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是万万没想到啊,曹正淳和雨化田竟然想要将满朝文武,全部诛杀!
真是好大的胆子,杀尽文武百官,谁还来为陛下做事?
难不成要将陛下,杀成一个光杆司令?
他之前当东厂厂督的时候,害怕朝堂不稳,都不敢闹这么大,只敢对一些中层官员动手。
那三百多人,还是魏忠贤仔细思考了很久,才推定的人数。
既可以敲山震虎,震慑朝廷衮衮诸公,又可以保持朝堂的稳定,不至于朝堂大乱。
但这曹正淳和雨化田,简直是乱来啊!
疯了!疯了!
这两个人都是陛下的疯狗,真是逮谁咬谁啊!
魏忠贤原本以为朱厚熜定然勃然大怒,然后训斥曹正淳和雨化田两人。
但是没想到,朱厚熜却是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好!说的好!看来你们的牙齿和爪子,还没有变钝,朕心甚慰。”
曹正淳和雨化田连忙说道:“臣(老奴)当为陛下分忧!”
朱厚熜笑过之后,危险地眯起了双眼,杀气顿然一现:“那就全杀了!”
“是!陛下!”
曹正淳和雨化田连忙领命,魏忠贤养心殿外听的是冷汗直冒,浑身颤抖。
世祖陛下,竟然真的同意了曹正淳和雨化田的提案?!
荒唐!
杀光朝堂百官之后,谁又来处理政务呢?!
糊涂啊!
魏忠贤低头弯腰,心里默默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朱厚熜坐在龙椅上,不怒自威地说道:“杀人可以,但是在杀人之前,必须把他们吃进去的银子,统统给朕吐出来,能做到吗?”
曹正淳和雨化田两人双双应道:“臣定不负陛下所望,臣若不将那满朝文武贪墨的银子抄干净,提头来见陛下!”
“很好。”朱厚熜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又问道:“六部尚书中,为何只有兵部尚书张缙彦没有被抓呢?”
这次是雨化田回答道:“启禀陛下,兵部尚书张缙彦此人,在陛下重新即位的那一天,向着李自成开门投敌。”
“此乃叛国之罪,按理应该诛杀九族。”
“臣怕张缙彦在新乡的族人提前得知消息,从而提前偷偷跑路,已经派西厂的二档头谭鲁子,带领三百个西厂的番子去新乡秘密抓捕张缙彦在新乡的族人了。”
“在此之前,不宜擅动张缙彦这人,以免打草惊蛇。”
雨化田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献上。
朱厚熜看了密信之后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你处理的不错,张缙彦的新乡张氏,便全部抹除吧。”
朱厚熜一边说道,一边从龙案上将一本奏折拿来起来,扔到了两人的面前。
“看看吧。”
曹正淳立刻起身,恭敬地从地上捡起朱厚熜扔下来的奏折,翻看了起来。
曹正淳的脸色越看越差,直看的怒火中烧,心中顿时已经有了计较,然后又将手里的奏折递给了旁边的雨化田。
雨化田面无表情地看完了所有奏折后,面色肃穆地说道:“回陛下,臣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朱厚熜满意地说道:“嗯,下去吧。”
“是,陛下。”
曹正淳和雨化田恭敬的退出养心殿后,守在养心殿外的魏忠贤,顿时犹如跟屁虫一样,跟到了曹正淳的身后。
曹正淳阴沉着脸,将手中的奏折交给了魏忠贤,吩咐道:“马上将这份奏折抄摹一份,将抄摹的那份送去西厂。”
“是。”
魏忠贤连忙小心翼翼地接过曹正淳手里的奏折,魏忠贤翻开看了一眼,便暗自心惊。
这份奏折,竟然是世祖陛下之前发动百官捐款的账目。
朝中百官还有太监,勋贵们第二次捐款捐了多少银子,在奏折上记的清清楚楚。
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捐了七千三百二十一两六钱。
司礼监掌印太监曹化淳,捐了十四万九千三百两。
御马监掌印太监王志欣,捐了十万两。
礼部尚书代吏部尚书周延儒,捐一百两银子,加五十石粮米。
内阁首辅魏藻德,捐了两百两白银,和三百石粮米。
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捐了五千两白银。
兵部尚书张缙彦,捐了五千两白银。
朱由检的老丈人周奎,捐了十两银子。
户部尚书倪元璐,捐了八十两银子。
户部主事赵正吉,捐了三十两银子。
鸿胪寺卿冯晨,捐了十四两银子。
……
看看朝廷百官捐的几十两,上百两的银子,魏忠贤看的怒不可遏。
他是知道这些职位的油水是有多么丰厚,此刻却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给世祖陛下捐款几十两,上百两的银子。
作为皇帝的家奴,魏忠贤看的肺都要气炸了!
更别说东西两厂的厂督,曹正淳和雨化田了。
君辱臣死,朝廷百官如此侮辱陛下,两人此刻将满朝文武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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