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杏子露出惴惴不安的表情。
林牧：“放心，它已经死了。”
“诶？”
林牧：“看好了。”林牧把手放进血盆大口里，可那怪物只是呆愣愣的张着嘴，没有一点想要咬下去的欲望。
他用手指敲打怪物的牙齿，碰碰几下轻松脱落。
白杏子眨了眨眼，道：“你是刚刚发现的？”
“不，我一下来就发现了。就是想吓吓他，没想到这人反应这么严重。”林牧摇了摇头，为什么这种人还能在《左轮游戏》里活到LV7？
看来游戏对玩家水平的筛选有待提高。
白杏子壮胆凑了过去，才看清是一条体型庞大的鳄鱼。它的外表看起来完整，但白杏子伸手去摸发现它的鳞片一碰就掉，肉却变得很硬。
林牧解释道：“艾西在来到这里以前已经死了。凶手给她服用了大量导致肌肉硬化的药物，同时经过高温烹煮再带过来给鳄鱼吃掉。鳄鱼也是因为这种药物导致死亡的。”
白杏子有些疑惑：“可是布琅不是说艾西死于剧痛导致的心脏骤停嘛？”
林牧：“布琅这点没说错。但剧痛不一定来自鳄鱼的撕咬啊。”
“你是说......艾西是被人煮死的？”白杏子脑补出那个画面，忍不住反胃。
林牧托着下巴道：“不过，这个案件疑点依旧很多。首先，找我们帮忙的是那个什么安全调查局，那向他们报案的是谁？而且焚杉公司作为有很大影响力的公司家族人员失踪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他们关系不合也不至于这样。还有，导致人体发生硬化的药物在市面上很难找，除非凶手本身就可以接触到这类药物！艾西的死法不像是简单的报复性谋杀，更像是一些神秘组织推行的献祭仪式，或者某个变态杀人狂的手笔。”
林牧翻出布琅给他们的资料，上面详细记载了死者生前喜欢做的各种事情。
逛街、购物？这只是正常的少女行为。
追求者众多，嗯，这一点可以纳入参考。不排除其中有个别是性格极端的变态。
生前常常去一家教堂做礼拜，这个看起来好像有点不一样。
林牧仔细阅读完布琅提供的个人资料以后，发现艾西·布莱恩跟别的漂亮女孩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除了有个有钱的老爹。
“这完全就是一个有钱的正常人该有的样子啊。可这么来看，艾西是正常人，那她的家人就不太正常。”林牧没有完全相信那几条线索里提供的凶手与杀人动机，那些不过都是一些能被随便篡改的文字。
对了，布琅他们发现的尸体不是少了一根无名指吗？
林牧发现自己无意中抓住了细节。
“有的极端组织有过杀人后收藏手指的习惯，不过最大的可能还是凶手想要手指上值钱的东西。因为被艾西长时间戴在手上取不下来凶手干脆连手指一起带走。”
“也有可能艾西手指上有什么暴露凶手的线索，不得以凶手只好锯了。”
在逻辑上这也能说得通。
林牧对白杏子道：“我们去教堂看看。”
白杏子：“这个赵源怎么办？”
“不管他了，在这里也不会出事，一会应该就醒了。”
林牧以最快地速度跑出下水道，拦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如果猜的没错，那里就有他想要的答案！
虽然他们在进门前换了一身衣服，在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下，但他们身上掩盖不了的味道成功给他们增加了不少回头率。
林牧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假装自己来做祷告。
根据线索，艾西每天就是这个时间来这里作礼拜。
正午的光线洒在耶稣像上就像有泪水划过。
如果现在坐在这里的是艾西，那她会想什么？
奇怪的家人，不可靠的男人，不会说话的天主......
林牧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一点重要的地方，但又无法完全抓住。
周围人来人往，但在林牧现在的世界里周围空无一人，而艾西正站在他面前对他倾诉着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牧低头看着地板大脑飞速转动
脑子里不断回忆细节，包括整个事件的人和事。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可他偏偏把握不住，
哪里.....到底在哪里？
可恶，就差一点！
林牧心跳加速，他感觉一团光离自己越来越接近！
“林牧，你怎么了？”白杏子见林牧样子有些吓人，连忙关心地问道。
林牧抬起头，眼睛里带着血丝，口中不断喘息。
大滴大滴汗水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