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淳翻脸如翻书,上一刻还是笑意盈盈的脸,转眼便是一脸的厉色!
随着曹正淳的一声令下,拿着腰刀的东厂旧番,如狼似虎地向周延儒扑去。
周延儒和他的十几个家奴们,则是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直接被东厂旧番们控制了起来。
有几个胆大的家奴妄图反抗,但是瞬间便被几柄腰刀划过,干净利落地被抹了脖子。
周延儒被绑了起来,于此同时,他的父母妻子和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也被一并绑了起来。
东厂办事,讲究的便是一个抄家灭族,任何与周延儒有血缘关系的亲眷,东厂一个都不会放过!
周延儒看的目呲欲裂,绝望地大吼道:“敢问曹公公,我周延儒犯的是什么罪,连我妻儿老小都不放过!”
曹正淳冷笑着说道:“贪墨官银,欺君罔上,这个罪名够不够?!”
周延儒目瞪口呆,贪墨银两就算了,加上欺君罔上,这是要被夷三族的大罪啊!
周延儒浑身僵硬,知道自己一家已经是彻底完蛋了,心如死灰之下,顿时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曹正淳挥了挥手说道:“带走!”
“是,厂督大人!”
东厂的番子压着周延儒一家,关进东厂大狱。
等到周延儒离开后,一直没有说话的魏忠贤,率先拍起了曹正淳的马屁:“曹公公真是有天大的魄力,小辈真是佩服至极啊!”
曹正淳又变成了一幅笑眯眯的面孔,笑呵呵地说道:“呵呵,这全是陛下给的权力,托陛下的鸿福罢了。”
魏忠贤又有些担心地说道:“但是曹公公,周延儒可是吏部和吏部的尚书,他是天官,又两次入阁为首辅,这贸然杀了,势必要引起文官集团的反扑,陛下那里也不好交代啊。”
此刻的魏忠贤,还在用党争的思想,去思考事情。
而曹正淳却是满脸平静地说道:“文官反扑?谁反扑,就杀谁,杀到没有人敢反扑为止。”
“陛下竟然让咱家来彻查京城官员贪墨一案,那这京城中所有贪墨的文官,都是咱家的目标。”
“在陛下面前,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官职,无不可杀!”
魏忠贤大惊失色,连忙问道:“那如果是大明的内阁首辅也一样贪墨呢?也要捉拿问审吗?”
曹正淳轻笑着说道:“那是自然,咱家估计现在的内阁首辅,已经被西厂的雨化田拿下了。”
“那雨化田就是陛下养的一条疯狗,逮谁咬谁,手下毫不留情。咱家也要加快些速度了,要不然朝中大员都被西厂给抓完了,我东厂就连口汤都没得喝了。”
魏忠贤人都快给听傻了:“什么?雨公公去抄内阁首辅的家了?”
曹正淳挥了挥手说到:“走吧,下一户去抄户部尚书倪元璐的家。”
直到跟着曹正淳又来到户部尚书倪元璐的宅邸时,魏忠贤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这……这真是太刺激了!
他在天启年间当东厂厂督的时候,就算是被称为九千岁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嚣张啊!
魏忠贤的脑子还晕晕的呢,户部尚书倪元璐的宅门,就又被东厂的番子给撞开了。
魏忠贤陪在曹正淳的身边,跟着他一同走进了倪元璐的家宅。
户部尚书倪元璐站在庭院之中,看着冲进家门的东厂旧番,露出一个凄惨的苦笑。
“魏忠贤,想不到你真就又回来了,当时没有除掉你,真是留下了一个大祸害啊!”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我这个户部尚书的家宅都敢强闯,下一个是不是要闯吏部尚书的家宅了?”
倪元璐也是当年将魏忠贤扔去孝陵种菜的幕后黑手,他和魏忠贤之间,同样有着深不见底的矛盾。
听到倪元璐的话,魏忠贤只是冷笑道:“呵呵,很不巧,咱家刚刚正是从周尚书的家宅里过来的。”
“周尚书全家老小都已经被关在东厂大监狱里了,就等着你倪尚书一家老小,一起去东厂大狱里作陪呢!”
倪元璐听到魏忠贤的话后,在震惊的同时,也感到深深的愤怒:“尔等阉竖,竟敢如此放肆!”
“我是皇帝钦点的户部尚书,尔等阉竖,谁敢动我?!”
这样的官员,曹正淳不知道见过几百个人,根本丝毫不动怒,只是淡淡地挥手说道:“全部压进东厂大狱,一个都不放过!”
“是!厂督大人!”
东厂旧番领命,不再有丝毫耽搁,直奔倪元璐一家老小而去。
很快,户部尚书倪元璐全家老小,尽数被捕,全都被东厂旧番捆成了粽子!
………………
………………
………………
彦祖德华朝伟们,新书起航需要大家的爱护!
求鲜花!求评价票!求评论!求一切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