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在北方的灾区,还扶助不少的百姓,当真是菩萨一样的人。”轩辕湛的声音依然懒懒的。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草民虽是一介布衣,却也知道报效国家的道理。”夏云染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心底却还不知轩辕湛想干什么。
“好一个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如今有撑控大历经济命脉的能力和财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离死不远了。”轩辕湛的声音突然变冷,厉若快剑。
夏云染不由吓了一跳,但强自镇定道,“草民只是一介庶民,又岂敢生出什么心思来?”
轩辕湛突然笑起来,“看来你倒是不怕啊!你就不怕有朝一日韩府一夕之间关门大吉,化为乌有吗?”
“草民当然害怕。”夏云染忙做出惶惶之色。
轩辕湛一双深幽厉眸看着她低垂的脑袋,突然别有一番兴趣的出声道,“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
夏云染暗叫一声,该死的,她现在是男人,他还看什么鬼?只得缓缓抬起头,把一张平淡无奇的面容面对他。
轩辕湛突然有些失望,明明从她的言行举止里,他感觉这个男人有着一颗天生无畏的心,偏偏生了这样一张寡淡的脸,当真是无趣。
“好了,本皇子接下来要跟你谈正事,你可知道韩府之所以能做到如今这个地步,靠得是什么?”
夏云染抿唇不语,她对韩老爷的发家史不太清楚,也不好回答他。
“你以为靠得仅仅是他有头脑吗?”轩辕湛就像一个长辈教育小辈一样,冷笑一声,“他依靠的是本皇子的暗助,只怕他没有告诉你这一点吧!”
夏云染差点没惊呆,什么?韩老爷竟然是靠轩辕湛发家致富的?
“据我所知,韩府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很富有了,皇子那个时候才不过十岁左右吧!”夏云染偏要问清楚。
“怎么?在你眼里,十岁的孩子干不成这件事情?你知道我第一次杀人是在什么时候?”
夏云染还真得一点也不了解轩辕湛这个人,她摇头。
“我记得在我五岁那年,有个奶娘以为我不懂事,就偷偷的吃我的糕点,我当时拿起父皇送我的一柄匕首,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她的胸膛,杀了她。”轩辕湛的声音淡淡的,却听令叫人骨刺生寒。
夏云染也不可控制的瞠大眼,五岁就杀人了?难怪他会被外界称为残暴,原来是这样得名而来的,看来他十岁的时候,就懂得替自已未来谋算,并且暗中支助韩府壮大,也不是什么奇闻了。
该死的,竟然没有打听清楚这一点。
“所以说,韩府有此成就,多亏了我的帮忙,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韩府吗?”
夏云染继续沉默,倒要听听他到底要什么。
“本皇子今天就要你明白一点,和我合作,我保韩府无事,不合作,我可以一锅端掉。”
“二皇子,您就不怕把韩府端掉,会影响京城民生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就有后着了,我能建起一个韩府,难道还建不起第二个吗?只是,韩府必竟已经存在这么久,我也舍不得亲手毁掉我的成果,所以,展公子不访考虑一下我的提议,跟我合作,我非旦不碰韩府,我还会保护它,再给你指明几条发财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