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正我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负责紫禁城里的防卫工作。
他在组织城外的流民,将京城的尸体搬到城郊埋葬,又清理好京城中的血污后,诸葛正我便带着六扇门的众人,进入紫禁城驻防。
他本就是皇家二十六卫禁军的总教头,手中巅峰时管理着十八万皇城禁军,驻守在京畿,拱卫京师。
现在在锦衣卫苏醒前,他便直接对朱厚熜的安全负责。
诸葛正我和曹正淳,雨化田两人已经是老相识了,相互寒暄一阵之后,便各自告辞离去。
曹正淳和雨化田两人,在回到东西厂衙门之后,便立刻开始彻查朝中官吏贪污一案。
东西两厂的番子,潜入京城,四处打探情报。
顿时,整个京城,风声鹤唳!
……
夜幕降临。
路人行人绝迹,只有一个打更人,提醒吊胆地走在街道上,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打更人一人手拿着锣,一人手提着灯笼,游走在大街上。
在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火光照出巷子里有些异样。
“谁?谁在里面?”
打更人眉头一皱,但小巷里依然寂静无声。
提灯的打更人有些迟疑,但依然大着胆子将灯笼往巷子里送了一点。
顿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群身穿东厂制服,手拿腰刀的东厂番子。
他们站在小巷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打更人。
打更人明显受到了刺激,扔下手中的锣鼓,尖叫一声,拔腿就跑。
但还没跑出几步,另一队身穿淡蓝色内监服饰的人马,便从他面前穿过。
打更人认得他,西厂大档头,马进良!
京城,变天了!
一队队的西厂,东厂的人马,冲进一些有权势的文官宅邸,不反抗的压往诏狱,反抗者格杀勿论。
“碰!”
大明首辅魏藻德宅邸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大队大队的人马,冲进魏藻德的府邸。
原本就紧张害怕到睡不着觉的首辅魏藻德,更是吓得一激灵,慌忙跑到院子里,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们是谁!我是大明的首辅,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闯本官的宅邸!”
“拿下。”
雨化田慢悠悠地走到魏藻德地面前,淡淡地说道。
“是,厂督大人!”
西厂的番子闻风而动,直接将魏藻德拿下,顷刻间便控制了魏藻德家里所有的人,包括他的结发妻子和不满十岁的儿子。
“擅自捉拿大明首辅,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们是想谋反吗!还不快快将本官松绑,本官还可留你们一条姓名,否则我定要在陛下面前参你们一本!”
面对魏藻德的威胁,西厂番子毫不顾忌,在控制完所有家眷和家仆之后,立刻便开始了抄家工作。
整个魏宅里,西厂的番子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任何一个角落,都不会被轻易放过。
魏藻德看的暗自心惊,冷汗涔涔地问到:“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你们不怕陛下问罪吗?!”
雨化田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说道:“西厂,雨化田。”
“啊……”
听到西厂雨化田这几个字,魏藻德如遭雷击,整个脑袋一片空白,耳朵里还传来了耳鸣之声。
竟然是西厂的人,而且还是西厂最恶毒,最凶狠的厂督!
西厂从创立至今,总共就只有三名厂督。
西厂的第一任厂督是成化年间,奉命开创西厂的汪直。
他上位之初,便大兴狱案,提督东厂不到半年,便办出一件涉及上万人的大案,一时之间,震惊朝野!
第二位西厂厂督,是正德年间的八虎之一,谷大用。
此人也是一位穷凶极恶之徒,威名仅在刘瑾和张永之下。
但是这两位厂督的狠辣,在雨化田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就连传承上千年的少林一脉,雨化田说杀就真的全屠杀干净了!
杀到整个嵩山的泥土都染成了红色,在嘉靖年间,他的凶名和东厂的曹正淳,不相上下!
魏藻德想到之前雨化田犯下的凶案,不禁感到一阵心慌,一番颤抖之下,一阵骚味顿时从魏藻德的身下传来。
“雨公公,求……求求你,放……放我一马吧,我……我……”
堂堂一任内阁首辅,竟然被西厂雨化田的名字,硬生生给吓到失禁,可谓是斯文扫地!
雨化田皱起眉头,嫌弃地看了一眼摊在地上的魏藻德,用一方洁白的手帕捂住口鼻,厌恶地说道:“拖下去。”
“是,厂督大人。”
两位西厂旧番立刻手脚麻利地,将浑身污秽的魏藻德拖出宅邸,压往西厂大狱!
嗯,手上血腥无数的西厂厂督雨化田,有严重的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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