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朱由检等来了骆养性的消息。
“陛下,吴襄报官!”
“报官?”
“他说什么?”
“家里失窃,陈圆圆不见了。”
也就说,对于昨晚的事情,吴襄不知情?
朱由检怎么就不信呢!
怕是故意欲盖弥彰的吧!
“抓起来!”
“全部!”
陈圆圆、吴襄,要么其中一个在演戏。
要么,有人急了!
我何须管什么陈圆圆、吴襄,还是女真人的刺客?
最终的关键点,不过是落在吴三桂、皇太极身上!
“骆养性,锦衣卫能用了吗?”
“陛下,能用!”
“能战!”
朱由检起身,“好!”
“把人给我撒出去!”
“密云、抚宁、山海关、宁远、广宁、阜新、盛京!”
“我要你盯死皇太极跟吴三桂的动作!”
“一有风吹草动,马上来报!”
“臣,遵旨!”
看来,动作需要继续加快才行。
“系统,皇太极是不是已经开始祭祀了?”
【叮~~~】
“宿主,开始了哦。”
“不单单皇太极,张献忠、安南、朝鲜、扶桑,所有势力都已经开始祭祀了呢。”
靠!
这么急就给我提升难度了。
现今手中能用的有什么?
可战之兵:
李岩,本部军一万、戚家军一万。
李过,关宁铁骑一万。
李国桢,京营跟九边悍卒,一万五。
李邦华,悍卒,一万。
三千营,三千兵。
共五万三千兵。
不是跟满清全面开战的话,可以打一打了。
其余,刘宗敏部下两万不到。
李闯其余兵马,五万不到。
不行,不能按部就班干等着。
早朝。
范景文上报最近工作进展。
“禀陛下,臣共抄获,贪腐、为恶、联贼等大臣,七十三家,其余官吏、劣商等,一百五十二家。”
顿时,满朝喧哗。
范景文这几天的动作很大,他们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一个个都心惊胆战的。
毕竟,身在朝堂,不是你想不沾染就能不沾染的。
京城的官员很多,但是一下子抄家七十三名大员,实在是骇人听闻。
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就是自己?
“范大学士,过了!”
“陛下,臣反对!”
“范景文有意株连,排除异己!”
“这是动摇国本啊!”
朱由检不听。
“名单!”
随意一扫,跟自己给的名单出入不大。
好多罪状都已经落实了。
“范景文,说说都抄获了什么。”
“是,陛下。”
“禀陛下,共缴获,银三千五百二十七万两!”
“珠宝珍玩,九十五车!”
“玩绫罗绸缎,无数!”
“其中,内阁大学士夏贞,抄获钱银,二百五十七万两!”
“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周义延,抄获钱银,三百七十九万两!”
“贪腐触目惊心,唯实恐怖!”
不说不知道,真是数目一丢出来,狠狠的把所有人都吓到了。
明末一年赋税才多少?
四百多万两。
一个内阁大学士就两百五十多万两。
一个御史家里的钱银就接近一年的赋税!
其他的资产,还没算。
纷纷闭口,不敢言语。
朱由检大笑,“好!”
“很好!”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动摇国本。”
“不抄,连国都没有了!!!”
鸦雀无声。
“所缴获银两等,全部封入国库!”
“谁敢伸手,斩!”
“禀陛下,怕是装不下。”
“装不下?”
“那你就给我找一个能装得下的地方!”
“现在,你还维护东林,维护这些所谓的士人吗?”
范景文一脸惭愧。
“陛下英明!”
“臣觉得,不止东林,天下结私党者多。”
“读书人不用心为国,整日蝇营狗苟,可恨!”
“那就给我剿了!”
“换本书给他们读!”
“我放权,你做事!”
“名单中的人员,一律发刑部审理。”
“该杀得杀,该流放的流放!”
杀气凛凛,大臣恐慌一片。
朱由检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他就是要整顿,要举起屠刀!
“众卿,还有事吗?”
有人,小心说道:“禀陛下,臣,谏骆养性。”
“为什么?”
“锦衣卫凶残,胡乱抄家,为祸者众!”
一时,又是一片寂静。
只不过,更多的都是只用耳朵听,嘴巴紧紧闭上。
还有,悄然挪远的脚步。
“比如呢?”
“抄的谁?”
朱由检心里冷笑。
“禀陛下,骆养性无缘由大肆抓拿城中富户。王氏、范氏等,均被牵连。”
朱由检看向范景文。
“这是你的人,你处理了!”
搞不清楚形势的蠢蛋。
“无事,退朝!”
“范景文、李过、李岩、李国桢等,跟我到御书房来!”
【叮~~~】
“恭喜宿主,完成京城梳理。”
“宿主铁血手腕,获得太祖、成祖、世宗一众好评。”
“宿主祭祀次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