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着跳着,就开始不对劲了,两人配对跳的舞,忽然沙笛开始疯狂地旋转起来,玛亥希的舞步停滞,有所觉察,退后几步,选择了消失。
当沙笛停下,腰肢右扭,左脚轻掂,左臂在胸前弯曲,右臂上扬,手腕并出一条蛇形,神情痴醉。
众人再次震惊。
她又开始了疯狂旋转,裙摆飘扬如伞,随着大殿门被人推开,大刹抬头看着那个跳舞的沙笛,阴郁了表情,大步走进来,走到台前,然后大喝一声:“沙笛。”
犹如惊雷入耳,沙笛犹如被什么打击,瞬间扑倒在地,己一动不动了。
众人惊见大刹的突然来到,都惊呆了,每个人都犹如做贼,惊慌失措。
没一个人敢吭声。
“沙笛晕倒了,你们来人去扶起她。”大刹似是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催促着那些呆住的女眷。
毗哩才似回过神,与其她女儿扑了上去。
将沙笛扶上床,姐妹们揉着沙笛的手掌额头,沙笛一动不动,陷入在昏迷中。伽叶仙人为沙笛查看情况。
“她怎么择了?”毗哩焦急不安的问。
“还不太好说,我需要安静的环境。”伽叶仙人沉吟,但仍然平静地说着。
毗哩叫其她女儿先退下。
有侍女去找月神:“大刹之主命你即刻去会议厅。”
月神脸色一滞,己经预感到不妙,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见了。
大刹己经在阴沉了脸,审问那些乐师,一个乐师战战兢兢地说着:“玛亥希的舞蹈必须要用玛亥希的音乐演奏,如果不演奏就没法跳。”
“于是你们就一起演奏了?于是大刹的女儿与他的仇敌玛亥希共舞了?”大刹怒不可遏。
“你们依靠大刹供养,你们仰仗着大刹的鼻息,你们却敢去演奏他的敌人的音乐,大刹既然知道如何施恩,当然也知道应该如何惩罚。”大刹严厉地叱责着。
乐师们吓得跪了一地,恳求着大刹的开恩。
“请宽恕我们吧。我们也是得到允许才演奏的。”乐师之首恳求着。
“允许?”大刹诧异之极。
他眼神阴郁,愤怒着:“是谁?一定是我家族里的什么人!是沙笛吗?到底是谁?说出他的名字。”大刹咬牙切齿。
“是您的……女婿,月神德拉!”犹豫着,乐师之间互相张望,乐师之首无奈说出名字。
大刹果然深深震惊,眼珠血红:“不这肯定不是真相。”
“如果我说的有半句虚言,您可以把我们处死。”乐师之首急忙争辩着。
月神己来到议事大厅门口,诧异地看着。
“他己经跟玛亥希站一起了?所以不管你怎样,努力尝试,然后把女娟去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女娟终究只是女婿,月神还没来吗?”大刹背对门口,恨声说着,然后猛的转身,目光对上了门口己一脸惊呆的月神德拉。
“大刹之主。”月神困难的开口试图解释。
“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想做的己经都做了。”大刹挥手阻止月神的多余言语。
毗哩也急忙赶过来。
“我没有时间听你解释,直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反对我?为什么要跟玛亥希站在一起?为什么要耍花招?你得到什么了?你这么做能得到什么?你现在这样好给我解释,你为什么要针对我?”大刹直接抛下一连串的愤怒质问。
“大刹之主。”月神再次迟疑地开口。
“你不要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不要以为你是大刹的女婿,就能得到赦免,你会受到惩罚,肯定会。”大刹抬起手指,恨声指着他。
月神再次噤声,这岳父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等等,大刹,我知道月神德拉真的冒犯了你,但是对大刹而言,胜过一切的就是这个至高无上的正义道德制度,制订这些的人都是大刹,你怎么能忘了呢?即使是被控有罪之人,也有权利去证明自己的清白。”毗哩急忙出声为自己的女婿申辩,更因为月神是她两个女儿的丈夫。
“在春日庆典上允许演奏玛亥希的音乐是德拉同意的,还要什么样的证据来证明他有罪吗?”大刹冷冷地扫视着月神,目光如剑。
“但是,大刹之主,在庆典上呈现各式各样的演奏与表演,这是我的一贯目标,但我和玛亥希没有任何往来。”月神德拉终于可以说上一句,自证清白。
大沙冷冷地掉开头,似乎就是不想听他的狡辩。
毗哩见状,向前一步:“我知道夫君,那个人是谁?谁住在这里?却天天向着玛亥希祷告。”大刹转头正视着她,眼中是正在酝酿的要发作的风暴。
“我知道谁是那个隐藏的敌人。”毗哩继续怨恨地说着。
月神愕然地听着,诧异之极。
毗哩又看向那些低首的乐师们:“你们都退下!”
沙笛的寝殿大门打开,姐姐们都在门外聚集着,问着站在门口,神情凝重的伽叶仙人:沙笛怎么样了?
但是伽叶仙人一言不发,似乎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顿了一会,他严肃地说:“事情有些棘手,我必须要马上见到大刹一面!”
“夫君,沙笛做的一切,都出自摩姬妮,就是他蛊惑的,沙笛做的一切都来自于她的授意。夫君。”为了让大刹相信,毗哩重复说了两遍。
大刹一脸震惊地死死瞪住毗哩。
他一下子就愤怒的站起来,脸色铁青:“从我一开始跟你说过,叫你小心摩娘妮,如果你能盯紧了她,我们就不会看到今天这一幕,她将受到严惩,目睹这次惩罚之后,谁也不会再有胆量站到玛亥希的那一边。给我把摩姫妮叫过来。”他沉冷的命令着。
这时阿提却冲了进来,神色惊慌的说叶着:“父亲,沙笛一直昏迷不醒,伽叶仙人有请您过去,他要跟您商量一些事情,来吧,父亲,快点!”她焦急地催促,毗哩变了脸色,大刹再次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