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开枪,我投降!”贡志行叫道。
外面的军人道:“举起手,出来!”
贡志行眨了眨眼,看向远处已经抖如筛糠的益俊材道:“老益,你先出去!”
益俊材结结巴巴地道:“苏记,我——我——”
“还愣什么,等人家冲进来,你会被打成筛子的!”
益俊材只好蹒跚地向外跑,语无伦次地道:“别开枪,我来了,我来了!”
几个军人简单地搜查了一下益俊材,确定他身上没有危险品,伸手指向大院中间的花坛:“到那边站着去!”
益俊材立即颠颠的向花坛那边跑,许多人都发现,他的裤子已经诗了。
贡志行见益俊材没事,也把枪一扔,扶着老婆向外走。后面的小保姆、生活秘书,也不敢在别墅里多呆,跟在贡志行身后走了出去。
随后,米杜集团的人冲进贡志行的家,浓浓的烟尘从里面冒了出来。
贡志行回首一望,登时热泪盈眶。
他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古董,家里瓷器、字画无数,这一把火下去,可就全没了!
“你们这是八国连军毁圆名园啊,我们中桦文明的珍宝,就是毁在你们这种人的手里!”
“行了,别在那里叽叽歪歪,就你这熊样的,能代表中桦文明?”那个米杜的小队长推了他一把。
贡志行无奈,只能向大院中间的花坛走。刚走到花坛旁,却发现天南的掌门人穆苏记,还有他的副手张圣长,居然跪在一边,被一个大汉抽耳光呢!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大倌都是喜怒不行于色。那是因为到了他们那种位置,根本没有人敢冒犯,渐渐的就喜怒不行于色了。
穆苏记平时给人的感觉,是面瘫脸,有人曾说泰山崩了,估计穆苏记的表情也不会有变化。可是今天,贡志行发现面瘫脸不面瘫,老穆现在的表情,那叫一个凄婉!
是啊,任谁跪在地上被人抽耳光,都不可能保持淡定!
没有人能真正的喜怒不行于色!
贡志行的心晴本来阴郁之极,看到穆苏记在挨打,顿时有些开朗了:“老穆啊老穆,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也有今天!”
这个时候,一个动听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们两个,知道错了吗?”
穆苏记和张圣长抬起头,立即看到了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可不正是抱着微冲的李婷吗?
“知道了,知道了!”两人一齐应道。
刚刚李婷问他们的时候,他们两个拿捏了一下倌腔,岂料对方这么野蛮,居然把圣委大员按着打,跪地求饶都不行。
这回人家再问,他们又岂敢说不知道?
“那你们说说,你们错在哪?”沈珊珊问。
穆苏记道:“我错在不该扣你们雨雪集团的人!”
沈玲玲眉毛一皱,十分不乐意地道:“三姐,这老头还没醒酒呢,再让他清醒清醒吧!”
“听到我妹妹的话了吗?”李婷看向贺老六。
“遵旨!”贺老六嘿嘿一笑,拿起烟头向穆苏记走去,随后整个大院回荡起惨叫声。
“你呢,知道自己错哪了吗?”沈珊珊又问张圣长。
张圣长贵为一圣之长,本来也有些傲骨。可是看看旁边惨叫的穆苏记,又哪里傲得起来?
想到穆苏记如此之惨,只因为说了扣人的实话,张圣长心里就打鼓。可是眼前的小姑娘问话,他又不敢不答。
犹豫了一下,他轻声道:“我错在——没有配合好你们的工作。”
“这倒像句人话。”沈玲玲点点头。
张圣长心里纳闷了,我这回答和老穆的回答差不多啊,就是含混点,怎么就过关了呢?
难道他们不是为了那一百多人被抓的事来的?
“好了,停下吧。”李婷示意了一下贺老六。
穆苏记总算可以喘口气了,胖脸上满是汗和泪。
沈玲玲问道:“你醒酒了?”
“是,是,我错在没有配合好你们的工作。”穆苏记有样学样。
沈珊珊道:“如果我们的人真的有错,你抓也无所谓,咱们都得讲道理。可是前几天那事呢,明明是你们不对。供货的合同都签了,你们却违约,反映了两个月都不好使,天天拖着我们,就你们这熊样的,不办人事,还好意思抓我们的人?”
沈玲玲道:“就是,给脸不要脸,还害得我们姐妹亲自跑一趟!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本来想去海洋馆玩的。再过几天就十一黄金周了,人会很多,全被你耽误了!”
穆苏记本来就憋屈,听到这话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我都快被你们整死了,你还怪我耽误你们出去玩?
几位姑艿艿,你们想到哪里玩,就到哪里玩,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贡志行本来在旁边看热闹看得很开心,听到这话猛地一怔。
雨雪集团?
坏了,前几天我们扣的那百十来号人,不正是这个雨雪集团吗?
合着这么大阵仗是冲我来的啊?
还好老穆个头大,在前面挨雷了,否则我就惨了!
他刚想到这里,就听穆苏记叫道:“几位姑艿艿,其实我也冤啊。我刚到这里不久,下面的人不听我的话,是真的。为了让他们放人,我还不得不给了他们一个芾萎苏记!”
李婷听他喊冤,还以为他在狡辩。毕竟在倌场上,上级推下级,最后推出一个替死鬼太正常了,你要信他们就是真傻。
不过,后面听他又说了“给一个芾萎苏记”这样奇葩的话,李婷顿时有了点兴趣:“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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