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归玩笑，不过这么一闹二人关系也缓和许多。
林牡了解到白杏子和自己一样来自东海城，被召唤到《左轮游戏》已经一个星期，为了能在《左轮游戏》里生存特意把攒的游戏币换成这一身装备。
破旧的教堂，一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新手加一个武装到牙齿的女生。这个组合看上去就非常诡异。
“你知道副本的任务是什么嘛？”
白杏子瞥了林牡一眼，
“通关战通关方式多着呢。完成特定目标、击败BOSS甚至只要能在这里撑过12个小时都算通过。”
一问三不知的新手是怎么通过新手副本的？
林牡摸了摸自己鼻子，
“我说我把副本炸了你信吗？”
“鬼才信哩！”
绕着教堂转了一圈，林牡在满地的乌头草中找到一具新鲜的尸体。
看样子生前是一位传教士。
林牡蹲下身子，一点不忌讳满地的苍蝇和隐隐腐臭的气味在传教士身上观察。
“死因是胸前被犬类动物撕裂，一击毙命。唔，心脏被吃掉了，但是其他器官保存完好。”
白杏子惊恐地看着林牡淡定地翻找尸体，甚至将一只手从尸体漆黑的胸口位置伸了进去。
“你不害怕？”
林牡轻松地回了一句：“习惯了。”
以前在屠宰场他经手的猪羊肉不知道多少，骨肉分离、剔除内脏的工作他也没少干。
虽然物种有点不一样，不过都是哺乳类动物，问题不大。
白杏子跑到一边蹲在地上一阵恶心，她可不像林牡“阅历丰富”。
“承受能力有待提高。”
林牡对白杏子做出这样的评价。
他顺着尸体胸前洞口摸到断裂的大动脉血管，
“从断裂痕迹来看不像是被撕咬断裂，而是被......扯下来的？”
犬科动物应该没有这样的握力吧？
林牡第一个想到了大猩猩加鬣狗的组合，
“不对不对，他们在草原呆的好好的，没必要跨国团伙作案。而且这些家伙也不吃会动的东西。”
“难道是狼叔干的？”
但狼叔在漂亮国欸，这里很明显不是。
其实林牡一开始就想到一个完美的答案，只是他不太愿意往那个方面去想。
“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种生物吗？”
猩红的眼神，锐利的爪牙，银亮的鬃毛还有月光下矫健的身形。
林牡眼神充满期待！
【看呐看呐主播又进入那个状态了！】
【主播面对尸体竟然这么淡定，呕，我先去吐一会】
【这个小姐姐也太惨了，被系统分陪给了主播（合掌）】
【那可是VLP席位，1080P画质360度无死角场景，我都羡慕死了！】
【加油主播，弄点不能播的！】
【来人呐，把朕宰了给主播助助兴！】
【粉丝向主播打赏5游戏币】
白杏子捏着鼻子走来，眼睛不敢往下看。
“你弄完没有啊，我受不了了！”
“差不多了，我们进教堂看看。”
林牡起身，手上还有血水在往下滴。
白杏子皱着眉头一脸嫌弃递给林牡一条手绢。
“赶紧把手擦擦。”
“多谢。”
林牡也没客气。他自己早就习惯了，最主要还是怕白杏子受不了......
“秘密，就藏在这个教堂里。”
林牡隐隐能闻到教堂内飘散的血腥味。
“为什么我闻不到？”
白杏子鼻子努力嗅了嗅，却什么都闻不到。
林牡微微一笑，
教堂大门伴随着“咯吱”声被推开。
教堂庄严空旷，两边是一排排给信徒祷告用的座椅。中央立着一尊巨大的天使雕像，皎洁月光从天顶与百叶窗洒下。
“标准的中世纪风格建筑，这里面也没你说的那么恐怖吧？”
教堂打开后白杏子没有一眼看到林牡描述的那种尸山血海的场景不由得松了口气。
林牡却一直盯着前面的天使像，
天使面容俊朗，眼含微笑，一双洁白羽翼下张开的双手仿佛在迎接众生。
“不对。”林牡却托着下巴摇头。
“什么不对？”白杏子已经习惯了林牡这唬人的语气。
“为什么教堂会供奉路西法？”
他认出那尊神像正是有名的堕落天使——路西法！
这可是背叛了上帝，投靠恶魔的堕落天使，为什么会出现在基督教堂，还出现在供奉位？
这很不科学！
林牡吐了口气，再次补充：
“而且这个天使......真的很丑啊！”
（有人在看嘛，有的话我多更一点。没有的话就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