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信仰,道德,风险,以及走私这感人的成功率无一不在劝退这些不要命的亡命徒。
你想想,你会向小日子过的不错的国家贩卖一些他们极其缺少的沙皇核弹么。
不会,昔日的血海深仇,不是一时一刻可以消除的。
人是有道德的,除了极个别,几乎很少有人会去违背道德。
即使有一些人,他们想要金钱的渴望大于了对道德的遵守。
即使他们想要走私,他们也要掂量掂量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那些被金钱扭曲了道德的一般都是穷苦人民,他们被生活逼的走投无路。
可是,一点权势都没有的他们,又能从何处找来盔甲和利剑呢?
要知道,古代藏甲可是杀头大罪,官府可是十分在意盔甲的数量,他们的眼睛可是死死的盯在盔甲上面。
而盔甲的造价也让这些穷人望而退步,因为这些盔甲实是太贵了。
所以走私铁器和盔甲这件事,有实力的人看不上,没实力的人干瞪眼。
但白案不一样,白案看的上,毕竟蚊子再小也是块肉。
相比那些自持矜贵的贵族来说,白案更加没有底线一些。
关于亚人王的交易,对白案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一环,这能极大的缓解他的财政压力。
并且说不定也能帮住白案得到一些进步的契机。
至于怎么运过去,白案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这是现在正要进行的大事,一件是和南方酒业联盟的商战,一件是和北方亚人王的交易。
白案合上档案,长吁一口气。
窗外依旧黄昏,夕阳无限好,白案就这样侧着头,看向窗外。
他曾经也是这样看窗外的,不过那时候他是个小职工,在一家小饭店干服务员。
他还十分的受欢迎,但这是他之前从来没拥有过的体验。
娇羞少女的脸颊,眼神游离的大姐姐,都是饭店的常客,白案总是能感觉她们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
这个道理在哪都是行的通的,罕见的发色,无时无刻不够引起他人的好奇,包括女人,包括男人。
他之所以能够跟着矿场主走进贩卖奴隶的黑市中,凭借的就是他的发色。
富人总是爱追求稀奇,曾经战国时的贵公子门下食客数百上千,但凡拥有一技之长皆能入其门下。
也正是靠着这头黑发,矿场主起了结交之心,便和白案做了朋友。
但白案现在已经不是小职工了,他现在的心很冷,冷到能够走到现在这种地步。
有时候人们总会发觉自己似乎并没有太多改变,但别人却觉得你像换了个人一样。
因为人是不会一夜之间就判若两人的,就像是褪蛹的毛毛虫,他也不是一下就变成了蝴蝶。
细细算下,兰迪城中白案几乎可以称的上是幕后大BOSS了,这也归功于他低调的心态。
老子爵,安博,华纳,汉特,白案的手指扣在桌子上,打出一个又一个的响声。
这些兰迪城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从白案的口中,像一个个笑话一样从他的嘴中吐出。
权力,白案微微笑了。
权力从来都不是取决于上层,而是取决于下层。
“白案大人。”
艾莉丝轻轻推开房门,将白案的思索打断。
“什么事?”
白案将茶杯放下,目光转向艾莉丝。
“汉特派手下来通报消息。”
“他说给几百个亚人奴隶配备的粮食和车辆要什么模式的?”
“预算要多少金币?”
艾莉丝将原话带到,她看向白案。
白案不明所以,看向艾莉丝。
“我买这么多亚人干嘛,我记得我没买这么多的奴隶。”
“让汉特到客厅说。”
白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他起身下楼。
艾莉丝跟在白案身后,继续说道。
“白案大人,是汉特的手下前来传话的。”
“嗯。”
白案走下楼梯,来到客厅,他坐在沙发上。
一旁的艾莉丝来到门口处,推开房门,将外面的人领了进来。
“你是汉特的手下?”
白案看着走进的男人,这个男人看起来略微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白案总觉得自己对他有些熟悉,他应该就是汉特的手下。
“是的,白案大人。”
男人立在那里,他并未坐下。
他的目光有些低下,只是紧紧看着白案屋内的地板,
白案也不觉得奇怪,他打量了男人几眼。
摇摇头,便开始询问他到来的原因。
至于他的举动,白案也并未在意,别说是他,即使是汉特在这里也不敢坐下来。
毕竟,汉特是靠白案吃饭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案就是汉特的衣食父母,俗称,我是嫩爹。
所以见到白案,汉特多多少少有些约束。
当然类似汉特这样的手下和附庸,白案也有不少,但大多被白案收到了商会。
之所以留着汉特让他自己成立自己的商会,实在是奴隶贩卖这个行业,白案不好进入。
毕竟,这是违法的生意,但白案还是要用奴隶,所以就诞生了汉特这个中介。
不然,白案早在几年前干翻几大商会时,就像肃清其他兰迪城小商会一样把汉特给灭了。
毕竟那个时候他明面上手上的权力可是极为恐怖的。
在那个时候,安博为了向他夫人证明自己的能力,赋予了白案很大的权力。
所以白案才能像砍菜切瓜一样把这些商会给赶出兰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