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酒的时候,赵虎故意让何香云喝醉了,最后理所当然的送何香云回去休息,只是他回的并不是21楼,而是20楼。
几年的合作,让赵虎对何香云很是了解,何香云在醉酒之后,至少要七八个小时才会醒来,所以他根本就不担心何香云会在半夜醒来。
之后赵虎离开,故意找到了自己的发小一起去大排档吃东西,然后在发小家借宿,以此得到证人。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赵虎就悄悄的回到了福照小区,给何香云用了点迷药,可以保证何香云在三小时内不会醒来。
随后将何香云抱到了阳台外面站好,用了绳子将何香云固定好位置,并且将手机什么的摆放好,同时在与何香云等高的位置拉了绳子,放上被子床单之类的,将何香云的身体遮盖住。
之后赵虎回到楼上,摆放好手机,并设置了一个自动录屏的定时装置,这才离开福照小区,回到发小的家中,一小时后才又起来,跟发小一起出门买早餐,故意选择了离福照小区比较近的店。
在店里赵虎故意找了老板说话,让老板记住他之后,他在老板忙碌的时候,悄悄的离开回到了20楼。
这次,赵虎将何香云身上固定的绳子剪断,只留下另一股透明的绳子,这种绳子并不牢固,用力大点就会崩断,同时将半透明的绳子穿过何香云的衣服后绕在高处,连接到屋里一个早就设计好的装置上。
最后将手机打开,对着何香云弄成了视频的形式,这才用望远镜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发现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之后,才快速的将被子连同绳子之类的一起收进了屋里。
因为大部分的事情都是提前做好的,所以赵虎只用了五分钟就完成了这些事情,随后便离开小区,回到了早餐店,找老板做一份新的早餐,而且还提了好几个要求,成功让老板又一次记住他。
在等早餐的时候,赵虎就通过手机查看何香云以及对面方元的情况,当他看到方元的窗帘拉开的时候,赵虎就知道方元醒了,并且应该发现了何香云的情况。
就在这个时候,何香云也似乎有了苏醒的迹象,赵虎耐心的等了两分钟之后,这才拨通了放在屋里的电话,电话震动的时候掉落下来,屋里设计好的重力装置便被启动。
穿过何香云袖子的透明绳索缓缓升高,从远处看起来就像是何香云在缓缓抬手,准备跳舞一样,而这个时候,何香云也刚要醒来,无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
就是这一退,她顿时踩空,透明绳索不能承受何香云的身体重量,顿时就崩断了,何香云在坠落下去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完全清醒,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何香云的案子结束之后,夏宇的实习也告一段落,他需要先回到学校报到,等待最后的结果,是成为一个合格的警察,还是其他就看这实习的情况了。
夏宇离开的时候,韩东等人都来送了他,同时韩东表示,他们应该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夏宇对此也表示很是高兴,能在一个熟悉的地方当警察,总比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要好。
只是世事无常,夏宇虽然以优异的成绩从警校毕业了,但是分配的时候却并没有被分配到井龙县的警署,而是被分配到泰川市警署,成为一名光荣的警察。
在看到自己的分配单位的时候,夏宇以为是弄错了,特意找了老师询问,老师说没有弄错,同时告诉他,泰川市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大城市,每年的各种案件都是特别的多。
从警校毕业的优等生,基本都会被分配到泰川市的,而他的成绩是最好的,会被分配到泰川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听了老师的话之后,夏宇也就接受了,随后给赵立、韩东等人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赵立倒是很高兴,还恭喜了夏宇,韩东却不太高兴,觉得是泰川市警署故意跟自己抢人,而且夏宇这么优秀,分配过去居然不是刑警,而只是一个民警,简直就是浪费。
夏宇自己倒是不在意,不管是刑警还是民警,对他来说,只要是警察,有案子可以查就行了。
夏宇到泰川市报道的时候,竟然看见了一个熟人,那就是叶彤,原来叶彤因为能力优秀,也被调到这里来了。
夏宇在报道之后,领取了属于自己的警服之类的,刚出来就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叶彤,顿时微笑着打招呼:“叶法医,好巧啊。”
叶彤看了一眼夏宇,随后对本来道带领夏宇熟悉环境的警察李川道:“你去忙吧,我带他熟悉环境就行。”
李川有些惊讶的看看叶彤,又看看夏宇,最后点头离开了。
在李川离开之后,夏宇依旧是一脸温和的看着叶彤,似乎是等着叶彤带自己熟悉环境一样,叶彤却是微微一挑眉道。
“你看见我,好像并不惊讶?”
“在报道之前,我在公告栏那边看到了你的信息。”
叶彤愣了一下,但并没有怀疑夏宇的话,毕竟夏宇的能力她是见识过的,只是:“福照小区的那个案子,你好像一开始就认定是他杀,究竟是什么原因?你可别说是因为体温的缘故。”
夏宇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我还真就是因为体温的原因才怀疑的,毕竟一个活人是不可能在那么冷的情况下,还不会加衣服,除非她是一心寻死。
但是我们在后面走访的时候,目击者都说是意外,若是意外怎么可能会那么冷还在外面跳舞?跳舞的话是不会那么冷的。”
夏宇的话让叶彤微微一愣,随即回想了一下整个案子,总算是明朗了,她一直只是盯着证据看,竟是忽略了这点常识的问题,这是很不应该的事情。
“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我带你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希望你以后能够破更多的案子。”
夏宇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一点也不谦虚的道:“这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