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苏寒拦着,萧天战肯定要大闹一场,本来他就对自己在阿妍心里的地位没有信心,阿妍对他的态度也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苏寒在温池拦住了萧天战,毕竟萧天战和萧天谟都是当朝皇子,如果为了阿妍,在温池里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对阿妍的名声不好。苏寒带阿妍回府之后直接吩咐将军府大门紧闭,萧天战吃了闭门羹,意欲强行闯进去,冷锋怎么都劝不住,被路过的武安王看见了,才劝住。
回到太子府,萧天战整个人放佛发疯了一般。直接把阿妍的住处破坏了个七七八八,砍落的绣球花凌落一地,房间里更是没有一处好物。发泄完了还嫌不解气,把之前送给阿妍的所有东西,吃的,玩的,穿的,用的,全部烧的烧,摔的摔。发泄殆尽之后,靠在墙角拿着阿妍留在太子府的剑钗又是哭又是笑,谁都不敢上前劝他。小笆问冷锋要不要去将军府告诉阿妍,冷锋说他不想趟这趟浑水。小笆听完也识趣的闭嘴了。
“整个永安城传的沸沸扬扬,那个苏妍到底怎么回事。”庸王故意把消息传到宫里萧帝的耳朵。
“皇兄莫急,男女之间的事本就千丝万缕,藕断丝连。看今天的情形,想必苏妍就是谟儿之前喜欢的那个江湖女子。”武安王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是的话,他们两个发生冲突也不意外。爱之深,恨之切嘛。”
“之前让魏明查她的底细,一直查不到。现在齐王又来横插一脚。”萧帝生气地说:“堂堂两个皇子为一个女子整日争风吃醋,成何体统。你在想什么?”萧帝发现武安王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有点出神。
“这个苏妍的确有可疑之处。”武安王小心翼翼,谨慎地说。
“怎么说?”萧帝好奇地说。
“我今天看到战儿拿着一只她的发钗,冷锋说根据苏妍的说辞,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武安王神秘兮兮地走近萧帝:“那只发钗内藏玄机,是支剑钗,分明是洛英将军上官雪的旧物。”
萧帝被武安王的这个惊人发现有点震惊到了:“你确定?”
“当然。”武安王十分肯定地说。武安王跟叱云耀关系匪浅,多次看见上官雪戴这个剑钗,自然不会认错。
“她今年多大了?”萧帝突然问道。
“好像说是刚满18。”武安王回答。
“18年前上官雪在落云峰病逝。”萧帝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去查下她的具体生辰。”
“好。”武安王答应道。
阿妍躺在苏寒的怀里跟他说了今天的事情经过。苏寒也大概猜到了。
“阿霆来信了,有一件事要你去做。走之前你去跟太子道个别吧。”苏寒有点忧郁地说。
听到苏寒这样说,阿妍猛地坐起来。想了一下,收拾完东西来到太子府,这是已是深夜,萧天战在阿妍的房间里折腾的筋疲力尽,就地而睡了。谁都不敢来打扰。
“殿下,阿妍姑娘回来了。”冷锋战战兢兢地说。
“让她滚!”萧天战迷迷糊糊中说了这么一句。
“好。”冷锋十分惊讶地看了一眼萧天战就出去了。
听到冷锋关门的声音,萧天战突然清醒地意识到刚刚冷锋说了什么。赶紧冲出门去,阿妍已经走了。萧天战追到将军府,被告知阿妍被苏寒送回天山了,问原因,谁都不说。苏寒更是一个字都不多说。只是说旧伤复发回天山养伤。萧天战向萧帝找借口请求离京,被萧帝一口回绝了。
怎么都折腾不出来结果,萧天战派人日日夜夜盯死了齐王府。
阿妍一走就是两个月,刚开始的时候萧天战每日都魂不守舍,后魏明提醒他,与其什么事都不做,徒等阿妍,何不尽心朝事,壮大自己的势力,这样对掌控二人的将来更有益处。从此萧天战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忙起朝务来是勤勤恳恳。不过忙起来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没有闲暇时间去痛苦地思念阿妍。浅浅地忙习惯了,反而更不敢停下来,一旦停下来,思念便犹如洪水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