柱,这饭盒里是什么好吃的啊?”
秦淮茹边问,边要上手。
何雨柱却躲了过去,“今儿个可真不行!雨水要回来,我得给她留着。”
秦淮茹皱了皱鼻子,嘟囔一句,“不给就算了!”
她到了门口的水池前,继续揉搓盆里的脏衣服。
何雨柱见她不搭理他,他也不生气,还用手去摸人家脸蛋。
“傻柱,你干啥呢?”
“逗你玩呢!我跟你说,今儿个你家棒梗三兄妹可不缺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了一只烤鸡,在轧钢厂外墙,蘸着酱油,吃着正香!”
秦淮茹脸色一变,“这话你可不能乱说?”
“不信,等他们回来,你自己问!”
何雨柱笑着,将兜着铝饭盒的网兜背在肩膀上,吹着口哨离开了。
秦淮茹朝着何雨柱背后猛地翻了几个白眼。
等他进了屋里,她才小声咒骂一句,“冤枉谁呢?我家棒梗可从来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再说一遍我家棒梗试试!”
三进三出的四合院。
秦沐正好住在中院,和秦淮茹一家,还有何雨柱他们是邻居。
他在用钥匙开门的时候,也不用刻意去看,就看见了何雨柱和秦淮茹日常的打情骂俏。
不过话说回来,他怎么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怎么让人有种熟悉感?
摇了摇头,秦沐也不想那些对于他无关紧要的事。
人活着,就要多想想那些财迷油盐的事。
现在是六零年代,过去的三年闹饥荒,现在好不容易能填饱肚子了。
而今这个时代,你就算是有钱,也是不能任意买到一些东西,还需要配上小票。
就连在轧钢厂食堂吃饭,你都得有饭票还有等价的钱,才能给你打上相应的饭菜或是窝头,馒头之类。
所以他该想想怎么将日子好好过下去才是。
打开门以后,秦沐想到了系统奖励他的一袋白面和一斤肉。
脑袋里想着能将他们拿出来放桌上,一袋白面和一斤肉就这样,出现在了桌上。
“还真有?”
从来这里一个月,秦沐还没吃上荤腥的东西,这可把他馋坏了。
本来想用白面做馒头,可他不会啊,以前大多时候都是在医院食堂或是叫外卖吃,没毕业前更是没下过厨。
“旮沓汤,清炒肉?”
秦沐觉得这个容易,也就是这做了一顿有面有肉的丰盛晚饭。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这旮沓汤最后做成了面糊糊,还有点糊了,清炒肉炒的硬了,还盐巴放多了,齁咸。
“糊了,可以下火!咸了,也是荤腥的肉!”
秦沐这样想着,吃的倒是津津有味。
咣咣咣!
在他细细品尝,享受如此丰盛的晚饭时,有人突然敲他家门。
“谁啊?别敲了,门要被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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