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个混蛋。”
李婷望着川流不息的马路叹了口气。
放学后,她便去了任巧艺家,邀请任巧艺的妈妈王雅惠加入传媒公司。
王雅惠从文工团退下来之后,就一直在家赋闲,有时也会到酒吧、婚礼等地进行一下演出,捞点外快,但大多数时候是没活干的。
遇到这样一个挥着钞票的大小姐,还要捧女儿,她很开心,愉快的签了合同。
不过令李婷不爽的是,这次哥哥没有来接她,而是让酒店的司机来了。
“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李婷没有察觉到,哥哥在她心中似乎越来越重要了。
李婷抱怨的时候,酒店中的李毅又花掉了两个小时,完成三通一平,仍舍不得放手,继续抱着唐芸细细把玩。
在自娱自乐的关键时刻,高叫着主人,却被李毅撞破突入,唐芸的精神是崩溃的。
起初,她还挣扎了两下,后来就完全自暴自弃,顺从的难以想象。李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好似真的变成了李毅的奴丽。
李毅知道,唐芸的心理压力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不愿想,也不去想一切现实中的事情,只和想李毅疯狂。
换句话说,上午的唐芸配合他,大半是荷尔朦的功劳,可以渐渐恢复理智,现在以最耻辱方式被驯教的唐芸,则是神经失常,被玩坏了。
李毅当然不是想玩坏唐芸,只是要用最猛烈的方式给唐芸留下最深的印记。
唐芸与沈玉书青梅竹马,苦恋多年,这份感情太难撼动了,李毅又是唐芸的晚辈,如果用正常方式发展爱恋,几乎不可能成功。
他只能从另一个方式入手,先发展两人的畸恋,再日久生情,转化为正常的爱恋。
“主人,主人。”
唐芸浑身都沾满了李毅喷出的进化液,样子既狼狈,又可爱。
看着被玩坏的唐芸,李毅知道够了,不能再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了。否则继续让唐芸崩溃下去,真会给她的心灵带来永久性的创伤。
如果唐芸不再是那个关心他,爱护他的芸姨,反变得痴痴傻傻,一心做他的玩物,那和布娃娃又有什么分别?
他需要唐芸重新振作起来,做回自己。
“娘,舒服吗?”李毅轻声问。
唐芸忽然一震,因为这个时候被叫娘,感觉太怪异了!
那么一个神圣的名词,怎么可以用在她和李毅之间?她是李毅的奴丽,把一切奉献给了李毅,就连窗户也被李毅占据着,又怎能做李毅的娘?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芸奴永远的主人,芸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唐芸闭着眼睛,声音有如梦呓。
“娘,别闹了,我们谈点正经事吧。”李毅轻轻地刎了她一下。
在唐芸心中,李毅是份量很重的晚辈,除了珊珊和玲玲,唐芸最喜欢的就是他了。
但这种喜欢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喜欢,并不夹杂其它感情,所以李毅每叫一声“娘”,都可以让唐芸意识到两人的关系不对头,从而从糜乱中清醒一些。
“不,我不是你娘,我是你的芸奴。”唐芸开始逃避了,不敢正视自己现实中的身份。
“娘,我们说说沈叔叔的事吧。”李毅说道。
唐芸是个意志很坚定的人,对自己的定位始终都是沈玉书的妻子。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想守护她对沈玉书的那份爱,无法接受那份爱被污染。
同理,她心中也想守护她对李毅的亲情,无法接受这种亲情变质。
可是现在,在房间里叫主人被发现,然后又经受李毅一遍遍的洗礼,她心中最重要的东西全被打翻了,这种精神冲击是难以承受的。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被李毅玩坏,愿意给李毅当奴丽,无法面对现实的真实原因。
如果唐芸是个银荡的女人,就算和李毅发生了关系,也会一笑而过,至于背叛丈夫什么的,更不会往心里去,永远无法变成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唐芸太刚强,太纯洁,而至刚易折,至纯易染。心里防线被李毅完全摧毁后,她自暴自弃的程度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李毅的目的当然不是让至刚的唐芸折掉,也不是让至纯的唐芸被污染,而是要把这份至刚变成专属自己的至刚,把这份至纯变成专属自己的至纯。
如果说,唐芸的内心是一个坚固的保险柜,李毅没有钥匙,只能用大力轰开它,取出沈玉书,然后装进自己,那么他还要让保险柜恢复原状。
一个破碎的保险柜,就算自己进去了,也毫无意义。
李毅一边叫“娘”,一边说起沈玉书,强行将唐芸从自我放逐中拉回现实。
此刻的唐芸,真觉得自己变成了上午演绎的那种银当女人,喜欢任人欺负,喜欢被人越待,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需要一个主人。
而这样的一个她,又怎能对得起丈夫,怎能面对李毅?
唐芸忽然把头一低,扎进李毅的怀里,呜呜地哭道:“小毅,我对不起你沈叔叔,我是个贱女人,我很银当,你骂我吧,打我吧,造我吧!”
李毅轻轻地刎着她的眼泪。
通过反复的欢战,他已经将唐芸心中的保险柜敲开了很大缺口,但仍需要时间,才能将盘踞在里面多年的沈玉书取出。
现在唐芸的精神是崩溃的,急需安慰,所以取出沈玉书的工作不能急,因为她还需要丈夫做为心里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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