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特此时头冒冷汗,手中利剑收回,一颗头颅便滚落在了地上。
“白案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门口处,那群人中领头之人正是汉特,他就是这些喽喽口中的大商长。
不过和这些小喽喽们所说不一样的是,这个在他们嘴中威风凌凌的大商长,此刻却并不威风。
汉特此时双腿打颤,他还是不太懂白案为什么要来调教室这种脏乱差的地方。
“怎么,我来这里还要过问你的意见?”
白案用审视地目光打量着这群人,手中那柄通红的烙铁也被他扔到了一边。
“不用不用。”
“那你带这么多人来是干什么的,我听那个人说,你想杀我?”
白案用手指着那个被汉特一剑砍下脑袋的壮汉,语气有些调侃道。
汉特此刻冷汗再度下流,流出了他的鹰钩鼻,滴落在了地上。
“大人,我听说有人在我的地方上闹事,加上这里本来有您要的货。”
“我害怕货有闪失,就连忙集结了人手过来,为的是保证货物的安全。”
“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
汉特脑门上冒出颗颗米豆大的冷汗,见白案似笑非笑。
汉特直到自己还是老实承认为好,便低头虔诚道错。
“还请白案大人不要多怪。”
“如何多怪?”
白案叼着烟,只是冷冷地看着汉特。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几个人。”
白案踢了一脚地上之前被他打倒的那几个小喽喽。
“切掉三根手指,大人您看如何?”
汉特并未理睬地上的小弟,只是来到白案身边尝试性地问道。
汉特之所以请求白案只剁下这几个喽喽的手指,也是有原因的。
这样做既不会危机他们的生命,又能让他们继续为汉特工作,还能够借机压榨他们的工资,加上还给足了白案面子。
这已经是汉特能想得出损失最轻的一种解决办法了。
“这还是有些残忍了?”
听到白案的话,汉特眉宇间涌出一丝喜意,心想,白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白案大人果然如传说般仁慈和蔼。”
汉特拍马屁的语气由内而外从话中显露,白案听到后,只是摇摇头。
“不过那样的话,对她太残忍了。”
听到白案莫名奇妙的话,汉特微微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她太残忍了?这里除了他的小弟和白案外,还有其他人了么?汉特脑门上仿佛涌现出了问号。
汉特随即收回在地上的目光,向四处看去。
除了躺在地上的小弟,还有白案,以及自己身后的小弟,那么也只剩下墙上的亚人。
汉特看清调教室的墙上被绑着的亚人后,他的眼瞳瞬间收紧。
他现在甚至不敢说话,只是颤抖地用手指着墙壁上的亚人,哆哆嗦嗦地,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恐惧。
白案指向那个一开始拿鞭抽向他的男人,看向汉特说。
“那个,本来我想把他喂鱼的,现在想来,还是喂狗吧。“
“剩下几人,不用我教你,你也懂规矩,看着办吧。”
白案的语气很是平淡,平淡的没有一丝波动。
似乎他并没有询问汉特的意见,也没有命令感,只是单纯的说话罢了。
汉特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随后他便用带有请求的语气说道。
“要不还是杀,,杀了他们吧。”
“白案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此事,我愿向上帝发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白案大人!”
汉特‘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他的双手抱紧白案的大腿,两眼泪汪汪地哭了起来。
他的手一边抱着白案的大腿,一边松开一下,手在空中指手画脚,随后又连忙抱紧汉特的大腿,哭哭啼啼,不像个样子。
“大人,我真的不知情,你把他们杀了吧。”
“大人,我真,,,”
白案看着抱着他大腿痛哭流涕的汉特,有些无语。
“我把你杀了吧?”
“大人,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汉特听完,吓得是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一向吝啬的他,此刻也不再顾自己手下的死活。
即使每死去一个人,他都要向那人的家庭付出大笔抚恤金。
可是相比死几个手下,汉特更不想惹道到白案,惹到了白案,汉特全部的家底都不够赔的。
“滚吧,赶快处理完这里的事,别抱我的腿,再抱在我的腿上我就宰了你。”
白案狠狠地告诫道,他甩开汉特后,大步离开了调教室。
只留下面面相觑的汉特小弟和汉特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还愣着干嘛,白案大人说的什么,把墙角那个拉走,给我喂狗。”
“其他几个人,拉出去给我喂鱼。”
汉特大发雷霆,一只脚踩在壮汉的尸体上,大吼道。
“任何人以后见到白案大人要像见到我一样恭敬,听到没。”
“再有像这样没脑子的,老子见一个杀一个。”
“别问我为什么见一个杀一个,因为半个的家伙活不到我看见他。”
汉特站在调教室的中央大发雷霆,其他小弟纷纷低头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