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我走。”
白世权与白莹一家子说,带着他们焦急走出白家大宅院。
下午六点,天诚公司下班时间。
天诚所在的写字楼里诸多单位,也在此时纷纷下班。
陈墨因为独居,所以逗留在办公室,没回得那么早。
白家数人匆匆迎着下班的人流,向写字楼大厅进去。
“对不起,下班了,你们找谁?”
前台小姑娘,拦住了白家数人匆匆的脚步。
小姑娘认识其中白莹,而且他们行色匆匆,大概率是来搞事情的。
“走开,我们找陈墨。”
天诚公司,在新制度,新老板的领导下,下班不那么积极了,此刻只有三三两两的天诚员工往外走。
见到嚣张的白家人,废解。
但都知道白莹来搞过事情,有人即刻向陈墨打去了电话。
“你们是来找墨哥的吧!他已经下楼了,这会应该快要走出写字楼了!”
欧阳宵出现,即刻告诉白莹。
“别骗人,我进去看看!”
“对不起,这是天诚公司,不是墨哥的家,非经得同意,不得入内。”
欧阳宵态度强硬。
且说完,保安就出现了,来硬的,白家人显然不够分量。
“好,我们到楼下堵他。”
白世权愤愤不平,却也无奈。
欧阳宵看着他们离开,手里拎着礼盒,貌似这次来是和好的,真不把陈墨当个人了吗?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白家人刚刚离开,陈墨这才匆匆出来。
不是陈墨胆怯,而是陈墨不想与傻子讲道理。
遇上也不怕。
“墨哥,要不你再等会儿?”
欧阳宵建议。
“凭什么,搞得好像劳资做了亏心事似的。”
陈墨应道,拎着包走出办公室。
“陈墨的车,我们就在这守着。”
写字楼前,徐师傅开着黑色大陆虎等着陈墨下来,白莹指给白世权看。
“陈墨真成了天诚公司的老板?”
说破天白母都不相信,但此刻看到了陈墨的车,价值三百多万的大陆虎,这才难以置信问道。
“对,他不只有一台车。”
白莹还知道,一台黑色大奔,现在在警署做证物。
方才所见的天诚公司,现在的豪车,佐证了陈墨深藏不露,陈墨真有钱,甚至比白家有钱。
四人在守着陈墨。
只是片刻之后,陈墨就拎着包大步迈出写字楼。
陈墨的穿搭,从一群制服白领中,很容易分辨,那个最违和的形象就是他。
“陈墨出来了。”
白莹再见陈墨,即使陈墨穿搭随意,都感觉时尚,让她心情有些激动。
陈墨径直向黑色大陆虎走过来,完全忽视了白家人。
“陈墨,我们在这里你没看到吗?”
白母无法忍受自己被忽视,扯着嗓子问陈墨。
“你在这里,我就要理你吗?”
陈墨觉得可笑笑,徐师傅下车给陈墨打开了车门。
“陈总,上车。”
谁能想到,一个月不到,之前骑共享自行车的陈墨,现在坐上了大陆虎,而且还有专职司机给开门。
“陈墨,你忘恩负义,你忘记了白家人给过你的帮助,你狼心狗肺。”
白母如旧,发挥泼妇潜力,对陈墨破口指责。
显然,有人已经忘记了,今天找陈墨是干什么的。
“闭嘴!”
在事态没有完全恶化的情况之下,白世权即刻制止。
白母愕然,杵在一旁不敢言语。
“陈墨,无论如何,之前的不愉快都过去了,你也是发财做大生意的成功人士,我们心平气和谈谈!”
白世权着实有怒,在心里是羡慕嫉妒恨,但这回有求于陈墨,得忍住。
白世权总算是个明白人。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陈墨也是无语,环顾此刻闻讯围观的人。
事态发展到今天,如果不是白莹作,不是白家人纵容,又何止于白家人在此难堪。
“陈墨,这个你拿着,白莹给你道歉,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这次你抬抬手,饶过她这一次,毕竟她年龄小,不懂事。”
年龄小?多大才算大?谁家有这样的巨婴吗?
“在坑害我的时候,白家人有谁想过,给我抬抬手。”
陈墨应道,靠近打开的车门。
忽然,白莹站到陈墨前面,挡住陈墨。
“陈墨,好歹我们也有过一段感情,买卖不成人情在啊!”
“哈哈!”
白莹一句话,陈墨倒是忍住了,但围观者忍不住。
“都看到了吗?滚开。”
陈墨目无表情。
如果因为情感,白莹针对陈墨自己,陈墨或许还能放她一马,但他们针对天诚公司,针对的是陈墨的事业,伤害的是陈墨未来的商业帝国。
陈墨说罢,拨开了白莹,钻进了车里。
“陈墨,你那么绝情吗?”
白莹阻止车门关上,站在车外质问陈墨。
“滚!”
陈墨喝了一声。
“噗通。”
白莹忽然跪下,曾试图让陈墨跪下的白莹,居然先在陈墨面前跪下了。
围观者议论纷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白家出动了老少,却得不到陈墨的原谅,这得把陈墨伤害得多深。
“徐师傅,我们走。”
车门依然没关上,陈墨已经等不及了。
徐师傅,回到车上,然后启动汽车。
“陈墨,你真要那么绝情吗?”
白世权追到陈墨的面前质问。
“让白莹学点手艺吧!据说监狱里也要工作的。”
陈墨冷笑,黑色大陆虎缓缓移动。
“监狱?”
围观者正有人想骂陈墨不是男人的时候,听到了“监狱”这个词,才知道女人犯的错误,不是一般错误。
“活该!”
欧阳宵夹杂在人群中,开始给迷惑者说起了书来。
“这女人就图陆虎男的钱,就这货,彩礼还要三百万……”
欧阳宵的解说,让围观者恍然。
“现在的女人就是作,也不想想自己这样的值三百万吗?我呸!”
在一群恍然大悟,接着幸灾乐祸的围观者指责声中,白莹绝望了,瘫坐在地上,这会连陈墨大陆虎的尾灯都看不到了。
陈墨这里,只有道理,原则,用尊严也换不来的正义。
所以白莹跪下了,也无济于事,而且陈墨也不能干涉律法公正。
“爷爷,怎么办?”
白莹哭得稀里哗啦,仰着花脸问白世权。
“起来,别在这丢人显眼了。”
白世权喝道,转身逃离,另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