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浒》里害我,在现实生活中也一样害我,此人不除我无安宁之日啊。
我对武松说:“弟弟,你放心的去吧,这里有我,还有郓哥、西门春雪这些人,你一路上要多加小心就是了。”
武松点头。
这时,郓哥从外面走进来,对我说:“门外有几个人总是盯着这里。”
我说:“肯定是官府派来监视我们的。”
我转身走进我的房间,将床上的被褥拿掉,出现了一大块的木板,木板中间有那圆形洞口,我让武松和郓哥在这里等我,我钻进洞口,下到里面,我用火折子点亮火把,地道有一人多高,顺着狭窄的过道来到了很宽敞的地方,这个地方约有30平米,里面放着床和椅子,有大型水缸,水缸里的水足够五个人用上一个月,里面还有厕所和通风口,通风口就在院子里小花园的位置,有茂密的花草遮挡着作为掩护,很难让人发现。
当时我也在想,交接的这些未来都是水泊梁山的好汉,迟早是要是要犯事的,到时候就得被官府捉拿,要是来不及撤走,可以在里面躲藏一段时间。
我沿着通道走到尽头,尽头有个梯子,顺着梯子上去,掀开上面的盖子,是个堆积杂物的房间。
这个院子的规模比我自己的住的要小一些,一个大院子,有三间房子,正中间的南北房由老夫妻居住,西面的房子做为杂物,也是地道的出口位置,东面的房子空着,无人居住。
这个院子当时买下来之后,由一对无家可归的老夫妻居住,这对老人已七十岁左右,为人很好也很和善,是可放心托付的人,我每月都送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安心度过晚年。
我挖地道的事情,这对夫妻也知道,所以不会对他们照成惊吓。
我从地道钻出来,走到房间的门前,向外面看了看,没有什么异样,来到了这对老夫妻居住房间的门前,轻轻地敲敲门,我经常会以这种方式进来,所以老夫妻已经熟悉。
门开了,开门的是老头,他见到我很是热情,招呼我进屋坐。
老夫妻热情地招待我,老太太忙着给我沏茶,我说:“不要忙了,有一事相求。”
老夫妻说:“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的衣食住行都是你给的,不必说相求。”
我将救陶柱一事告诉了他们,并且说要陶柱在这里居住一段时间,两位老人欣然同意了。
我顺着地道返回到自己的住宅,带着武松、郓哥、陶柱下到地道里,武松和郓哥两人合力,武松先下去,然后郓哥将陶柱放下地道里,郓哥在下来,武松将陶柱背到地下室的小房间里,把他安放在床上。
陶柱满脸的愧疚,说:“我连累各位了,有朝一日,我有出头之日一定不会忘记大家的救命之恩。”
武松对我说:“我要先会衙门去了,免得他们生疑心。”
我对武松点点头,说:“这一路,你也注意安全呀,多带些帮手。”
武松听了我的话,说:“不是弟弟我吹牛,来个二三十人,我武松也不在乎。”
武松走到洞口,又折返回来,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说,他走到我的跟前对我说:“这次来了都头,叫张彪的,听说十年来抓捕逃犯没有落空过,你可要多加注意,没事就别出去,只管在家睡觉,买菜的事情教给郓哥和小红去做就是了。”
想想又说:“这人的手下有十名高手,各个都身怀绝技,据说是个武林高手,但是我没看见他出手,也不知道是真假,总而言之,你只管在家呆子,我有十天半月就可以赶回来,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们要动你还得看看我武松,我已经跟那些兄弟们打好招呼了,如果这人为难你,这些兄弟们会出面帮你的。”
我听了这些话,心中感觉到了无限的温暖和真兄弟之间的情意。
武松说完上到地面,换套衣服直奔县衙门去了。
郓哥和我安排好陶柱之后,放了一些食物和水,这些足够他支撑三天的了,然后我们也上到地面。
我示意郓哥到门前看看周边的动静。
郓哥在门前转悠了半天,回到院子里跟我说,发现外面又多了几个监视的人。
我想这些或许是西门庆或县令派的人,担心我会溜走。
夜晚,安然无恙,我和西门春雪睡在正房,郓哥睡在东房,小红睡在西房。
我和西门春雪躺在床上,西门春雪问:“那人已经藏好了吗?”
我点点头,对着她做出小点声的手势,我担心外面会有人偷听,我在书上经常会看到有武林高手飞檐走壁,贴在房顶之上就可以听到房间里的说话,此时,真的要小心为上。
我们相依而睡。
到了半夜十分,我正在酣睡,突然有人推醒了我,我睁眼一看,正是西门春雪,我正想问怎么回事,西门春雪用手势让我不要出声。
我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果不其然,外面有走动的声音,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这时窗户纸被人捅破,我看见一根竹管从外面伸进屋子里。
我大吃一惊,以前在电视里见过,这是往里吹迷药的东西,一旦被这东西迷昏了,自己就得任由对方卖弄了。
想到这里,我伸手在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飞刀,一抖手飞向竹管的位置,当竹管里药还没有吹出来的时候,飞刀已经穿过了窗户纸,只听见外面嗷地一声惨叫,紧接着扑通一声,有人栽倒在地的声音,我下了地,拿起地上的事先准备好的铜锣,使劲地敲起来,叮叮当当,“有贼人了,快捉人啊……”铜锣声在寂静的半夜传遍了整个阳谷县城,正好有夜晚巡逻的人,听到声音向这边奔过来,我听到院子外边,急匆匆的脚步声,我推开门,人没有出去,先向外面看了看,见几个黑影跳到墙头,消失在夜色之中,又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满身的夜行服,脸上用黑布裹着,这时,巡逻的官兵敲门,我急忙放下铜锣,走到大门前,将大门打开,一对官兵提着一排灯笼闯了进来,此时周边的邻居也都醒了,一个个穿着睡衣,从自家走了出来,围在我家外面。为首的巡逻军官叫胡恩甲,阳谷县的巡使官专门负责巡城,听到这边有人敲铜锣喊叫,骑着快马赶到这里,我非常感谢这些人太负责任了,明天一定要去写感谢信之类的。
胡恩甲下了马,走到院子里,发现地上有具尸体,面部被一飞刀正中脑门,估计是凉了。
胡恩甲让人揭掉这人脸上的黑布,士兵过去将黑布拿下来,胡恩甲一看,“我靠,这不是张彪手下的人吗?”
胡恩甲觉得事情有些闹大了,急忙派人给县令报信。
不一会的功夫,县令于成急急忙忙地赶到,这时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很多在外面议论着,“怎么官府的人居然也干起偷盗之事。”
还有人猜疑:“劫持生辰纲的人是不是官府内部的人啊。”
人群议论纷纷。
这时,县令到了现场,看到地上躺着的尸体,心中疑惑不解,这时武松也急急匆匆地赶到,他本来在县衙住,到了明天清澈,直接从县衙出发,没想到,半夜有人告知武大郎家出事了,武松听后,骑着快马直接赶到家中,看到现场的情况,心中无比的愤恨。
武松对县令说:“这张彪怂恿自己的人做偷盗之事,这样的人能抓捕逃犯吗,我看是浪得虚名而已。”
县令正在犹豫。
这时,张彪带着自己的手下赶到,人们仔细数了数,果然只有九个人,缺少了一人。
张彪走到尸体跟前,看到地上躺在尸体眼睛充满了悲伤,问:“这飞刀是何人的?”
我打开东面的房间,发现床上的郓哥早已被迷药迷倒,我大声喊:“你们看,这些匪盗居然把我的家人迷倒了。”
与此同时,西门春雪也在西屋喊道:“快来人啊,我家的小红,怎么了?”
众人急忙赶过去,武松伸手摸了一下小红的脉搏说:“是迷药迷倒的。”
西门春雪大声喊:“这些匪盗居然也是采花大盗啊,县太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县令于成听到这些,看了这些,对张彪说:“你的人,怎么会干出这等事情来,你让我如何与这些老百姓交代。”
这些人是张彪派来的,想先用迷药迷倒所有人,然后在各个房间里查找逃犯,怀疑大郎的人是西门庆,西门庆告诉县令,这人有可能是武大郎劫持的,县令将此事告诉给张彪,张彪就半夜派人来查,没想到人没有查到,还死了一个人。
张彪有口难辩啊,又问:“这人是谁杀的?”
我说:“是我杀的。半夜三更进我家院子,迷倒我家人,我杀了他难道还有罪吗?我要不杀他,我们就会死在他的手里。”
张彪看着我,咬牙切齿地瞪着我,双眼中冒着仇恨的火光。
这时,武松在一旁走了过来,对张彪说:“你敢动我哥哥一根毫毛,我让你们十个人全都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