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兄,你这太极剑法,又是从何而来?!”
这时,宋青书走到花无缺面前,惊骇问道。
他绝对没有看错,花无缺所使剑法,正是太极剑法!
花无缺立马淡笑着回道。
“机缘巧合之下,幸得武当张真人传授一二,宋兄,承让了!”
花无缺话音落地,便是立马引起了一大片的震惊。
“什么?这花无缺,竟然还与武当张真人相识?”
“太极剑法?素闻张真人百岁大寿出关之际,悟得一套绝世剑法与绝世拳掌功夫,可比达摩武功,正是太极剑与太极拳,想不到他竟是连这等绝学都传授给花无缺了?!”
“看来,这花无缺,与张真人之间的交情不浅啊!”
宋青书闻言,身形一滞,想要问缘由,却又觉得不妥,只能兀自点头。
“原来如此!”
这时。
安分了一会儿的丁春秋再次坐不住。
第一个走到了珍珑棋局前,看到苏星河故意侃侃而谈道。
“师兄,一年未见,你近况可好?”
“师兄,这棋局也不知是否能破。”
“师兄,我方才所说之话,你都听得见吗?”
丁春秋有意羞辱苏星河。
苏星河何尝不知,他不能言不能语。
方才丁春秋那几句话,是有意为之,苏星河并非不知为何?
他能读出唇语,却无心搭理。
由着丁春秋自行作妖,他不甚在意。
“这珍珑棋局多年未解,看来还是需要我这逍遥派弟子解开。”
丁春秋说完已开始落子。
苏星河自是很快跟上。
只可惜丁春秋空口说白话,二人不过几招。
丁春秋已经败下阵来。
“请。”范百龄赶他下去。
丁春秋面上难看,却也不得不从棋局上下去。
才下,就听见一粗犷男声道。
“让贫僧来会一会这珍珑棋局。”
说完,就见一穿着吐蕃和尚一副的人,这人便是鸠摩智。
他走上前,刚落下。
苏星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执黑子,苏星河白子。
又是不过两招,就不敌苏星河。
这二人挑战完后,慕容复与宋青书也坐不住。
接连上前挑战,俱是以失败告终。
这时,众人看向早在一旁观战的楚留香与陆小凤。
他们二人是多次受邀前来,虽未曾解开,但这一次或许不同。
楚留香线性上前,苏星河见是他眸光一亮。
果真,楚留香与苏星河二人博弈了良久。
楚留香方才认输。
陆小凤紧跟着上前,亦是如此。
这二人都不敌苏星河,站在一旁皆是难掩失落。
“看来这盘棋怎么下都是死棋。”楚留香摇头。
陆小凤摸了摸那精美胡须,一同感慨道:“这盘死棋,怕是苏星河本人都无法破解。”
陆小凤以为若是转换身份,怕是苏星河自己未必能解。
听到二人的对话,前来破解珍珑棋局的人更是怒火中烧。
“你们逍遥派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千里迢迢从吐蕃赶来,就是要被你们戏耍的吗?”
率先开口发难的便是鸠摩智。
他在吐蕃向来是以聪明闻名,不想被苏星河几下就输了。
自是心中不甘。
听他叫唤,丁春秋亦是不甘。
“师兄,你这就不厚道了,年年耍弄天下豪杰,这作风难道是师父教你的?”
丁春秋才说完,连带着武当峨嵋派的人也开始发难。
宋远桥亦是不满的责问道:“苏大侠,这珍珑棋局年年都设立,却年年是司局。”
“您当真不是为了来戏弄天下人的?”
灭绝师太听了,更是点头。
“贫尼也想问问苏大侠,设此棋局的初衷。”
“是啊,你们究竟是想要找人接手逍遥派,还是借此炒作逍遥派名声。”
无量山本就聚集的人士都是为了逍遥派独门绝学而来。
如今,面对一盘永远解不开的死棋。
个个都是怨声载道,心中不忿。
苏星河只淡然坐在哪儿,等候下一位挑战者。
未曾因这些声音而受扰。
“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处,他又聋又哑,压根听不见。”
鸠摩智早已不顾及,言语之中尽是不客气。
其余人士听了,竟跟着点头认可。
“也是,我们说再多也无用处,逍遥派摆明了就是愚弄你我。”
“可不是,年年如此,明年谁再来就是傻子!”
唯有范百龄作为苏星河徒弟,望向那些胡言乱语之辈警告道。
“休得胡言!”
话音才落,忽听得一个少年声音。
“我能破此棋局!”
众人皆是一惊,齐齐朝着声源方向望去。
就见花无缺一身白衣自人群之中走来,阔步走向苏星河对面。
方才花无缺声音从容自信,叫苏星河不由多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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