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宫
韩王安看着手里的两块玉佩悲伤的道:“我的两位胞弟,就这样……”
“大王,此案不可再查。”
“大将军,这是为何?”
“大王,据传言,鬼魂所有魂魄,就会带走此人生前的贴身之物。”说完姬无夜嘴角不易察觉的笑了笑。
然后所有人看向桌子上的饰品。
“这桌上的饰物乃是只为过世的主审贴身之物,臣的手下在断魂谷中寻得。”
“难道?他们真是被鬼兵…!”韩王安听后吓得一阵胆寒。
此时姬无夜也觉得差不多了,就继续说道:“认罪书上已写明,若王上再要追查此事,恐那鬼兵会危及君上安危。”
此时,张开地站出来道:“自新郑城中闹鬼兵至今,人心惶惶,百业凋零,臣也以为,为国家社稷着想,最好还是息事宁人。”
片刻后
“两位爱卿所言有理,寡人并非怕那鬼病,只是恐百姓受难,社稷不稳。”韩王安就借着台阶往下下。
姬无夜站了出来道:“王上,只要在墓地举行一场亡灵祭奠仪式,便可令亡魂安于九泉,不再为祸。”
韩王安看着桌子上的饰品。
“也罢。”
“相国,案子暂且搁下。”
“这祭祀之事就有了大将军一手操办,若能平息此事,寡人必有重赏。”
说完所有人便跪下。
“臣领旨谢恩”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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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找到军饷才…。”
“对,老夫有言在先,破了案,找到军饷就许给公子司寇一职,不过…。”
“现在军饷踪影全无。”
“没错,找到军饷之日,便是公子走马上任之日。”
“祖父…”张良想说什么却又憋了回去。
“好,我们一言为定。”
“那么,老夫先行告辞。”
“韩兄,没想到祖父竟然出尔反尔。”张良愧疚的道。
“子房,不必自责。”韩非似乎早就料到了,张开地出尔反尔。
“韩兄的恩情,良铭记在心。”
“好,要的就是你这一诺。”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杀人取物的真正用意。”
“可现在线索已断,我们该如何寻找军饷?”
“破案若进展不畅,就不能只看案件本身,而要看人。”
“看人?”
紫兰轩内,卫庄正在看韩非写的五蠹。
“在政客眼中,世上只有两种人。”
“垫脚石和绊脚石。”
“所有可能强过自己的人都是潜在的危险。”
“那么,张开地食言,也是因为他已经将韩非看成了潜在的威胁?”
“如果这一关都过不了,也就只能被当做绊脚石扫除了。”
这时,一名侍女推门进来“公子韩非求见。”
然后,韩非便走了进来。
韩非和卫庄面对面坐着,紫女在旁边看着二人。
“你说会给我一个证明,但却好像输的很惨。”
“我这次不但赢了,而且是双倍。”
“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你之所以答应草草结案就是为了张良?”
“紫女姑娘果然冰雪聪明。”
“你少拍马屁。”
“父王勒令张开地破案的期限已到,如果此案不了,姬无夜就会趁机大做文章,子房必定受到牵连,此是其一。”
“你的意思是,这次所谓的结案是你故意做给人看的?”
“只有粉饰太平,才能让幕后放松警惕,这时候正是发动反击的最佳时机。”
紫女看来卫庄一眼。
“而张开地的食言,虽然让我暂时无法成为司寇,却因此得到了另一件更珍贵十倍的东西。”
“珍贵十倍?”卫庄不解。
“子房因此欠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所以,我赢了双倍。”
“公子如此笃定,似乎一切已尽在掌握。”
“难道你已经有了,被劫军饷的线索?”
“这个啊,我还得多谢紫女姑娘。”
“我?我做了什么?”
“那天在天牢,两位王叔被人灭口,那个杀手没有想到,他螳螂捕蝉,却有紫女姑娘黄雀在后。”
“呸,你才黄雀呢。”紫女娇嗔道。
“咳呵呵呵,是是是,是我用词不当,紫女姑娘恕罪。”
“嗯~你这人看起来笨笨的,其实还挺精,那你猜我有没有碰巧抓到那个凶手。”
“我看难。”
“不过能在紫女姑娘的追踪之下逃脱,新郑城中有如此轻功的人,我想来想去,只有两个人,一个叫墨鸦,一个叫白凤,他们都为一个人效力。”
“姬无夜!!”
“姬无夜老奸巨滑,单凭猜测,你就想抓住他的破绽,找出军饷。”
“当然不行。”
“所以我要请卫庄兄一起去看场好戏。”
姬无夜府
“这一百枚金币你们尽情抢,谁抢的最多,我另有重赏。”
这时一名士兵进来“将军,公子韩非求见。”
“韩非?他来干什么?”
“大将军。”
韩非,进门后礼貌的向姬无夜打了声招呼。
然后卫庄,从韩非的后面出现。
“这么晚了,是哪阵风把公子吹我这来了?”
“深夜前来讨扰将军,只为军饷一案。”
“军饷一案?这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
“未找到军饷,总是遗憾。”
“军饷为郑国鬼兵所劫,鬼神之事不是人力所能挽回,公子不必过于自责。”说完姬无夜就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昨夜,那些鬼兵托梦于我,说是很满意大将军的祭祀。”
“哦!”
“他们还说要把那十万两黄金还回来。”
“若是如此,那自然再好不过。”
说完姬无夜看向身边的三名美女。
“都愣着干嘛?继续抢啊,以为金币会跳到你们手里吗?”
“这抢,也要凭本事,凭手段,有实力才有资格得到。”姬无夜话里有话对韩非道。
“闹闹哄哄的乱想,输了也没个惩罚,无趣的很。”
“若是我,就换个法子来玩,会比现在有趣百倍。”