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小哥捂着鼻子从路上爬起来，恶狠狠地指着林牡道：“你，你给我等着！”说完一溜烟跑了。
林牡耸了耸肩没太在意，放狠话谁不会？
女人这时候上前对林牡说：“谢谢你，这里面是一件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如果不嫌弃希望下次有空我可以请你一餐饭以作报答。”说着她递给林牡一张名片。
【哗尔街莫特利金融公司徐倩】
林牡随意地收起名片摆了摆手道：“吃饭就不必了，我也就是路过，看不惯他对我们国人下手。”林木都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呆多久，吃饭这种客套事大可不必。
徐倩见状也是微微颔首，道：“不过你还是小心一点焚杉公司好，他们在这里的背景算是很深的。”说完她也不再多做停留，匆匆离开。
徐倩的警告他也没多放在心上，他还真不信那个什么“粪山公司”能把他调查出来。
“坏了！”林牧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任务，赶紧走进身后的“第一个巷子”汉堡店。
店里格外冷清，老板是一个看上去很和蔼的漂亮国大叔，林牡一眼就看见店里唯一的一桌客人——一个戴着墨镜，神似“佛波了”探员的大汉。
林牡走上前径直向对方用中文打招呼。“就是你丫找的我？”
“坐下。”对方似乎听不懂中文，只是点头示意林牡坐到他对面。
林牡见对方听不懂中文更来劲了，嬉皮笑脸对对方说：“你长得真丑，劝你重开算了。”
直播间，
【哈哈哈，主播这是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啊！】
【妥妥的节目效果，坏了，都让他懂完了！】
【就怕那个大块头假装听不懂，一会砰砰给主播来两拳！】
......
林牡开口问道：“所以，你找我来做什么？”
“佛波了”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给林牡看了一张1后面带了七个0的漂亮国银行支票。
林牡的表情有一点僵硬，他拿起支票在灯光下反复观察，没发现任何假冒伪劣的痕迹。
“这单位不会是冥钞吧？”
“佛波了”淡淡地说：“放心，支票是真的。”
“是真的就行，欸，你能听懂中文？”林牡刚才那句话是用中文说的，“佛波了”的回答同样是中文。
“佛波了”点头，说道：“你也没问我会不会中文啊。”
空气有些尴尬，汉堡店瞬间升级成大型社死现场。不过“佛波了”大汉对林牡之前无礼的行为并没有太在意，只是默默把手机递到林牡面前。
手机里是一封绝密文件，还盖着一个戳印。
【近日，哗尔街的下水道接连发现人体残肢，所有残肢都有明显的被撕咬过的特征。经过我方多日努力，成功找到受害者除了头颅与上半部分躯干外的所有部分。经过调查，死者为白人女性，部分尸块有被烹煮的痕迹。在多方取证以及提取尸体残留的DNA样本，证实此被害人正是焚杉公司CEO拉斯金·布莱恩的大女儿艾西·布莱恩，今年22岁。】
报告的下面有不少现场照片与一张死者的生前照片。死者金发碧眼，面部轮廓分明，前凸后翘，妥妥的标准西式美人。
至于现场照片么，就有些引人不适了。虽然林牡能完全没有心理障碍地仔细看完每一张照片的细节，但直播间的老铁不少已经把刚吃下去的早饭呕了出来。
肌肤表面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出现明显的缩水与尸斑。有的地方皮肤被人剥下，肉眼可见的黑褐色。残肢断裂的地方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拖拽、撕扯活生生与躯干分离的，周围组织呈现诡异的螺旋状。右手的无名指不知所踪。
“佛波了”说道：“有什么疑问都可以提出来，你叫我布琅就好。”
林牡抬头道：“这个什么艾什么布的结婚了吗？”
布琅：“死者叫艾西·布莱恩，他的父亲拉斯金·布莱恩是哗尔街很有声望的人。他们家族对个人隐私做得很好，所以你的问题我也不清楚。”
林牡也没在意，他只是随口一问。随即又道：“死者的身体是在她活着的时候分开的还是在死后？嗯，我的意思是她在变成这个样子之前是不是还醒着？”
听到这个问题布琅对林牡稍稍赞许，“经过鉴定，死者很有可能在分尸的过程中依然保留着意识。因为她的死因是强烈的痛苦导致心肺功能无法自给导致的心脏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