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瑾年在等人。
在时间快到十点的时候,都不见某人回来。
虽然他们现在处冷战期,但他每天倒是回来的挺准时,就是彼此互相谁也不理谁罢了。
而现在,她要去国外培训,这一走就要两个月,出于礼貌,她还是想要和他告别一下的。
只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他人影儿。
最终,瑾年有些昏昏欲睡,让莉姐帮忙拨通了电话。想着这会儿这么晚了,他应该不是在工地上工作,应该不会打扰到他的。
可电话接通了好一会儿,也无人接听。
莉姐帮她重播了三次后,终于听到来了来自对方的声音。
“你在哪?”瑾年一直没听到对方说话,只好自己先开了口。
只是,她话音才落,便听到另外一抹女音,“我是静姝。”
“我找阿樾。”瑾年也是佩服自己此刻的谈定了,在丈夫的电话里听到别的女人的声音,她居然还没有崩溃。
也对,她为什么要崩溃呢,她才不喜欢那个大别扭呢。瑾年赌气地安慰自己,却又听电话那端传来静姝的声音,“阿樾,他……好像没空。”
瑾年听着她说的,忽然想起今天是曾静姝的出院日。早上,孟君樾出门时候,便听管家提到过,说是去医院接朋友,那朋友除了静姝还能有谁?
“他在做什么?你们现在在哪儿?”
瑾年询问着,音色里连带起一抹颤抖,而内心早已是不平静。
只是那方的静姝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上她的话,“我今天出院,阿樾给我办了一个party,他一高兴酒喝多了,我们现在正在酒店呢。”
曾静姝的话,暧昧不清,听着瑾年好一阵刺耳。
握着电话的手一紧,手心似乎出了汗,她继续道,“哪个酒店。”
“明珠三楼,你要过来吗?不过,他醉了可开不了车。”
“我派人来接他回家。”
“我看不用了吧,阿樾好像不怎么愿意回去呢。”
瑾年一默,曾静姝又道,“不信,你自己问他。”
接着,瑾年便听到来自电话那端的声音……
“阿樾,瑾年来电话了,问你要回家不?”
瑾年听到曾静姝在问孟君樾,只是那端传出来的迷迷糊糊声音,让她心尖一凉……“瑾年是谁?”
“静姝,我想你……”
瑾年在电话里头,就听到这么两句话,但均是出自他之口。
他醉了,不知道瑾年是谁,却能对静姝说出想你……
都说酒后吐真言,不是么?
她想,她可以挂下电话了,与其这样被侮辱,还不如来个高姿态。
瑾年没再继续听那端的声音,直接将电话交给了莉姐。
她上床,欣开被子,然后躺下。脸色平静,一切都如以往那样自然,可为什么眼角处却微微湿润呢?
心头也有些闷闷地,终究,她还是无法欺骗自己。
确实是难过呢……
瑾年隔日醒了大早,或许是因为要赶班机,也或许是因为有心事。
总之,醒来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一旁,只可惜触及到的是冰冷一片。
昨晚,他彻夜未归。
一想到昨天在电话里头,听到的那些话,心里还是忍不住难受。她想,昨晚他一定会有好多话会对静姝说吧,瞧着他那句想你,说的多情意绵绵……
瑾年理了好久的心绪,才努力让自己放平心态。现在对她而言,更重要的还是宋家的事,她绝对不能就这样让叔伯们把父母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事业给败了。
而她和孟君樾的婚姻,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吧,若真是到了尽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一段婚姻里,没有互相之间最基本的忠诚,就像行尸走肉。她和孟君樾商业联姻,这种婚姻更多的是为了在众人面前摆样子。
但她现在还不能破坏这幅躯壳。
以后她要在宋家站稳脚跟,还需要孟家的帮助,光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斗不过那些联起手的叔伯们。
所以,她在这段婚姻里,不管有多大的委屈,她都要忍,必须要忍。
她不能只为自己,她还要为宋家着想。
瑾年下楼,准备出门的时候,孟老正好在大厅,却没见孟君樾。心里寻思着,这老婆要出门好久,臭小子居然不去送行,正准备动怒呢,瑾年扯着理由帮他掩饰了。
她也不是纯粹帮他,只是不想在离行之前又闹出什么家庭纷争。
她想得很清楚,若是他对自己无感,那么不管孟老怎么给施加压力也是没有用的,毕竟感情这种事,还是得靠他们自己。
所以,孟老的怒气被瑾年的三言两语消散了。
这孙媳妇懂事的很,若是他那长孙能有瑾年的一半体贴就好了。孟老这般想,同时也暗自庆幸,这孙媳妇,他可真挑对了人。
瑾年去国外进修,莉姐自是跟着,同行的当然还有小月月,只是这小家伙没见到爸爸来送行,似乎有些兴致阑珊呢。
瑾年逗它玩的时候,它起身挠挠爪子,又重新趴在了她的脚背上。
起飞前的半小时,莉姐突然闹了肚子,卫生间和休息室来来回回两头跑,最后像是严重脱水,瑾年听到她那有气无力的说话声,不禁担忧。
这一会儿马上就要上飞机了,可莉姐却像是要倒下似的……
瑾年寻思了会儿,起身,小月月听到她的说话,四只腿蹦跶着,便带着她去了机场里的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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