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巧不巧,云字的繁体上雨下云,还真是左右对称呐。
咳咳,怪不得江湖上的那群老江湖都不愿意与皇帝打交道,即使是穿越者的云辞,也不得不切身的领受了一下别人开挂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果然开挂的人都是异端!应该……大富大贵,仙寿永享。
差点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给装进去,云辞暗自庆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还好自己反应机敏。
就在这无声的寂静中,云辞微微有些感到尴尬的时候,平川突然快步的走了过来。
没有外人在,也就一起从简,微微向女帝行了个常礼,然后平川对着云辞说道:“大人,严嵩严大人有事拜访!”
这可真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如果云辞没有记错的话,严嵩刚刚才从自己这里离开,那么究竟是什么事情会这么急?
念头至此云辞微微的调息了一下,然后直接叫平川头前引路,离开了演兵场。
“严大人去而复返,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什么多余的客套,云辞直接单刀直入主题。
好歹是朝廷的四品大员,如此慌里慌张成何体统!
严大人你这么不稳重可不好啊,国师大人端起了旁边平川准备的香茗抿了一口,给严嵩做了一个无声的示范。
“启禀大人,京师有佞人谣传,说……”
“说什么?”
“说陛下以女子之身篡权误国,上天降下天罚,劈毁了乾清宫……”
噗,一口茶水喷出,云辞的咳嗽声一声声的传来。
好歹云辞也是从信息大爆炸的时代穿越过来的,还能被这群土著给渔轮了,简直是哔了狗了。
欺负女帝就是欺负云辞,看国师大人不将他们挫骨扬灰!
只是还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或者说还真是有心人的推动,云辞笃定主要原因是后者。
渔轮啊渔轮,这一点必须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东厂和锦衣卫呢?他们就看着这些人去诋毁皇帝陛下?”
王和王公公这是不想干了是吗?看情况女帝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否则的话,王和、冯直、刘长全一个也跑不了,全都得被女帝敲打。
“这个下官不知只是国子监也出现了一些毁主骂圣的流言,下官听闻之后便立刻前来并报国师大人了。”
虽然说国师的职责就那么多而且还被厂卫和钦天监分担了不少,但是在外人和很多大臣看来,国师嘛,一看这个职位的名字就知道,有什么事情找它就对了。
尤其是那些管辖权不明的事情,而且谁让你丫的国师府与女帝走得这么近。
至少严嵩严大人表示,如果女帝不在宫中,那么有事禀报来国师府就没错了。
可是在云辞看来自己这个超然的国师府还要操着内阁的心,也就是看此次前来是自己新收的小弟,这早就大棍子给撵出去了。
还能怎么办呢?云辞也只能暗暗的示意易平川去给东厂西厂和锦衣卫递个信,让他们火速来国师府负荆请罪,有云辞在旁边照应着,他们还有带罪立功的机会。
主要还是因为云辞之后要办的的事情还需要他们关照,否则的话,云辞早就借此当着天下百姓的面,手持正义之剑,促进厂卫内部职位的流动了。
当然云辞也没忘记让平川去告诉邢冬萱,让她和师妹拖住女帝一会儿。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云辞重新回到了与严嵩的对话中。
“严大人可知邸报一事?”南辕北辙神秘莫测,这才是国师应该说出的话。
“这个下官自然是知晓,只是不明白与此事有何关联?”
“可传国玉玺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闹得满城风雨,严大人的可否为本座解惑?”
“这个……”
说到底严嵩现在还是一个钻研学问的人,虽然机敏有相当强的政治潜力,但显然还是少了些经验或者说看问题还是有些局限。
反而是身为国师的云辞,可以以一种超然的地位去俯察整件事情,而且太阳底下无新事,操纵渔轮云辞也见怪不怪了。
“既然陛下有意让大人代礼部侍郎之位,大人新官上任总该立些功劳才对。”
作为一名皇帝,女帝的天然的使命是使得国泰民安,可这是最终目标。
而皇帝的主要能力,除了平衡权术之外,识人之明就是其中十分重要的一个。
换句话说如果严嵩能够一鸣惊人,震慑住百官的话,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开局。
而且任人唯贤,一手提拔的人多立些功劳,对于女帝的声望会有一个很大的提高。
“还请国师大人为下官指点迷津。”
身为朝臣严嵩自然知道立功的重要性,毕竟在朝堂之上除了熬资历之外,要想快速的升官自然要多立功勋才对。
在文官大臣的眼中,天子的爪牙厂卫每天像疯狗似的四处攀咬、炮制大案,不就是为了立威和刷存在感,在皇帝面前展示功劳。
只是一时之间,严嵩还是没有明白这与邸报究竟有什么关系?
“陛下皇恩浩荡、爱民如子,可这为民众着想的旨意想要被百姓知悉,便要经过朝中大臣、地方官吏、文人士子多次传达才能成功,然而……”
“然而一旦这其中某个骨节出现问题……”只见严嵩小心翼翼的接过话头,然而话说了半截又停下了。
果然还是聪明人呐!赞许的看了严嵩一眼,云辞静静的等待着他继续发言。
“所以国师大人的意思是让普通百姓也能看到邸报,可邸报牵扯朝廷大事……”明白了云辞意思的严嵩,只得继续试探的说道。
“民为贵君为轻,朝廷之事乃天下之事,天下之事自当天下之人皆可知悉。”
要不怎么说这些古代人思想觉悟还是低呀,不过转念一想,云辞觉得可能也是因为自己的思想觉悟太高,而且高的还有点不切实际。
“可是邸报上面的行文用典,普通老百姓也看不明白。”虽然道理都懂,但是云辞的操作还是让严嵩有些困惑。
邸报的受众可是是朝廷官吏,而这些人大多科举出身,至少拥有相当的文化水平,可不像天桥底下说书的那样可以做到雅俗共赏。
所以说神童就是神童,不光从小便被众星捧月、十指不沾阳春水,而且对民生疾苦也缺乏认知,怪不得今后会成为一个大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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