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昏迷不醒地少女,白案只能暗下决心。
“我可要对你做人工呼吸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到时候你醒了可不能说我站你便宜啊。”
白案一一说道,他生怕少女醒来误会。
见少女没有反应,白案又拍了拍少女的脸颊。
但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难不成我真要人工呼吸?”
白案看着少女湿漉漉的身体,一时有些难办。
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加上白案从来没做过人工呼吸,他实在不敢确定人工呼吸地功效。
“算了,救人要紧。”
白案的嘴唇轻轻吻在少女的嘴上,用力向里呼气。
经过白案五六分钟的努力,少女终于有了动静。
贝蒂刚惺忪地睁开双眼,便感觉小嘴似乎被一个黏黏的东西覆盖。
还有柔软的触感,贝蒂睁大眼睛,却发现此刻自己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按在地上亲吻。
“唔。”
她想反抗,可是刚刚从溺死的边缘走出,现在的她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男人为所欲为。
这个男人不是安博也不是约克,那只可能是侯爵家的一个男仆。
“混账。”
贝蒂的心里唾骂道,可唾骂后,贝蒂就委屈的想哭。
难不成,她连一个仆人都比不过么?
为什么?她为什么有那么不负责的父亲,她为什么有那么浪荡的母亲。
想着自己的经历,贝蒂的眼泪便不争气的从眼角流出。
随眼泪流下的,还有不时起伏的哽咽。
感受到嘴边传来少女的动静,白案满意地点点头。
看来他又做了一件好事,救了一位险些溺水身亡的少女。
白案松开少女的嘴唇,刚起身,看到的就是被自己所救的少女。
只不过她的双眼无神,像被玩坏了一样。
在她的眼角还有一行行清泪流下,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白案有些不知所措,他很少见女人哭的样子。
想来应该本来是打算自杀,却无奈被自己救起。
因为生活不如意才哭的吧。
白案很快对少女的反应下了结论。
他小心地推了推身旁的少女,说道。
“你还好吧?”
白案边问,边借着月光观察少女的容貌。
月光洒在少女的脸庞,看起来就像是神话中才存在的月精灵一样,精美又高贵。
可是,少女的衣服却有些破旧,白案细细打量,才察觉了不对劲。
虽然衣服十分的破旧,但从材质上来看是最为昂贵的锦织绸缎。
这种布料极其昂贵,一般人可是穿不起的。
一个仆人是没有资格穿这样的衣服,尽管这衣服看起来不比仆人穿的好多少。
听到身旁男人的询问,少女委屈地用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强忍被吻过的厌恶和作呕。
她一只小手无力的抓住白案的裤脚,狠狠地说道。
“就算,就算我再不受父亲待见。”
“我也是侯爵家的千金小姐,又岂是你一个仆人能轻薄的。”
少女边说,眼泪边像珍珠一样从眼角簇簇滑落,她的语气中还带有些不服气的倔强。
“啊,这。”
白案感觉少女可能是误会了。
首先,他并不是侯爵的仆人,他可是兰迪城的财政大臣。
况且,他也没有轻薄少女,他只是在救她,不过用的方式是人工呼吸而已。
虽说救人的方式过于超前,但少女应该能够知道是他救了她的。
怎么能倒打一耙,冤枉好人呢?
“我是在救你,刚才你掉进水里,差点淹死。”
白案平静一下内心的悸动,缓缓道来。
他刚才吻的确实有些投入,搞得自己也有些心猿意马。
可他毕竟是在救她呀,小姑娘怎么能冤枉人呢?
她应该是误会了,毕竟人工呼吸的方式过于超前。
“救我,哈哈哈哈哈,你在救我,我在你们眼里不就是一个野种么?”
“你们谁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还救我。”
“你这个理由找的真好,这样即使轻薄了我,我那该死得侯爵父亲也没理由杀你了。”
少女声嘶力竭,语气种带有些不甘心,以及一点癫狂。
即使她在怎么声嘶力竭,语气间却能被人清楚地觉察到弱气的感觉。
“没想到,我一个侯爵家的千金居然会被一个下贱的仆人轻薄。”
少女一把推开白案,身子向后面挪动数步。
白案皱紧眉头,他生怕少女惊动其他人,如果其他人注意到这儿,白案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毕竟少女的哭声实在是太大了。
要是被别人看见,白案怕自己可能会变成下一个兰迪城前任骑士团团长。
“这是我家乡救人的方法,人工呼吸,真的,我没骗你。”
“呵呵。”
“你溺水了,气管中卡水,如果不是我给你吹起,你现在已经死了。”
“呵呵。”
“原来吻人还能救人,可是我已经好久不看故事书了。”
白案有些无奈,只能慢慢地向少女讲解人工呼吸的作用和方法。
可是少女就是一副随便你怎么说的态度,她眼眶的泪水也在不停的打转。
“你要是不信,你躺在这,我再给你表演一下不久行了,你好好感受一下,真的有用。”
白案现在急得团团转,他只想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