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八想多问封辰几句的时候,门咯吱响了。
孔雀的阿哥走了进来,打量了几人一眼。
他生得虎背熊腰,一身蓑衣还在往下滴着水,手里拿着猎枪和斗笠。
孔雀帮他哥把淋湿的蓑衣脱下来。
一旁的胖子找话题:“哎,孔雀,这是你哥对吧?”
孔雀高兴地说:“嗯,这是我哥哥阿达。”
她对阿哥说:“阿哥,这就是京城来的客人。”
几人想打招呼,但他阿哥并没有理会几人,让胖子胡八几个人一阵尴尬。
这男人明显对山里的情况比孔雀还要熟悉的多,他们还打算通过他阿哥来询问进山的路。
见这个阿哥不好说话,胖子对几人眼神示意:瞧我的吧。
他摆出老京城招牌式的笑来。
“兄弟,辛苦啊,那个猪个儿可真够大的。”
他恭维道:“不是你枪法也太好了,啪一枪,好,直中眉心。”
为了表达对这位老哥的钦佩之情,胖子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他自来熟地拍了一下老哥的肩膀,说:“这也没外人,你给我交个实底呗,就是,你打那野猪的时候,那猪是不是根本没发现你?”
说完,不光那老哥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胖子,一旁的胡八雪莉杨也直扶额。
这话问的,也太直了。
果然不该让胖子搭话。
品茶的封辰听到这话,也不禁有些笑意。
这就是前世人们常说的“社交牛逼症”吧?
胖子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被那老哥盯得发毛,讪讪笑道:“看我干嘛?我又不是野猪。”
说着还不忘痛击队友。
指着胡八说:“这话他说的。”
胡八无语了,面对老哥冷淡的眼神,他也只能无奈的笑笑。
被迫社死。
胖子还想搭茬:“别生气,跟你开一玩笑。”
还没等他把话说下去,老哥越过他,肩膀刻意撞了胖子一下。
看着那老哥头也不回的离开,胖子还是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对孔雀说:“孔雀,你哥一直这样吗?”
孔雀想挽救一下双方的印象,说:“他跟不熟的人就这样,其实他人挺好的,每次到山里面,都帮我摘六瓣紫牡丹。”
说着便拿出他哥摘个她的紫牡丹。
就在这时,他哥的声音再次传来:“孔雀,你过来。”
明显不想让孔雀和胡八几人多接触。
孔雀应了一声,跑了过去。
胖子气不过,孔雀刚离开,他就抱怨。
“嘿,我这暴脾气,老胡老胡,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我说什么了?你瞧他,还咣撞我。”
胡八说:“咱又不了解人这儿习俗,你说你瞎聊骚什么呀?踏实在这儿住一晚上,明儿一早咱就出发了。”
胖子还是有些闷气:“不就枪法好吗?我们这里还有一个生物专家呢,人家可是京城昆虫研究所的人,也没见说话像他这么冲啊。”
说着他对封辰没皮没脸地笑着。
在胖子心里,孔雀他哥和封辰完全是两个印象,他对封辰的印象有多好,对孔雀他哥的印象就有多差!
胖子还不忘装一个小逼,对雪莉杨和封辰说。
“也就是封爷在这,要不然,我啪一腿……”
雪莉杨赶忙叫停他:“胖子,你也忒贫了。”
见几人都不向着他说话,胖子也不再纠结他哥的事,而是调侃雪莉杨。
“杨参谋长,你也会说忒啊,现在外国人也忒聪明了,学的也忒快了。”
看着他们熟络的样子,封辰找到了一点熟悉的感觉。
他独来独往,在大山中寻找古墓,和毒虫相伴,黑夜为侣,已经不太喜欢主动和人说话。
现在这种热闹,甚至有些乱哄哄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当天晚上三人就在彩云客栈中过夜。
几人和封辰聊着他们上山下乡的事,说他们在北方原始森林中掏蜂巢,还在喇嘛沟的牛心山里遭遇了闹鬼。
回忆起这些事,胖子和胡八都一脸的高兴和怀念。
那段时间,可能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
封辰从故事中了解是一回事,听着胡八和胖子一半吹嘘一半讲事,那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胖子沾枕头就着,前一秒吹着牛逼,下一秒呼噜声就打得震天响。
真是一觉放开天地宽,直到转天日上三竿。
……
等雪莉杨揪着两人的耳朵将他们叫起来,外面已经大亮了。
“封爷呢?”
胖子看了一旁的铺盖,上面的被子已经叠着整整齐齐,人却已经不见了。
“你当谁都向你俩一样?人家早就醒了,还帮孔雀打了只山鸡回来。”
胖子大喜:“我们有山鸡吃了?”
胡八揉了揉脑袋,感到意外:“不对啊,山鸡不是会飞吗?封兄弟一ii大早就打了只山鸡,难道这山鸡在地上扒拉食,也没发现他?”
胖子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要不,我去问问他?”
听到胖子这话,两人都甩过来一双白眼。
“你可别了,刚得罪了孔雀他哥,你还想把封兄弟也得罪一遍吗?”
胖子昨天才有的前科,现在底气也弱了,讪讪笑了笑。
“瞧你这话说的,封兄弟哪能和孔雀他哥一样,那么小气一人。”
胡八用手臂捅了捅胖子:“你小点声,让孔雀听到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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