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会，大家才安静下来，常剑忙着给弹孔拍照，各个角度，还有特写。
然后回头说：“老李，再开来一辆五对轮当做靶车，再上一枚特型弹。”
他在这里安排老李部长干活，却没人搭话他带来的参谋拉了拉他的衣服。
他才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老李，一辆战士越野车在拉着烟尘向山坡直奔而去了。
不用想，上面肯定是老李，特意拉我来看西洋镜，不喊人自己先跑了。怎么谁没有车吗？？
常剑一摆手，自己的座驾就来到身边，上了，也是一道烟尘直追李学农。
且说李学农都激动疯了，别说一个常剑，他连宇文望都没喊，常剑依然没喊宇文望。
主角反而被扔下了，幸亏基地的人都见过他几次，知道这个小伙子是將衔。
赶紧有那有眼力见的司机就把车开了过来，然后三辆车前后一字长蛇阵都奔那朵不大的尘埃去了。
大喇叭车刚才抓了人送去派出所，只留下两位战士留守，看到部长车过来还想做自我检讨呢，结果他们敬礼的手还没抬完就过去了，然后手举到位还没配合上双腿并拢的立正，第二辆又过去了。
敬礼完成正好是宇文望到，卫兵心想今天省力气，三个军礼举了一个就全完成。
那三位哪里管得上卫兵怎么想，
李学农先下车，看着这个放射状的直径十来米大圈。
习惯性的不回头一问，“宇文，你这弹头劲不小啊”
没有回应，他才回头一看。“我勒个去，没带那小子。”
正在这个时间，常剑将军已经到了，不理睬李学农。拿着相机，啪啪的拍摄。
现在大家都是用手机拍照，看着这么巨型的玩意，大家还有点一愣。
“离远点”这是常剑对李学农的第一句话，一点面子没给，他是怕李学农进镜头，跟更怕他他踩踏了冲击环。
“忘了这是谁地盘。”李学农嘟嘟囔囔的往远走。
常剑车上的参谋，拿下来激光测距仪就测冲击环的直径。
然后蹲下来用卡尺插松散土层的深度。
李学农这次缓过来神，这些工作不是应该自己人做的，怎么自己地盘被人家说了算，自己的活也被强了，都怪他这个胆汁质个性就知道向前冲了，忘记整体安排了，正在懊恼，小师弟出现在他身边，叫他重新燃起了斗志。
李学农的第一句话，就是：“多亏你把方向调整了，要不现在可是大事故了。”
宇文望笑了笑，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常剑团队的操作上。
常剑回头看一眼他们俩，问了一句：“我叫他们往里面进了。”
肯定两人没有不同意见，就摆手叫测浮土的参谋量着距离一步一探的往弹孔走。
看到他在前面走，后面三位领导才敢于亦步亦趋的跟着往前，一点也不敢到参谋的前面，以免影响测量。
大家最后集中在冲击环的正中央，这里是筷子粗细的一个深洞。
这个口径可是比匀质钢板那里的还细小，难道有损耗。
宇文望一皱眉，应该不会啊。
“赶紧，翻翻你那破相机，看看第二块钢板的入口。”李学农求人也不忘嫌弃一下老搭档。
常剑不和他斗嘴，他也愣了一下，明白了联系了李学农的意思。
赶紧翻看起来，在超高清晰度的照片上，三人看到了一些小坑。
然后常剑开始放大，越放大约清晰
李学农伸手用手把照片的移动，最后到了差不多一米以外。都快出去匀质钢板的范围了。
然后，李学农看着常剑的眼睛问，“这个够不？”
“里面的人应该好不了了，而且致残比击毙还更可怕。里面仪器不好说，所以我刚才喊你再来一辆五对轮试一次，上测试假人。”
“你也觉得那个弹孔太小了是吧”
“好像就你老李学过弹药。”
常剑说完沉吟了一下“都过来。咱们大家开个诸葛亮会，畅所欲言，首先这个穿甲弹的弹头确实太细了，第二点，他还能把对面的炮塔击穿再跑出去，所以这在装甲车内部的杀伤确实要考虑一下。”
宇文望自己也在观察，这个金属射流的分布是有点窄，类似三八大盖似的，打人一枪俩眼，没有翻滚的释放动能的过程，想了想说
“再做一种弹，前面是超元素圆球是不是看把你钻出去了。”
“上道”常剑一听夸奖道，“再来一种，超元素是前面的椎体，后面还是合金杆，这样前面超元素负责破甲，合金杆热熔负责金属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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