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战士越野车，挺大声的从后开过来。
后座装着两列共八枚红旗16反坦克导弹。
前面靶区的坦克已经扶正，还是那件衣服在正中间。
没有涂装的银色很是醒目，适合做靶子。
测试员们正忙着，把里面的测试假人往外抬。假人里面满是各种探测器。
可比单纯模拟是不是折胳膊断腿的假人不一样。
那边有模拟人体参数的综合舱，测试员很快就能得出来对乘员的损伤评估。
“要不咱们赌点什么？”李学农看着忙忙碌碌的测试员，觉得自己一群有点闲，就恶趣味的问两位中将。
“那就赌点”墨守作为守方先拿了一分了，当然不怕。
“…那就赌上次在老墨家里看到那套老式领章帽徽”常剑多少有点踌躇，当
但是决不能怂。
“那可不行，那是我老爹当年留下的。”
“怕了？”常剑施行激将法，他想叫墨守知难而退。
“怕，那不是装甲兵性格，那我可就要你藏了十五年的那瓶茅台。”
“那还是我在基层调上来战友送的。”“你都敢要我传家宝，一瓶酒算什么，都时候老李一起去喝，菜钱算我的。还有宇文小同志。”
历来看热闹的不怕事大，李学农一直起哄，二人这赌就打成了。
只是李学农也没能置身事外，无论谁赢谁输，这顿大餐的菜钱是要他大部长来付了。
吹水完毕，准备工作也完毕。
李学农示意一下几位没有问题，就对发令员说：“放！”
发令员旗子一摆。
嗖的一声，反坦克导弹带着火焰尾巴就扑了上去，肉眼可见的碰到鱼鳞甲之后又第二次爆炸。
巨响之下，这次坦克没有侧翻，而是晃了晃。
烟火散去，大家也都赶了过来查看，之间，衣服切下去的边缘不再整齐，成了麻面斜坡。
但是衣服更深了，没有和上次一样下去一厘米，而是半厘米左右，这是因为，本来导弹的动能就没有炮膛加速的穿甲弹大。
他
坦克原来的装甲被削了一部分。
但是。衣服上还是没有任何痕迹。
常剑立刻就傻眼了，墨守一个劲催他：
“就今晚吧，你负责茅台，老李负责菜，我和小同志负责吃喝。”
常剑好像没听到他的话，紧皱着眉头，在想什么。
忽然一个抬头，顾不上回答墨守。
而是直接问宇文望：
“用你的材料做穿甲弹弹芯，能不能打穿你的装甲？”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另外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有搞头，有搞头。”李学农一直重复这句话。
宇文望也心动，他也想知道。
于是大家开始讨论怎么做弹头，最近再试一次。
常剑还强烈要求到时候再赌一把。
众人喧嚣着好不快乐。
现场穿白大褂的虚拟医生跑过来：
“报告，两组测试的乘员的损伤报告都出来了。请首长过目”。
李学农摆摆手：“直接汇报吧。”
“战损判定，两组乘员均全部阵亡？”
“什么？”四位领导几乎异口同声，但是作为专业人士，又异口同声的说：“震动？”
“首长说的没错，这两次都没有金属射流等进入机舱，但是其全部的能量都被整个车体完全吸收了。”
常剑一听补充：
“原本要是被击穿，弹体的能量还有一部分被融化金属做工消化掉，但是只有一点损伤没有，就我完全被包括乘员之内的车体全吃了，外虽然没有损伤，也是全员阵亡。”
“话不能这么说，像这样的正方向击中，在实际战例中是一定击穿的，金属射流的杀伤一样是全员阵亡，这可不是护甲的问题”
墨守是上次边境反击战从被击中的坦克里面爬出来的，谁又有他更大的话语权。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问题的根本原因。
李学农，这个时候该发挥自己的专业了：
“对，这个不是护甲的问题，是吸能的问题，传统坦克，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护甲上，但是现在宇文总工的护甲的重量和厚度都可以忽略不计，那么只要我们在护甲和座舱之间，做好吸能设计就好，到时候赢的还是我们。”
常剑一想是这个道理，就拜托李学农搞定这件事，不忘是还是围着宇文望转，叫他早日开发超元素穿甲弹，军人就是不服输，茅台可以丢，面子一定要找回来。
当然这次的大餐和茅台是免不了了。
同时，李学农也宣布给宇文望兵器工业部副总工程师的职位，先负责超元素穿甲弹的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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