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黑瞎子的自嘲,张启明淡淡的声音也同时响起:“同样,我也瘫了!”
两人的话就像在跟对方打哑谜一般,让一旁的霍甜甜一头雾水。?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瘫了,瞎了的,搞不懂。
“嘿,不过万幸,我刚才检查了,四周围并没有任何生物出现的痕迹。”
“水流这么湍急,有鱼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说还是非常安全的。”
黑瞎子的一番话让张启明点了点头。?
如今出现的这条暗河他们是上也要上,不上也要上。
想要从这条天然隧道出去,这便是唯一的出路。
在他的话中可以看出,这暗河里面应该没有什么太大危险。
就算是他们瞎了和瘫了,活着出去也问题不大。
“甜甜,你来划船吧。”
将剩下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张启明靠着船沿闭目养神。
想来这暗河的主要作用应该是为了克制一些强大的尸兄,又或者是为了对付尸王龙右。
可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先被他们两人给体验了。
水流湍急,哪怕是霍甜甜一个女生,也能将其快速滑动。
四周围的空间越来越小,船下的水流更是越流越快。
坐在上面的黑瞎子和张启明微微皱眉,开口问道:“甜甜,是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霍甜甜听到有人叫自己,急忙回头。
向最后看了看,缓缓摇头:“没有。”
听到他的答案,黑瞎子最后原位,张启明却是将脑袋是伸了出去。
船下水流的速度让睡眠上泛起阵阵白花儿。
并且四周围的空间也变得越来越小,但那双向水流却是已然存在。
看到出神,霍甜甜的声音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里面充满了惊讶。
“快看,前面有东西!”
黑瞎子纹丝不动,张启明用尽全力的向前看去。
又一个太极图案的旋涡出现在了前方。
“这是第几个了?”
“第三个。”?
霍甜甜开口说道。?
“难道是什么阵法?”
就在所有人都对这奇怪的暗河冲门了疑问的时候。
咯楞~
咯楞~
船体突然的跳动让他们产生了一丝惊慌。
向后看去,一具面部朝下的尸体在睡眠上漂浮,应该是受到了他们船体的挤压,才让其浮到了水面之上。
“河漂子?”
口中喃喃,张启明的眉头皱的更紧。
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是地下暗河。
在正常的情况下,一些暗河是会通往上面的江河,有具死尸顺江顺河飘荡这里面也倒不是没有可能。
但保存的如此完整却让人感到疑惑。
随着一个转弯,那尸体彻底消失不见。?
没有感受到任何攻击意图,张启明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可行进还没一会儿,又一个太极图案的旋涡顿时引起了他的注意。
同时,一直都在投影器面前的马富,脸色也在这一刻发生了骤变。
他仿佛突然想了什么,但却不敢相信,但从震动的瞳孔上看,还是能够看出此时他的内心中到底有多么震惊。
“是逆水行尸!”
震惊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却惹得暗河上的三人纷纷皱眉。
口中更是喃喃:“逆水行尸?”
“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先想办法让船停下!”
看着他们脸上的迷茫,马富急迫的喊道。
逆水行尸简单点来说就是一个大阵,一个针对能人异士的大阵。
这大阵的作用对凡人来说没有任何的攻击力,甚至连阻拦都不会阻拦。
但对能人异士来说,却是异常凶险。
他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伤害,但却能够剥削他们身上的能力。
并且随着阵眼的一个个度过,他们身上的能力被剥夺的也就越来越严重。
当度过最后一个阵眼的时候,他的能力便会彻底消失不见。
从此变成一个平常人,死在后面的机关或者阵法之中。?
如今万幸的是,进墓的三人严格上并不算是能人异士。
只是身上有些特殊的能力。
是否会被剥夺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能继续向前了!
心中疑惑,但他们也按照马富的话想要停住皮划艇。
可是,如今的三人正处在激流之上,怎么可能说停就停。
用力的滑动对激流来说简直九牛一毛,无论如何也不能停住!
暗河前方,一个小小的旋涡骤然出现。
马富的心在这一刻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可就是最后一个阵眼了,当度过的时候。
那便是瞬间被打到凡间,从此跟异士无缘!
熟悉的震动感从船下传来,跟之前的浮尸一样,他们可以清晰感觉到它的轮廓。?
张启明抄起一旁的兵工铲,用力的向墙壁上凿去。
火星四溅,击金暴起。
如果放在之前张启明的身上,这兵工铲必定已经没入了两边的墙壁之中。
但此一时非彼一时,他用尽全力的一击只是让墙壁上出现了一道白痕,却没有任何进展。
一种无力感由心而生,此刻在张启明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落寞。
可无能为力。
“向办法将船横过来。”
听着水流声音变得越来越着急,黑瞎子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虽然他如今是真正意义上的失明,但耳朵好使也是真事儿。
从四周围传来的动静上,他立刻分析出了如今的情况,急促的开口说道。
霍甜甜眼睛一眯,腰上的长鞭再次抽出。
她虽然是个普通人,但在如今却是最强战力!
长鞭环绕而出,向墙壁上的凸起缠去。
当~
强烈的震动从长鞭上传来,她整个人差点从船上飞了起来。
张启明飞扑而出,整个人挂在他的双腿之上。
船体骤然横了过去,正正好好的卡在了崖壁中间。
离那水中太极只差不到半米!
“呼~呼~呼~”
沉重的呼吸声从三人口中传出,看着触手可及的太极,心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看着随时可能会被水流冲走的船体,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现在,我们需要到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